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习俗是在那种民族饭店，这家李学武进来前就看好了，是接待各方客人的大众馆子。
听见女同事问，瘦高个男人点着头说道：“还说运一批牲口回来呢，看外面这雪啊，说不上啥时候了”。
那小孩儿虽然躲藏着，可眼睛却是一直瞄着李学武的。
李学武搓了搓脸，低头想了一下说道：“周边的牧场联系了吗？”
那个司机倒是有些犹豫，调查部的两个干事却是一副欣然的模样。
“哦？”
主要是这妇女和那孩子被这几人看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都不会吃饭了。
“你说说你的意思”
听见李学武的话，李怀德这会儿也笑了出来。
期间给这对儿母子面前夹了几次肉，也没表现出多少关注。
李学武言简意赅地说道：“上面给市场注入的计划正在大大地增加，可实际能调拨过来的牛羊牲口却远远达不到计划的数量”。
微辣，搭配泡饼，这一嘴简直了。
这会儿姬卫东也发现了李学武的动作，转头看了看那对儿母子，随后看向了李学武。
这个规则男女都一样。
李怀德皱着眉头看了李学武一眼，随后招招手示意李学武过去坐。
粮食可以活牲畜，药材可以活职工。
李怀德这会儿也糊涂了，这库存多就是多，少就是少，咋还又多又少了？
李学武一副艰难却又有担当的样子，道：“毕竟协调的工作是我来做嘛”。
这妇女摆手说道：“同志你有什么就问，我们……我们这……”
姬卫东手里把玩儿刚买来的英吉沙小刀，看着李学武在相马，不由的有些好笑地问道：“你还有这技能呢？”
没有领导会拿财产和人命开玩笑、
这也是为什么李学武提出组建联合企业的时候，李怀德表现出了那么大的兴趣。
“嘿！”
妇女端了盘子坐到了姬卫东给让出来的位置上。
李学武也知道只要让这小子跟在自己身边就瞒不住他，所以也没打算瞒着。
有的问了问价格便出去了。
妇女不住地道着谢，李学武笑着摆摆手，又张罗着跟看着这边的几人喝了一杯。
李学武特意转了转，活体牲口的价格已经是白菜价了，可卖肉的还是那么死规矩儿。
至于行大善，见不得穷苦人那种是菩萨干的事儿，菩萨都办不到，他李学武何德何能。
是人就有私心，李怀德有，李学武也有。
兜兜转转，两人算是逛到了大中午，这会儿集市上的人已经少多了，因为到了开饭的点儿了。
李怀德现在是拿着电话“哈哈”大笑，昨晚和今天上午的郁闷一扫而空。
这饭馆儿里就属这桌点的菜最好了，有酒有肉的。
“又多又少是什么意思？”
这妇女没想到李学武会问她，尤其是两人的穿着就能看出差距来。
这几人笑着接了李学武的酒瓶抢着给倒酒，坐在一边的姬卫东说啥都不喝。
当然了，这还要看今年的形式，如果能够保住这份计划，那发展是必然的。
所以在挑选的时候只要比对自己手掌的大小就知道选给谁了。
这也算是四菜一个汤的标准了。
不过也就那么多，马上要进行的交易里面，葡萄干的比重不会低了。
这地方虽然发展没有内地富裕，可这物产真是丰富啊。
“走！就吃这个！”
有李怀德出面顶雷，李学武只要拿着回收站的公章盖章就成了。
“这屠宰牲口的活儿我还真没干过！哈哈哈~”
听见李学武说市场，他连自己要说的话都没机会说了。
先把肉装走，到时候跟废品公司商量，粮食和药材互相均匀一下，谁都得到实惠，谁都不得罪。
听见这话，那大胡子瞬间收了敌意，笑着给称了。
“哈哈哈”
几人吃饭的这会儿工夫，饭店里陆陆续续地也来了不少人。
跟运动没关系，就是这个天儿冷。
依着这位少爷的脾气，那苹果如果不好吃一定不会买的。
红山、妖魔山啥的，李学武没多大兴趣。
金耀辉知道这种专业运输的知识李学武不会瞎说的，到了货运站那边也是有人懂的。
这要是他们直接跟牧场谈，那运输和相关的装卸都是个问题。
李学武早想的是直接把粮食脱手给几个联合单位换肉品。
虽然溜达了一上午，可这身子还是冷。
直到这对儿母子吃完了饭，见李学武一直都没有问话，这才主动开了口。
关键是李学武能准确地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在这种单位级别的贸易中，跟哈密那边的交易也就掩盖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