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人一直在樓下大廳用著飯,眼兒時不時往郁姑娘所在的樓上廂房上瞧了又瞧。
看到清兒姑娘開門離開,隔了一會兒,一名酒樓小廝打扮的人走了進去,卻是待她喝了兩杯茶,那人還未出來,清兒姑娘也一直沒有回來。
凌雋珈覺著奇怪,怕會出事,就急步沿樓梯走上二樓,耳朵貼近門框,驀然驚聞瓷器碎地聲,後又聽到阿蓁的呼救聲。
她運起內力,使盡全力抬腳一踹,把門砰的踹開,拔出腰間的匕首,入眼林義把阿蓁壓在桌上,若不是聞得阿蓁的呼救聲,差點就誤會自己又遭人背叛。
凌雋珈見林義想逃,動作極快地朝他的頸部砍了一掌,林義疼得倒在地。她未有放過對方,一腳狠踹在在林義腹部,把他踹得直往牆上撞,只來得及發出救字的半個音,就被凌雋珈踹的嗷一聲,後背骨頭傳來斷裂聲,他捂著肚子軟倒在地上,兩眼發昏,眼眶含淚,喘不過氣來。
瞥見阿蓁衣衫不整,滿是淚痕,看來被嚇得不輕,凌雋珈怒髮衝冠,大聲咆哮,兩手握著匕首,高舉過頭,欲往下朝林義的胸膛刺去。
郁姑娘大喊不要!阿雋不要!上前抱住了她的腰,攔住了她向下刺的動作。郁姑娘不想凌雋珈殺人,因為殺人要填命,她不要阿雋有事。
林義死裏逃生,剛才他還想強暴滿蓁,而今救他的人也是滿蓁......
長得道貌岸然,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林義,你是嫌三條腿過於累贅了?凌雋珈的臉背光,林義看不到她的表情,大概就像是來索命的鍾馗,令他毛骨悚然。
郁姑娘心口一慌,她明白凌雋珈的意思,卻沒時間發窘,她得趕緊阻止,抱緊了阿雋,好言勸住她,阿雋,林大...林義雖可惡,罪不致死,讓我...讓我來教訓他吧!
凌雋珈放下武器,郁姑娘見狀,攏好衣衫,上前紅著眼,狠狠地摑了林義一巴掌,打得他嘴角滲血。凌雋珈不解氣,怒睨了阿蓁,婦人之仁,才一巴掌怎夠釋除她的怒氣?
呀一一!凌雋珈砍掉林義左手三指,他登時血流如注,鮮血濺在了鋪地的氈子,林義被剜rou斷骨,痛得昏了過去。
凌雋珈用手帕包起了血淋淋的斷指,她記得街口有一隻流浪狗,這個時辰牠該是餓了。
凌雋珈冷血暴戾的行為,阿蓁嚇呆了,眼淚忍不住墮下,不住抽噎,也不敢多加呵斥,因為她知道凌雋珈沒有讓林義絕子絕孫,已算是放過他了。
凌雋珈命人善後完,就拉著郁姑娘離開,坐馬車回家。經夠蓁提醒,她才想起失蹤的清兒姑娘,連忙吩咐下人去尋人,尋著人就安全送她回大陳村去。
路上凌雋珈開口跟阿蓁說想教她習武,好叫她能在危險時自救,像今天這樣,如果...萬一她來遲了,阿蓁手無半點力,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可就清白不保。
她把受驚未定的小美人攏入懷,大手輕撫她的小臉。阿蓁環住她的腰,整個人陷落在凌雋珈懷抱,哭得好不可憐,甚至打起了幾個哭隔。
凌雋珈發笑,捏了捏她的小鼻,笑道:小孩子一般,醜死了!說罷,把人抱得更緊一些。
阿雋,多虧了你。謝謝。郁姑娘感激她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拯救了自己。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上輩子,我是做了多大的善事,才得今世與你結緣?
到了晚上,兩人剛躺下就寢,凌雋珈叫阿蓁伏在她身上,郁姑娘不解,思索了小片刻,按照她的意思,身子軟綿綿的躺伏在凌雋珈身上。
她支起身子,此時凌雋珈在下,她在上,身下的凌雋珈一頭青絲散開在枕上,劍眉下目光爍爍,含情脈脈,高挺的鼻子,唇紅齒白,裡衫半褪。
郁姑娘眼神飄移,不敢多看一眼,阿雋好誘人啊!她忙閉上眼,卻聽到凌雋珈輕笑,又睜開了眼,入目是一對明顯的鎖骨、白滑的肩,膚白貌美,既嫵媚又俊秀。
阿雋如果是大戶人家裡的千金,這樣的榻上風情,怕是...郁姑娘心裡不是味兒,嫉妒得很,這樣的阿雋是自己的,才不屬於任何人!
阿蓁今晚在上,我在下,隨你喜歡,任你擺弄,可好?凌雋珈的聲音沁人心脾,餘音裊裊,好聽極了。
她鬼使神差的親了凌美人的唇瓣。兩唇分開後,郁姑娘滿臉羞赧,暗忖自己怎麼成了登徒子?
可...我不懂,阿雋,我要怎麼做?
凌雋珈把裡衣拉低,露出兩顆嫣紅的小圓點,含苞待放的等著郁姑娘來采擷摘取。
郁姑娘把自己散在阿雋胸前的幾縷青絲別回耳後,伏身親吻她的ru尖兒。她怕下嘴太重,會弄痛阿雋,只敢輕輕的舔著,像搔癢似的,搞得凌雋珈想發笑。
用力些,用牙齒咬她也不怕。凌雋珈充當啟蒙老師。
不疼嗎?郁姑娘始終不敢用牙啃咬,她總覺得一不留意就會咬破嬌嫩的皮rou,咬出血珠來。
那你會疼嗎?凌雋珈已經想不明白這人是把她當心肝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