第二百二十四章、续弦
白经国把子yin双手勒在後背,欺身压在床上,就扒下那裤子,横蛮的、暴虐的把他干了。
子yin默言无声的把脸埋在枕被里,咬牙隐忍,他早已经习惯二哥这样的对待——从伊尔库茨克到现在,不知何时起,彷佛非得要这样的粗暴,才是二哥应有的态度。
白经国垂眼,看着子yin在他怀里痛的抖颤的模样,胸腔里便荡漾着奇异的满足——好像这就是最契合的模式,他和子yin,就得这样在痛里才会衍生出一丝的甜。
「呼」白经国把jing身强行cao进去,在那狭窄的肠xue里缓了一阵,才徐徐抽动起来,然而xue里是那麽的紧窒的难受,他知道子yin痛,就腾出一手,绕到前头去抚弄那萎顿的rou棒儿。
「二、二哥﹗」面对突如其来的温柔抚弄,子yin却是摇头拒绝,「不要」
「为甚麽不要?」白经国就垂着眼,指腹掂着那薄嫩的gui头,轻轻的揉弄,「好让你跟大哥三弟说你是被我强逼的吗?」
子yin摇了摇头,他觉得二哥的行为只是惩罚,而惩罚的话,就不该有这样暧昧的举动,这是不必要的。
白经国摆着腰,rou具在那狭窄、烫热的肠xue里一抽一送起来,每次cao入,柔软的屁股蛋都撞在他的胯骨上,他就贴着子yin耳朵,突然说道,「子yin要参政的人,是不可以这样直白说话,既开罪别人,你亦讨不了好。」
子yin就迷茫的回头看了看二哥,彷佛是不解他怎麽突然说起无关的事。
「对不喜欢的人事,你也得学会欣然应付、或是巧妙的婉拒。」白经国勒得子yin腕骨生痛,垂眼说道,「像你今天这样,只是完全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让人知道,你既不擅酒,也不擅应付姑娘。那别人对付你,要有多容易?」
「呜唔」子yin给二哥抚弄得rou棒儿渐渐挺硬,後xue却是受到凌迟般,被那烙铁一样的阳物狠狠贯穿,尽管他努力分神去听二哥的说教,却是给不出完整的回应。而白经国似乎也旨在教诲,并不是真要子yin的回应,看他给干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哭音,他就沈重的喘息,rou具狠狠往里撞,彷佛是要把囊袋都顶进去了。
「你要帮大哥的忙,就要学会真诚的撒谎,一本正经的闲扯,真心话——只能留给身边的人。」
白经国说这的时候,却是默默想道,自己倒是连身边人,也都透露不了真心话。他有一腔要对子yin轻怜蜜爱的心,然而行动上就只化成粗暴的强干,因为他知道子yin只有这样,才愿意接受自己。
子yin模糊的听着二哥说话,就低低地说,「说谎是不对的委曲逢迎乃小人所为」
「那你就等着别人来对付你,甚至藉你来对付大哥。」白经国便回道,「将来你要负责的事越多,你便总会面对像今天这样,不擅应付的场面」
子yin抿了抿唇,他确是佩服二哥那谈笑自若的态度,在小伍面前,还能游刃有余的套话,然而他自问,是真的仿效不了,他并没有二哥那样的演技。
「比如现在你就撒个谎,说你是喜欢我的,就不用受这身体上的苦。可你偏要如此耿直,说着不中听的话这不是自招苦吃吗?」白经国就低声说道。
子yin抿了抿唇,他平常连撒谎也不远,又怎麽能一脸真诚的扯谎呢?他从小受的教育,正是人的言行,都该发乎於真心的。
他听不懂二哥这话,可是意味着即使是谎言,他也想要听子yin的『爱语』。自然也看不出来,在二哥粗暴的行为背後,是对自己存有甚麽样的感情。
「说不出来」子yin就低声说道,「我没有二哥的本事」
白经国抿了抿唇,就没再说话了,他只埋首在子yin的肩背里,猛烈的、狂暴的cao他,那赭色的rou具带出了一点的血丝,许是子yin已经好久没承受过这样彻底的暴行——大哥和娘儿总是细致的为他做好那事前功夫,彷佛怕伤到他似的。
从子yin的心里,他就感受到二哥跟大哥、娘儿的区别,在俄国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二哥碰他不是喜欢,只是拿来泄愤。
即使後来说喜欢自己子yin也是不信的,之前共渡的两年,便是让他不相信的原因。
白经国那毫不怜惜的cao弄,让子yin痛的眼眶泛出了泪雾,可如此干弄了一阵,他的rou棒儿却还是给捋弄得抬了头,子yin知道自己正在习惯,甚至主动吸着气,迎着二哥的进犯。
白经国看他听话,就让子yin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蛋,换成野兽交媾的姿势一般抽插起来。
「呜、唔」子yin手揪紧了床单,低低的垂着头,就感觉体内那凶猛的东西不住的进出,每每刷过肠壁而过,都要让他下腹一阵的颤栗。
然而在这样重覆的律动里,子yin胸口却是生出了一点闷,是因为二哥刚才和那姑娘也做过了同样的事。
他隐隐的,竟是有着二哥被玷污了的错觉,平素让他能无言承受的暴行,今天竟是格外让子yin膈应,甚至胸口产生了一阵委屈——二哥背叛娜塔莎,就好像也背叛了自己,因为他们是一同背着这个罪疚的共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