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是来坐牢的还是享受的。
一夜无梦。
第二日溪尧和何纱敏才无Jing打采黑着眼眶子被送了进来。
“被打了?”
看着何纱敏的样子,李苗不禁伸着脖子问道。
摇摇头,何纱敏一头瘫倒在床上,差点把王氏压着,幸好她腿缩得够快。
也没有像往常一般骂骂咧咧,她觉得这姑娘肯定遭了大罪,看这两只眼睛被人揍得。
忒狠了!
“就是把我和师兄捆着问了一夜,轮换着问,他们问的时候我们在回答,他们睡了,我们还在回答别人。”
有时候这个身体的折磨不恐怖,Jing神的折磨才恐怖!
眼皮子都快合上了,还要硬给他们掰开!
他们又没说慌,他们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勾结,他们知道个啥?
他们在谷内都没人管,被排挤在外,难道出谷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一时之间,压抑一夜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她脑袋蒙着被子,呜呜的就哭了起来。
王氏温柔的摸摸她的脑袋。
可怜见的。
“呼...呼...呼...”
收回了手,王氏撇撇嘴。
是一点都不长心!
京城内。
昨儿夜里叶齐铮也得知家里没啥大事,这会儿刚睡醒,迷迷糊糊的给儿子找了衣服往他身上套。
叶清辰被他吵醒,伸出双手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打着哈欠。
“谢谢爹。”
穿好衣服,狱卒也正好送了早餐来。
什么鸡蛋小米粥,还有几个大大的rou包子,不比在家吃得差。
叶齐铮倒也想的挺开,“咱们住得好吃得好,还不用自己掏钱,这免费饭也不是吃不得。”
一边打着趣一边吃着香喷喷的包子,咬了两口他啧啧两声,“不错,皮薄rou多,香!”
瞧着自己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叶清辰有些不忍告诉他接下来可能会被提审的真相。
关都关进来了,不可能完全不问问他们,审问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屈辱感。
清清白白做人,莫名其妙来个牢狱之灾!
果不其然,在他们刚吃完饭停下来的时候,外面眼尖的狱卒就又开了牢门。
“小兄弟,这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
叶齐铮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那名狱卒瞧了他一眼,眼里写着你想得咋这么美?可嘴里却平静的道:“刑部尚书要亲自问你们点问题,跟我来吧。”
...
“大人啊,我真的是冤枉啊!”
老一套,张闲还未见到人便皱起眉头,这话他都听腻了,不耐烦的挥挥手打断了刚走进来的叶齐铮。
要不是皇上嘱咐客气着点,他早上刑了!
聒噪!
一声冤枉起码喊了十回了!
“张兄?”
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叶齐铮惊呆了!
啥意思?
他张兄是刑部尚书?
听到这声张兄,张闲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他也被吓了一跳!
多日未见的朋友,再见之时竟是在这种场合之下?
不过...
他收敛了自己的表情。
他现在是犯人,自己是刑部尚书,不可徇私!
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叶齐铮也识趣的没再提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不停的问着各种问题,叶齐铮也半真半假的回答着。
“大人,您想听到的无非就是我们与那两人有关系,更甚至与毒谷有私下的联系是吧?”
叶清辰不明白他爹和刑部尚书之间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直视张闲问道。
这人还是他当初一手提拔起来的,拿捏他,不是简简单单?
听叶清辰这么说,张闲就不乐意了,脸一板想吼他两句,可想想皇上的吩咐又想想这是叶兄的儿子...
虽不可徇私,但态度还是可以改变的。
“小孩儿你可别乱说,我只是想调查真相,从不逼人!”
他换了副义正严辞的面孔。
“那为何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一个问题非得问一百八十遍?
我很明确的告诉您,那两人就是跑我们家来想抢我们家钱财,结果被我们捉住,才留下来做工赎罪的。”
一席话说得言之凿凿,真假掺半,就连自己都骗过了。
“劫你们家?为何是你们家?”
“因为我们家是附近最有钱的人家!”
“那你们是怎么抓住他们的?好歹那也是毒谷之人,身上有些本事!”
“本事?他们怕是在毒谷干洒扫的吧?别的不说,就我哥,我悄悄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
他是徐远迟,徐远迟你知道吧?那是我哥的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