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切换。
而此刻屏幕上的传来的实时画面却是几个衣衫不整,甚至有两个已经全是赤
裸,带着面具的女子在密室的通道里不停地来回奔跑,从动作的形态上看上去已
经无比惶措,宁卉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而密室里不时还有一些带着面具,穿
着兽皮的身材健硕的男人,仿佛在围堵,又仿佛是戏耍这几个仿佛在四处奔豕的
女子——宁卉在从走廊里的油画里已经明白了这些男人的身份……猎手!
只不过他们的狩猎场已经从画中的伊甸园之梦境,来到了幽暗恐惧的密室。
宁卉紧紧抓住背后搂着自己身子的牛导的手,已经在木桐的掌心掐出了深深
的指甲印……
“主人,所有的酒水、饮料、瓜果已经为主人准备齐备,旁边浴室里的衣帽
间的服装、面具也已经准备好,请主人挪步过去奴仆为您们换上!”引领牛导和
宁卉进来的女郎原来并没离去,突然在身后响起了轻轻的,却不失嗲娇的声音。
而挑动宁卉神经的却是那一声“主人”,让自己不由得转过头来一看,宁卉
顿时花容顿失,刚才还是可爱的迎宾女郎此刻却四肢触地的爬在地上,唯有翘挺
的臀部将插在上面的狗尾高高的支在空中……
“啊?你干嘛啊?”宁卉赶紧过去蹲下,拉着女郎的撑在地上的双臂,“你
怎么能趴在地上呢?妹妹快起来!”
“主人,奴仆不敢,今晚我就是主人的奴仆,我的职责就是像小狗狗一样的
伺候主人。”女郎仍然匍匐在地,并不敢抬头看着主人。
“啊?什么乱起八遭的?你起来!我找这儿管事的说理去!服务员就不是人
了吗?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怎么能这样对待女人!”宁卉义愤填膺,嘴皮这下咬
着了,胸部翻得跟叮叮咚咚的拨浪鼓,然后转过头来看着牛导,“走吧,我不想
在这儿呆了,我受不了!我们走吧!”
“嗯嗯,”牛导过来揽住宁卉的胳膊,“别生气亲爱的,这只是他们的服务
方式罢了,你感到不舒服我们就走。”
然后宁卉蹲下身还想对女郎说什么,主要还试图把她拉起身,没想到女郎却
近乎哀求的语气泣声到:“求求主人,主人千万不能走,主人走了就是奴仆没伺
候好,奴仆要受到惩罚的,求求主人了!”
“啊?”宁卉这下完全懵了,这哪跟哪儿啦,还惩罚,难道咱现在不是生活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太平盛世?宁卉气鼓鼓对牛导到,“到底咋回事啊?还惩罚,
还能咋惩罚?还有没有王法啦?”
牛导只是和颜的看着宁卉,神情倒是很镇定,连忙对女郎说到:“这样吧小
妹妹,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职责,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我们叫你,我跟这位小姐
姐先沟通一下。”
“嗯嗯,谢谢主人,只要主人不走,让奴仆做什么都可以,茶几上有叫铃,
主人有什么吩咐按铃叫奴仆,奴仆会在外面一直听候主人的吩咐。”女郎语气仿
佛是不尽的感激。
说着女郎转身朝包房摇臀爬去,插在臀部上的狗尾却像一只美丽而淫荼的罂
粟花在空中摇摆。
宁卉无法直视女郎像狗一样爬行而出,而是转过头来看着牛导,眼里满是有
质问、委屈……与恐惧。
牛导赶紧一把把宁卉温柔的抱在怀里,宁卉正欲张口,却不待出声,就听见
大厅传出来一个浑厚的,煽情的男中音,北广级主持人的,悦耳的普通话:“Ladies
alemen,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的真人密室跳脱马上要进入最后一
分钟倒计时,我们看到参加的一共十名美丽的女选手,有五位已经成功逃出密室,
逃出去的女士将获得我们送出的精美奖品,但还有五位,她们最后的命运紧紧的
揪着我们大家的心,她们最后的命运如何,她们是不是都在最后一分钟能顺利逃
出生天,请在坐的各位为她们加油,为她们呐喊,因为我们知道,如果她们没有
逃脱,等待她们的命运将会是……”
主持人在此刻玩起了悬念,而这个恰如其分顿生的悬念仿佛只为留下宁卉,
因为宁卉此刻已经躺依在牛导从身后环绕的怀抱里,再没提离开的事儿,被眼前
的剧情深深沉浸,眼睛紧紧盯着舞台的屏幕,空旷的舞台上,与屏幕相伴的是一
个穿着燕尾服打着蝴蝶结的男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还剩半分钟,我们看到又有两位女士成功逃出,那么剩
下三位女士的命运将会如何呢?我们看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