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往旁边缩了缩,近乎躲到床头,娇小的女人呆坐原地,偏过头,恨不得捂住眼睛。
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他提着衣摆,遮掩着羞处,在心里痛骂自己无耻下流。
这才第一天见面,仅因为那一句虚无缥缈的夫妻,他竟然竟然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那处。
怎么这么大?!撑起裤子来还这么大?!
远致红着脸,不着痕迹的瞄了眼一旁的人。
也不知她是否受得了不对,自己想这个干什么
如如果属实的话她以前是怎么
我去冲个水,身上粘得难受。
紧张之下的男人稍显冷厉,浑身上下散发着紧绷的态势,脚下虎虎生风,快步出了房门。
砰
稍大的关门声,好像把一室的羞耻打消,又像是藏进了心底。
她呆呆地看着门,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无比后悔。
无端端说那事真是作孽。
还好时间流逝得快。
过一会他回来,浑身冒着冷气,她拿着包里翻出来的书,装着一副看话本的模样,轻声攀谈。
没一会便把那事抛到脑后去了。
晌午时孩子们醒来,她迫切地想了解自己的过去,小家伙听她讲想听故事,兴奋得很,口中滔滔不绝地就讲起了她毫不知晓的曾经。
原来孩子们跟了她那么多年,有那么多经历
她听着那些故事里,长姐如母的柳知堇,只觉得陌生。
自己原来是那么坚强一个人么?
可她分明记得,刚醒来那一刻自己惶恐不安,若不是面前清澜安抚着,怕是就落下泪来。
她坚强么?
还有远致她们口中的游远致也很坚强,乐观开朗,就算不能修练,也不会成天自怨自艾。
可是她分明记得他得知这个消息后,眉目间露出的愁绪缕缕。
对啊他失忆了,那些激动人心的故事,于他而言,算什么呢?
凌霄他们再次出了门,二人相伴着,很快到了傍晚,心境早已不如晨时。
远致自从知道了自己没有道心之后,就一直不信邪,反正今日得闲,他便终日打坐吐息,默念口诀但是没用啊,他甚至感受不到灵气。
这时凌霄回来了,一眼就看见床上打坐的男人,只觉得惊奇。
游哥哥游哥哥?
她轻轻推搡他。
唔嗯?别打扰我,我在感应灵气
他似乎坐了很久,睁眼时却只有惺忪之态,柳姐姐在一旁看着他,目光平和。
他坐了多久?
三个时辰没事,等会吃饭再叫他。
可是她看着柳姐姐挥手拒绝,便欲言又止。
让他再试试吧她轻声说着,眼里是她无法理解的坚定。
我回来啦~
直到盼生提着食盒回来,他才恍惚地睁开眼,那双眼里的伤感让她心惊。
我一向如此么?
他声音略有些沙,没有说明,但凌霄知道他要问什么。
嗯一向如此。
她应得有些哽咽。
晚食的时候,是人都能看出来他心不在焉了。
知堇是坐在他旁边的,看他一副食不下咽的模样,不知怎的,上手便牵住了他。
你还有我们,嗯?
望着一脸错愕的他,知堇虽然脸红,却还是没松开。
不能修练没关系啊你给我补充阳气,我替你修炼,保护你啊。
她声音略微有些羞怯,这话说出来委实有些rou麻
双眸却没有丝毫躲闪,静静盯着他。
这知堇目光真诚,好像与他相识许久,盯得他浑身紧张,不知如何应答,
远致往前看,小孩们对他们之间的亲呢表现得习以为常,凌霄甚至有些欣慰,好像二人早就该这样。
吃饭吧。
他发愣半晌,轻轻松开她的手,低声说道。
但大家都看出来他心情好了许多。
入夜时分,孩子们早早就打算去睡觉了,盼生留下来,为他们理清一天的经历。
我们今天还是上药房抓药了但好累柳姐姐记得按医嘱煎药,按时喝,东市那边的情况我们再去看过了,他们差不多修好了,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愿意收难民的店家
小男孩滔滔不绝地念着,好像在做什么汇报,两人神色认真,听着听着,却是眉头紧皱,后知后觉。
你们三个人自己出去了诶。
知堇忽地想到这点。
对啊,怎么了?
她潜意识里觉得,孩子就不该自己单独走
但细想一下,又觉得自己这么想很莫名其妙。
没事。
作者留的话
这是我喝醉酒之后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