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许问难得早回家一次,一进门就听见冬生哭。冬生站在客厅里委屈地不行,路远征坐在沙发椅上臭着一张脸。“这是怎么了?”听见许问的声音,冬生扭头,看见她就扑进她怀里。许问忙拍着他的背哄:“别哭了!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冬生哭得更大声了。许问眼神询问路远征,路远征调转视线当没看见。许问:“……”好不容易等冬生哭的差不多了,许问又问了一次。不问清楚她也不敢贸然哄人。万一是冬生做错事,路远征教育他,那她也不打算当溺子的慈母。如果是路远征的不对,她也不能当孩子面说他吧?!谁知道冬生抽抽噎噎开口:“爸爸做的芋圆nai茶太难喝了!”许问:“……”她不敢置信地看路远征,想证实一下这句指控的真实性。路远征摸摸鼻子没看她。许问:???所以是真的?许问苦笑不得,“就一个nai茶,你哭得这么惊天动地?”“我想去找你给我做!爸爸不让,他说不能打扰你工作。还说我惯的,爱喝不喝!呜呜……麻麻你现在都不陪我了!”许问听明白了,nai茶那根多余的稻草,主要原因是被她冷落久了,没安全感,所以想哭闹一下吸引大人主意。确切地说是吸引她主意,许问狐疑地看向路远征,闹得这么是时候?冬生这么小总归不会能掐会算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吧?大的绝对也有份。临时实验室里有路远征的兵,肯定能知道她那边几点结束。路远征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绷不住了,转身上楼。许问无语地翻个白眼,决定先哄小的再哄大的。芋圆nai茶许问之前做过一次。用的就是上次跟路远征从中心岛上买回来的麻薯粉,岛上摘的芒果,还有嫂子种的南瓜、紫薯。南瓜紫薯蒸熟后,放凉捣碎,芒果直接捣成泥。再按比例跟麻薯粉、砂糖、和在一起,揉成面团,最后分成细条,切成圆柱状的小粒,放进锅里煮。煮熟后放进冰水里一凉,再加进nai茶里,十分q弹。给冬生加的不是nai茶,只是泡好的nai粉隔水冰了冰。许问拿起勺子,尝了一下路远征做的。嚼了一会儿吐了出来。不是她不给面子,是这木薯粉确实得按比例来放。加少了不够弹,加太多就现在这样咬不动。冬生才五岁,牙还不太好,显然是没咬动。所以想她是真的,芋圆难吃也是真的。“你还吃吗?我再去给你做点?”许问征求冬生的意见。冬生摇头,一开口还有些抽噎:“麻麻太辛苦了!下次再做吧!”他本来也没多想吃,就是想麻麻。许问抱了抱他,“冬生,对不起,最近是妈妈太忙没陪上你。但是,你放心,
我不会不管你。妈妈还得跟着那些专家在一起工作几天,这是为了咱们岛上能都用上电风扇,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用上电视机。所以,你再忍耐几天好不好?”“那,麻麻我想你了能去找你吗?我不捣乱,就在一边呆着。”许问心疼了,“好,你想我了就来找我。”“麻麻你今晚能陪我一起睡吗?”“不能哦!因为你那床放不开咱们两个人,而且你已经长大了对不对?不过,我可以先陪你到你睡着。”冬生猛点头。许问哄睡了冬生,这才洗个澡,轻叹一声,推开卧室的门。路远征看样子也是洗过澡,只穿一条宽松的红裤衩半躺在床上靠着床头。一个一米八几的硬汉,穿一条红裤衩,有点过于刺眼。许问背过身去,轻咳一声。路远征看着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幽怨地开口:“你还笑我?”但凡他有第二个选择他都不会穿条裤衩。按照风俗结婚就得穿红,路远征跟许问一年结了两回婚,就多了两条大红裤衩。许问也有红色内衣,但她长得白,穿起来好看还性感。路远征天天在海岛上风吹日晒的,皮肤有些黑,再穿上这种正红色,就有点压不住了。他本不想穿,但两天下雨,返chao厉害,他昨天洗的还没干,今天又洗了一条,还有一条破洞的扔了,就没得穿了。许问正色道:“没笑。”路远征睨她,见她用力抿着唇,眼睛却藏不住笑意,瞪了许问一眼,也笑了:“想笑就笑吧!我知道丑。”“不丑。”许问走到床边,“在我眼里,你是最帅的。”路远征很受用,但嘴上不承认,傲娇地哼了声:“少哄我!我觉得在你眼里,外面那些铁玩意都比我帅。”他指了指木屋外吭哧吭哧转动的风机。“路远征,你差不多点儿,怎么还连这种醋都吃?羞不羞?”许问伸手在他脸上轻戳了两下。路远征握住她的手使了个巧劲一拉,许问一声惊呼,就趴在了路远征身上。两个人之间门只隔着许问身上一层薄薄的睡衣。许问能清楚的感受到路远征胸腔传来的震动,他的心跳虽然有力,但不平稳,有些急促。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小腹上的壁垒分明。职业关系,路远征长期训练,该有的肌rou一块都不少。就这么挨着,许问都能感受到他小腹上壁垒分明的块肌。许问支起身子,往他小腹上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小伙子,身材不错啊!”路远征带着她的手往下,“还有更好的!”许问像被烫到,用力往回抽手,路远征却不肯松。另外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抚过,“许问。”“嗯?”“我想你了。”路远征自嘲地笑笑,“明明是夫妻,也天天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觉得好久好久没见过你了。”许问听出来,他不是抱怨只是感慨。许问心一软,由着他带着自己的手动,低头在他唇上落了一吻,“先把灯关了好不好?”路远征有点不愿意:“平时都见不到,现在还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