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心虚地不敢说话。豆豆和冬生不懂,不代表她不懂,她不能骗自己,这是失败的戚风蛋糕。许问远不气馁,找魔镜问了戚风蛋糕它要开裂不发的原因,开始不间断的尝试。并且对蛋糕的兴趣一时间超过了风力发电和做布鞋。只是一连几天蛋糕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许问不想冬生对自己失望,都是趁冬生不在家偷偷做,做好后失败了就去送给路远征吃。以至于路远征在很长一段时间看见戚风蛋糕脸就开始反胃。经过路远征反复的试毒以及许问反复的调试烤箱温度,终于做出了一个完美的戚风蛋糕。路远征长长松了一口气,心道可算成功,再不成功估计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吃蛋糕了。他没想到的是蛋糕胚的成功只是榴莲树是在中心岛上要回来的。七八月那会儿,许问有次跟路远征去中心岛上闲逛,意外在营区发现一棵榴莲树。据说是营区上一任驻军,有人喜欢吃所以千里迢迢弄回来的。营区里的官兵们都是男人,一般都不喜欢这味道,嫌臭,一度想铲掉。许问替榴莲求了情,说等以后有机会就挪回彩虹岛。并且当场就把成熟的榴莲全部摘走。回家抱着榴莲吃了个痛快,还做了好吃的榴莲千层。许问是吃美了,但是路远征跟冬生在她吃的时候齐齐躲出门。每次许问说让路远征把树挪回来,路远征总有恰到好处的理由不肯。这回分了自留地,路远征再也拦不住,只能帮着把树挪了回来。榴莲这东西之所以金贵就因为稀罕,一年只结一回果。从种到第一次结果更是需要六到八年,无怪乎这么贵。像许问挪回来的这棵树,一年总共能结果大约八十个,相当于实现榴莲自由。路远征看许问这么高兴,开始有点后悔没早早就给她挪回来。冬生蹲在边上问他:“爸爸,你明明也觉得臭为什么还要帮麻麻种臭果树?”路远征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为什么了。”“那我还是不要长大了。”冬生一脸嫌弃,难道长大就得要接受这种臭味吗?路远征:“……”嫂子们做布鞋的事也进入了尾声。纳完鞋底之后,
要做的就是把鞋帮和鞋底缝合在一起。在缝合之前还要给鞋底包边。就是用白色的布把鞋底裁剪的边缘都包起来用缝纫机跑一圈。这样,一双布鞋就制作完成。当然都是布鞋,质量和外观还是因人而异的。李嫂做的布鞋是艺术品,正反面都特别好看。鞋底的针脚细密平整,穿线后勒紧时用力均匀,鞋底的棉线一般大小。相比之下许问做的鞋就是买家秀,走线不均匀,针脚横不成排竖不成列,勒线用力不均,鞋底的棉线能横看成岭侧成峰。许问想了下,决定还是不把这个残次品那给路远征,于是丢了。被路远征看见又从垃圾桶捡了回来,并且特别不高兴许问把给他的东西丢了,满脸写着不爽。“这是我做的鞋怎么就成你东西了?”许问挑眉。他们家没有专门的垃圾桶,垃圾有时候会仍在簸箕里,有时候正好有不要的布袋编织袋,就顺手用来装垃圾。路远征捡鞋时,里面恰好没其他脏东西。他把鞋捡出来,拍打着鞋子上占着的一点灰,难得把不高兴表现得这么明显,“天天喊着给我做的鞋,那就是我的东西!”“做的不好。穿出去你会被人笑话。”许问试图说服他。“谁笑话?”路远征坐在椅子上把布鞋换上。稍微大一丁点,垫个鞋垫正好。路远征原地蹦跶了下,在客厅来回走了两趟,跟个刚得了新衣服的孩子一样,喜欢溢于言表。许问还能说什么?他不嫌弃,她好像也还挺开心?!并且受到了鼓舞,表示等得了空,重新再给他做一双。路远征也很开心,当场追问她什么时候做。许问立马转移话题问路远征:“冬生生日,你打算怎么给他过?”去年她不知道冬生哪天生日,等来找路远征时已经早过了冬生生日,今年说什么也得给冬生过生日。“生日不就吃点好的?做他喜欢吃的红烧rou?要不再带他买件衣服?”路远征对过生日没太大概念。事实上,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在生产队,大家对过生日都没太大感觉。大人基本上略过。家里有小孩子的,会给煮个鸡蛋,最多再给一两毛钱的零花钱,小孩子就特别开心。许问他们家现在的条件不至于把鸡蛋当成好东西,红烧rou就挺上规格。许问摇摇头,“我想给冬生举办个小生日派对。”路远征听完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否决:“不能办这么大。就咱们一家三口低调点过就行。”“为什么?冬生会很开心的。”“他是会很开心。可很多人就不会开心了。主要会引发一些不太好的后果。岛上就这么大,你让冬生叫孩子来参加他的生日派对,那么孩子们的家长得知道吧?在这里我是职位最高的干部,你猜他们会不会送礼过来?只要有人送,其他人就会跟风送。说不定还会攀比着送。”路远征轻叹,“而且也会无形中给其他家属带来压力和负担。你给冬生办这么好的生日派对,搞得这么隆重热闹,那其他孩子过生日时肯定也会让自己的爸爸妈妈给自己办这样的生日派对。慢慢就会形成不良的攀比风气。”许问怔了下,“我没想这么多。”她只是想让冬生过一个愉快开心的生日。路远征停在她身边在她头顶揉了一把,“我知道。是我的关系,得委屈你们。”许问摇摇头,有些惭愧:“你说的对。是我考虑少了。”不管是送礼风还是攀比风都要不得。一旦开了头就会成为一个恶性循环。再说她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