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洒进室内时,秦菲忽地在床上醒来,本奢望一切都只是场恶梦,但她坐起身,就发现自己浑身红印,下体依旧疼痛痠麻
她掀开被子,她发现自己下体没有黏腻感,看来那个变态在她昏迷后,还有帮她清洁才离开
秦菲艰难的下床,扶着傢俱走进去浴室,看着镜中自己的狼狈,忍不住靠着牆往下滑,颓然的坐在地板痛哭起来。
「为什麽是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她不懂自己做错了什麽?她是警察,逮捕毒贩错了吗?为什麽她要承受这种对待?
花凌为什麽可以这麽嚣张?直接闯入她这个警察的家裡,这样侵犯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秦菲的手机放肆地响了起来,她无力的爬去书桌旁,用手抓着桌子,努力站起来拿手机接听。
「喂?萱媛学姐怎麽了吗?」秦菲接起电话,是她在局裡的直属学姐石萱媛的来电。
「什麽我怎麽了?是妳怎麽了吧!妳迟到半小时了,在干什麽?」
「我萱媛学姐,可以帮我请假吗?」
「妳在哭吗?发生了什麽事?」萱媛敏感的察觉她声音不对劲,似乎是在哭。
秦菲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讲出口,也不知道如何诉说,于是选择沉默。
「秦菲,我是妳的直属学姐,妳什麽都可以跟我说的,妳怎麽了?」萱媛改用温柔的语气询问她。
听见她的关心,秦菲再也忍不住情绪,瞬间整个暴哭出来,「学姐呜呜我被被性侵我现在要怎麽办」
电话另一端的萱媛,听到她的话,愣了几秒才找到声音开口回应,「妳妳说妳被性侵?妳现在人在哪裡?」
「在家裡」秦菲简单的回应。
「等我,10分钟后到妳家,别去洗澡,保留证据,我带妳去验伤。」萱媛感觉秦菲已经六神无主,快速的交代事项,便挂断电话,直接骑警用机车,一路鸣笛狂飙到她家。
秦菲知道学姐要来,只能勉强的梳洗一下脸,洗掉严重的泪痕,为自己穿上衣服。
叮咚!门铃响起,秦菲拖着疼痛不已的步伐,走到门口,透过鱼眼看到是萱媛,马上开门让她进来。
萱媛一看到她就立即拥抱住她,「到底什麽状况?妳在哪裡被性侵?」
「我在家裡她闯进来,我刚洗好澡,她性虐我一整夜!」秦菲抱着她,混乱、恐惧的叙述着。
「妳是说,妳昨夜洗好澡出来,歹徒闯进妳家裡,把妳制伏后性虐妳整夜?」
「对我从浴室出来她从身后攻击我,她说自己是『毒蝎』帮主,叫花凌。」
萱媛看着她,有些错愕,「妳说『毒蝎』的帮主?那个传闻中的帮主亲自来找妳报復?若真如此,不可能留妳一命吧?」
「她自己报上的名号」
「妳被性侵后还没洗澡吧?我们先去医院验伤跟验JingyeDNA,妳还要吃避孕药,顺便检查性病。」
「她是女人」
「等等,所以妳是说一个女人闯进妳家,说自己是『毒蝎』帮主,然后性虐妳一夜?」萱媛有点混乱,「『毒蝎』帮主不是男人吗?而且女人弄女人有快感喔?」
身为钢铁直女的学姐,完全无法理解如何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性慾。
「学姐,那不是重点吧」秦菲看着她有些无言。
「那呃女人怎麽性侵妳?」萱媛还是处在混乱状态。
秦菲看着她很无奈,她这种问句方式,根本是二度伤害,「用手和物品」
「呃喔那嗯我们去验伤?」萱媛没处理过女人性侵女人的案件,也不知道女人性侵女人,是否会像男人性侵那般留下伤痕跟DNA,「有伤能验吗?物证还在吗?」
「我整个下体都是撕裂伤物证我没看到可能她在我昏迷后处理掉了,而且我被她性虐到昏迷她还帮我洗澡了」
「那就只能验出伤,可能很难验出DNA囉?」
「对,应该都被她洗掉了」
「她是我能问吗她用什麽物品性侵妳?家裡找不到吗?」
秦菲看着萱媛,沉默了数秒,内心挣扎不已,才终于艰难的开口,「她用红萝蔔不见了」
「哦原来我以为会是木棍之类的」萱媛情绪複杂,整个人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怎麽安慰她,「那妳先别回想了,我们先去验伤,再回局裡写笔录,好吗?让大家帮忙抓出她。」
「好,我想亲手逮捕她那个混帐!」秦菲的警察魂忽然回来了,眼眸中燃起斗志,不再颓废。
萱媛扶着秦菲下楼,由于她下体撕裂太严重了,不方便坐警用机车,萱媛直接呼叫救护车过来,低调不鸣笛的把秦菲送去医院,她骑警用机车跟着。
有学姐的陪伴,加上自己是警察,所以秦菲用最快的速度建好档案,甚至发挥她厉害的素描技术,把花凌的模样画出来,公告给所有警察都知道,全面缉捕花凌!
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