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那些侍卫日日除了操练别无他事,被他们闲极无聊糟蹋死的营妓不知几何,他们之间互为攻防之事也屡见不鲜,也不知小皇帝那一副娇贵的身子可撑得住?
若他尚且清明,可还能记得这是乱了体统、堕了纲常的丑事?
若传将出去,这帝位只怕立时便要不稳!
若他还顾忌着这些,未被情欲彻底烧坏了脑子,应是只叫王德全伺候吧?可那毕竟只是个阉人,能动用的手段有限,那些器物又尚且尽数留在我这里,被我一一清洗干净收好,王德全只怕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如此说来,只怕还是侍卫?离了那物什,小皇帝连出恭也不可得,总不能时时憋着,而一旦在侍卫的帮助下出了恭,再由他们伺候欲望便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小皇帝盛欲,一两个侍卫未必伺候得过来
我眼前不由又浮现出当日带他离开南风馆前的那一幕,他前后两张口都被粗壮的男根无情挞伐着,他就像破败的器物一般被人用来宣泄欲望
正出神间,却听仆从来报,叫我去前厅接旨。
自顾府举家获罪,这原本视作寻常的接旨之事,竟是许久不曾有过了。一时间我尚有些恍惚,好在老仆们是应对惯了的,不一时便备齐了香案并各式礼器。
我茫然地听王德全读出封黄门侍郎即刻进宫的字句,兀自怔怔,直到他又小声叮嘱一句请大人务必带着陛下先前赏赐的箱子。陛下已经下旨令宫门不必查验了。
我抱着箱子坐上马车,仍在惊疑莫不是那些个侍卫的活物还比不得这一堆器物?
到得宫内已是晚膳时分,王德全将我带进偏殿,又等候了近半个时辰,方才听说小皇帝从莫贵妃处回来了。
他如今的情状,去了那些个妃子宫里难道还能做什么?倒是无端端勤勉。
不一时,我便被宣进了上书房,小皇帝独坐在几案后,讳莫如深地看我。
我将随身携带的箱子放在身旁,在堂下跪好行礼。
小皇帝屏退了众人,却并不叫我起身。
我垂首跪着,只觉四下静谧。
小皇帝慢慢起身,缓缓踱步到我身前,在我额边停下脚步。
一双精致的靴子便印入我眼帘,漆黑的缎面上盘龙纹张扬肆恣。
我自幼便受宫规训戒,陛下乃真命天子,龙颜生威,行礼时万不可抬头,须伏首在地方显恭谨。若莽撞抬头,冲撞了圣驾,轻则杖刑,重则枭首。宫中仆役虽多,却多有伺候了一辈子,也未得机会敢直窥陛下天颜的。
却听一阵窸窣声,有同样纹绣着盘龙纹的精致外袍被抛却在靴子旁。
我不由惊愕抬头。
小皇帝手下兀自不停,一件件繁琐的衣物被他解开丢在地上,直到通身一丝不挂,只留我束在他下身的绳子映得他肌肤苍白如雪。
一股不知名的意气激荡着我,我不管不顾地就站起身,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他身子一僵,又缓缓软了下来,随即便瑟瑟抖着,回抱住我的腰。
他竟!他竟并未解开这些束缚!
那这些日子竟是生熬过来的么?
那药性如何霸烈我几日间所见自是深有体会,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情态也尽入我眼中,如今,他竟当真能忍耐得过这些时日!
是是不愿将自己交给除我之外的人么?
我不敢作此想,却又不由作此想。
我垂首寻到了他的唇,那唇微颤着,仍是乖顺地任君采撷,却已干燥得皴裂,早不复先前水嫩之态。
我用舌轻轻扫过,滋润着它,小皇帝随着我的动作低低呻吟着,腰身也渐渐软了。
我抱起他,转过书案,进了内室,将他轻轻放在榻上。
小皇帝面色通红,粗粗地喘着气,目光水润,更映得眼底的青黑刺目。
我伸手去解他下体的束缚,方一触及那小东西,小皇帝便通身一颤,抖抖索索地挤出几滴白浊来,身子更是瘫软如泥。
我顿生了几分恶趣味,在那小东西上轻弹了两下,带出几声呜咽。
那肛塞比起其他器物虽是小巧,却仍不容小觑。在小皇帝后庭待了几日,竟已生出几分故土难离之态,抽动时直令小皇帝翕合着双唇,呜咽不止。
此处毕竟是禁宫,小皇帝生恐有人听到,并不敢放声呻吟,我见他忍得辛苦,便掏出帕子来,团成一团,令他含了。
他乖顺地咬着帕子,又扭了扭腰,方便我动作,终于是把那肛塞挤了出来。一股恶臭却也随之被挤了出来。
小皇帝赶忙将帕子从嘴里拽出来,急急扭头看我,朕近日虽不敢多进食水,但毕竟毕竟一副解释不及,几乎要哭出来的情态。
我看着他干涸的嘴唇,心下不忍,陛下莫急,罪臣帮陛下清洗。
安抚地轻拍了他两下,我去抱了箱子进来,又在净房取了水,在水中洒了药粉,从箱子里取出类似改良后的民间俗称猪尿泡的器物,用它盛了水,将连着的细管插入小皇帝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