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惜又要有重整旗鼓的架势,秦舒一时间顾不上自己身体的惨状,她挣扎着起身,赤身裸体的下了床,体力的消耗过度让她对身体的掌控有些力不从心。
发qing期中高阶级的alpha的Jing力实在是过于旺盛,要不是她的品阶与其不相上下,怕是要被那人做死在chuang上。
秦舒稳了稳心神,慢慢地挪动着被alpha折磨的有些虚脱的身体,越过地板上四处散落的营养瓶,徒步来到看护椅前,掏出了口袋中的镇静剂,步履阑珊地慢慢靠近朱惜。
睡梦中的alpha,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凭借身体本能将散发自己气味的omega揽入怀中。
霎那间,alpha那浓厚的信息素再次将omega包裹住,omega难耐地喘着粗气,挣扎着,将手中的镇静剂cha入alpha的体内。
alpha那野蛮霸道的信息素终究因此落下帷幕,镇静剂的药效渐渐起了效果,使得alpha没了意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舒见状挣开朱惜结实有力的双臂,心中感叹:还好刚刚那针扎得及时,要不然这臭猪还不知道要折腾她到什么时候。
早就听说过传闻:高阶级的ao配对,能够有效地恢复双方的身体外部损伤。看来这个传闻实乃真事。
本来秉持怀疑态度的秦舒,在朱惜身上得到了良好的佐证。
想起之前,她实在承受不住欢|愉所带来的绝顶崩溃感,将朱惜的背挠的体无完肤。可现如今,那人光滑的背脊上没有任何伤痕。
若不是她身体的状况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混合型信息素,她都要怀疑这几天两人的癫狂是不是一场虚假却又真实的梦了。
秦舒环视着这些天被她俩折腾地一片狼藉的医务室,只觉得太阳xue隐隐作痛。
她羞赧地暗骂了句混蛋,打开光网点开沈墨的名片按出了拨出键。
喂,墨墨。你现在有空吗?
咳咳咳,你在想什么呢?抑制贴都快盖不住你那sao气的信息素了
秦舒回过神,只见沈墨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不断摆动着病历不满地抱怨着。
秦舒讪讪地笑了声,慢慢地控制住那不断溢出的信息素,向沈墨讨饶:唉,我这不是一时控制不住嘛。有些事,还是不要明说的好。
依我看,如果你再不赶回学校,你年底的全勤奖金怕不是要没。沈墨指了指挂钟上的指针,对秦舒提醒道。
墨墨,那我们放假再聚哈秦舒盯着手表上的时间,眉头一皱。匆匆跟沈墨道了别,拦下路边的士扬长而去。
直到秦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沈墨这才这下伪装,瘫软的坐在诊室的躺椅上。
诊室的空气净化器还在嗡嗡地运作着,空气中的混合信息素逐渐被缓慢地抽离。她似乎被这微量的信息素勾得有些难受,喘着粗气撕开了脖颈上的抑制贴。
她体内的信息素,似乎因为被长期压抑的太久了,为呼吸到新鲜空气,它们大规模地涌出,一时间玫瑰带着些许薄荷的薄凉铺满了整间诊室。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已然到了请帖上订婚宴的日子。
正当朱惜欲临阵脱逃之际,被找到自己住处的老妈杀了个措手不及。
妈?您怎么来了?
朱惜看着自家门前整装待发的母亲,两眼一黑。
我要是不来催你,你这孩子是不是又以在忙工作的借口推脱不去了?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朱母边埋汰着朱惜,边将手上的衣服袋子塞进朱惜手里。
去去,快去把衣服换了。你爸在车上等我们呢!
啊?爸也在啊?
听到朱父也在外头,朱惜缩了缩头,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这父女两正闹着别扭,朱母也不想多扯,推搡着让朱惜快点换衣服,别管他在不在了!你麻溜点,要不然去晚了就尴尬了。
唉,为了她的未来儿媳们,她这几天可伤透了脑筋,希望自己女儿能争点气,这次过去参加宴会能带一个儿媳回来。
知道了
拗不过朱母的朱惜,只能认命在朱母的盯梢下换完了衣服,稍作打扮后离开居住地,同朱母上了车前往订婚宴地点。
在车辆行驶过程中,除了朱母时不时地关心,朱惜与朱父除了上车时打了声招呼后,基本无话。这么多年来,父女两的相处模式本就如此,朱惜也早就习惯了。
在性格上,她与自己的父亲如出一辙,都是个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出来。每次等到两人相处之际,就因为父女两极度相似的木头性格,时不时闹得不欢而散。
到了
正当朱惜回想着以前的事思绪放空时,朱父一声沉稳的嗓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看着内视镜中朱父那抹不再同以前那般乌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