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郁滿蓁,又被惡名在外的惡霸凌雋珈壓在床上狠狠插了一夜的bi。早上醒來,渾身酸痛,滿身黏膩,輕喚了候在外面的丫鬟梨兒打來一盆溫水。
她將身上殘留的yIn靡都擦拭了一遍。手中棉巾不慎碰到破皮的ru頭,嘶一聲輕嗔,疼啊!心道待會碰到衣料也許會更疼,但卻不可能不穿衣服。低頭察看了下體,還酸酸軟軟的,xue口也有些紅腫,rou縫甚至合攏不上,吐著一股股粘水。用手撐開xue口,摁了摁,yInye緩緩流出。
她見狀臉紅得發燙,仔細擦拭,不小心碰到那凸出的小珠,竟顫慄不已,溢出嬌嗔之音。
昨夜她要得她太狠了,她身上高chao余韻不斷,站起來走路,欲打開衣櫃取新衣裙,即使腳步再輕再緩,小xue也在不停抽搐。
那人的長指彷彿還插在bi內一樣,害她雙腿騷軟,一小半的路,yInye竟如淙淙溪水往下流,褻褲都濕透了。
郁滿蓁如此狀態,實在不良於行,勉強穿好衣裳,抹胸布料一摩擦到ru頭,就又癢又疼,腦中浮現凌雋珈埋首在自己胸中仿照嬰兒吸nai的動作;下體被濕漉漉的褻褲悶得難耐,時不時夾腳摩挲著,才覺得不那樣難受。
她打算整天留在房裡。今天絕不能出去,怕被人看出異樣。
然而卻無事可做.......便又想到昨夜整晚未竭的交歡,她小臉紅透,xue兒又不爭氣的流出騷水兒來,連忙夾緊腿,轉移注意力,習字好了,她需要靜心致志。
滿香見姊姊早上沒有來跟大夥用膳,想親自來喊她,卻被凌哥哥阻止,說:你姊姊晚上不舒服,折騰了好久才睡下。現在她該還未醒來,就給她多睡一會兒。
嗯,那我晚點再去喊她。滿香點了點頭,繼續吃自己最愛的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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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你醒了嗎?滿香倚在門外,邊敲門邊問。
醒了,你進來吧。是滿香,郁姑娘擱下了毛筆,緩緩坐起來,慢慢地走去開門。
姊姊,有沒有覺得好一點了?滿香關切地問,眼神非常真摯。
嗯。郁姑娘不知怎麼回答,便隨便吭了聲,算是作為回覆。
滿香聽到卻誤會了,開心的說:凌哥哥醫術真好,以後姊姊病了,也找凌哥哥就好了。
......郁姑娘欲說什麼,發覺無言以對,只得扶額皺眉。
滿香似是無所覺,開心的拉著姊姊的衣袖,蹦蹦跳跳的走去飯廳,郁姑娘拖著發澀酸軟的身子,跟隨其後。為了不引起他人疑惑,她的步伐盡量表現得如平常一樣。
郁家姊妹二人用餐到一半,被滿香小姑娘視作神醫的凌哥哥剛好回來,隨意互相打了聲招呼,她便兀自坐下,一口米飯搭一口菜,不緩不急,頗有儀態,如謙謙君子。
凌哥哥你真厲害,會掙錢也會醫術。
凌雋珈向滿香瞧了一眼,便眼神曖昧地轉往郁滿蓁微微一笑,思忖:她這哪是病,就是小xue癢得慌,得找人搔癢,喔不,得cao上一宿!
不料郁姑娘根本不想理她,撇過頭不看那yIn蕩之人。
被鄙視的人也不計較,俯身與小姑娘說:功夫也很好。心裡默默補了句,床上功夫也真好,Cao得你家姊姊嗷嗷叫。
嘩,凌哥哥能教教我嗎?滿香驚訝的問,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敬佩與仰慕。
也好,女孩子就該學些拳腳功夫,防防身,頓了頓,促狹道:至於你阿姊,就不必了,她有我護著。況且,也省得有人學會了,第一個就用來對付我。
滿香只注意到前句學功夫之事,難掩興奮之情,拉住凌雋珈的手:那凌哥哥什麼時候開始教我?我要鋤強扶弱,儆惡懲jian!
明日起你隨管家大叔學武,他年輕時曾在華山派呆過一段時間。
聽到不是凌雋珈凌哥哥親自教授,滿香不太情願,撅撅嘴,扳起臉,嘟囔了幾句,因聲音太小,沒人聽見。過了一會,她又恢復生氣,好吧,就先跟管家大叔學唄。
用完餐,郁姑娘就與妹妹先行一步。未幾凌家主也用罷,跟在她們身後,見郁滿蓁步姿,便明瞭了情況。她當即腳底抹油,張手橫抱了郁姑娘,也不管滿香一臉驚呼。
被抱的人亦是大驚失色,伸手攥緊凌雋珈衣前襟。唇發白,臉chao紅,心忖:此人不會是想白日宣yIn?滿香還在旁......
想什麼?凌雋珈一臉看穿她的表情,笑了笑,又解釋道抱你回房而已。
滿香看了看姊姊,臉好紅啊,她還未見過這樣的姐姐!凌哥哥也是,感覺他現在看姊姊的神情好溫柔,沒有冷冷清清的氛圍。
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呀。滿香下一刻又想到昨晚的聲音,只覺得她搞不懂,她果然還是個小孩。
回房後,郁姊姊坐她身邊教她習字,凌哥哥在書桌對面打著算盤對賬,有時就用紅筆在標記。滿香對算賬沒概念,也只是練字練得無趣時,才抬頭偷看幾眼,心暗暗嘆道:凌哥哥好生俊俏,比林哥哥都要好看。
她故作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