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倒在女奴的背上,或者故意顺
着臀缝滴洒,连狗尾也不放过,“母狗”们爬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滩滩水迹。
而鸡尾酒的颜色都是绚烂
的,这样爬行绕了一圈下来女奴身上就被五颜六色
的酒液浸染成一副绚烂的超现实主义画作,以雪白的肌肤为底,与大厅昏暗的灯
光争辉,成为大厅里此刻最亮的光源。
牛导仿佛听到宁卉胸部叮叮咚咚的鼓声,呼吸如锤,全身炙烫的裸身轻若羽
毛,如若无骨,柔脂凝肤,牛导无法自抑,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裤,便与宁卉赤身
搂着了一团……
“啊!”突然宁卉惊叫起来,偎靠牛导怀里的身体悠地一下弹开,本能的转
头一看,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人,正匍伏在自己身前!
原来刚刚退出去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此刻正将头埋在宁卉的脚
上,伸出舌头在宁卉的脚背上舔吻着……
宁卉本能弹开的身体也将女郎的头揽开,因为下意识中力道失控,脚重重碰
着了女郎的额头。
女郎摔在一旁,但还是极力保持爬行的姿势,脸上有稍许痛苦的表情,宁卉
连忙伏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女郎被碰着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疼吗?”
“奴仆不疼,”女郎摇摇头,赶紧把头低下,似乎多看一秒她心目中的主人
亦是罪过,嘴里急切讨好,“都是奴仆的错,奴仆愿意接受惩罚。”
“啊?小妹妹别这样,怎么是你的错啊,是我的脚碰倒了你!”宁卉这才惊
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小内内还挂在腿边,一下子脸蛋红得更加浓烈,赶紧转身
似乎要找被木桐脱下的衣衫,却发现木桐此刻也跟自己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但这是要挡给谁呢?话说女郎匍伏在地根本
不敢抬头,且不说人家也只是一个菇凉。
牛导微笑着伸出双手将宁卉揽过,宁卉还怯生生看着趴在地上,狗尾在空中
摇摆的女郎,眼神慌乱。
“别紧张亲爱的。”牛导从后面将宁卉搂入怀中,依旧让宁卉正面全裸朝向
大厅,然后扳过宁卉的脸就是一阵热带风暴的激吻。
“不……不……”宁卉六神无定,嘤咛着,“嗯嗯……小妹妹这样……她这
样不好……不好吧”
“没事,这只是她的工作,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宝贝。”牛导能让耳朵怀孕
的鼓点再次轻抚着宁卉的耳瓣,说着牛导转头朝女郎说到:“去吧,去做你刚才
做的。”
“是的,主人。”女郎赶紧点头,几乎磕在了地上,然后朝宁卉身下爬去。
“啊啊啊!”当女郎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吻到宁卉的脚背,宁卉发出了
的惊叫却多了一种享受般的蜜汁来。
这并不算完,女郎随后将宁卉的脚底捧在手里,毫不犹豫的含着脚趾头,一
根一根仔细而又虔诚的吮吸起来。
“啊不不……”宁卉纵使说出了“不”字儿,但声音里却蜜汁更浓。
“放松宝贝,”牛导一直在跟宁卉动情的热吻着,而恨不能多两只手爱抚女
神此刻已经被快感吞噬的身体,“好好享受就好,她只是我们今晚的……”
“啊啊!”宁卉的脚趾被女郎含吸在嘴里,酥痒已如潮水漫过身体的大堤。
“告诉我她今晚是我们的什么?”牛导用力的咬着宁卉的香舌,却轻轻的嗫
嚅。
“不不……别这样对她!”宁卉在牛导的怀里扭结着,手张皇朝后,却不料
碰触到铁棒一样烫热的勃起,本能的抓住,手却再也不愿松开。
“那让她自己说了啊……小妹妹自己说!”牛导低吼一声。
匍伏在地上专心吮吸宁卉脚趾的女郎,听到主人的低吼身体便触电一样弹起,
然后赶紧将头埋下低至地板,声音维诺有惧:“是的主人,我是你们今晚的小母
狗!”
“嗯嗯。”说着牛导伏在宁卉的耳边一番耳语,“亲爱的,你对她说,小母
狗快去拿只套子过来……我想要你了宝贝!”
“啊啊?别别,我不说……我不说!”宁卉娇声嘤咛着,纵使拼命否定,却
一声比一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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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说吧,你不叫她去拿,我怎么操你啊?你看……”牛导将伸在蜜
穴里的手拿出搁在宁卉眼前,“你看亲爱的,你流了好多水……”
“啊啊啊!”宁卉脸色绯红,哪里敢看木桐手上沾染的全是自己身上的蜜液,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