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尊敬。
晓嘉纤细的腰肢,将她一把拖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从警服衬衫的短袖袖口伸了
切、温文尔雅、富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只有和他相处超过三个月,你才能发现他
就越发现这老小子不是个东西……”
进去,在李晓嘉的腋窝下轻轻抓挠起来,“因为我是个同性恋!”
已。”薛云燕自嘲地笑道,同时想起了一个极其痛恨霍广毅的男人说过的话:
曾黛厌恶而害怕地极力把头极力向后仰,试图躲避那令人恐惧的刷毛;但是
手铐和绳索的束缚限制了她的行动,刷头毫不费力地就贴上了她的
田岫在接了那个可能是他同伙的人打来的电话之后,就让游逸霞把她带回地
整两年!”李晓嘉发誓道:“哎,我得把你的批示拿去给一中队了,你还有什么
头与吊着她手腕的绳索一起被连接到安在天花板上的一只铁钩上,使她整条左腿
“看来她很有做‘拉拉’的潜质和天分,我要是找个同性情人,小田该不会
薛云燕则作为“遇人不淑的、不幸而坚强的女战士”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同情
被高高地向上拉起,几乎与身体贴在一起。而她的右脚则被另一副手铐锁着,手
“直截了当地说:一点也没有。”薛云燕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抓住李
随着嗡嗡的电机声,那桔黄色的刷毛飞快地旋转起来。游逸霞向软弱无力地躺在
有意见吧?嘻嘻……”薛云燕一边擦着嘴唇一边乐呵呵地想。
眼眶中哗哗流出。
两个女子笑闹了半天,这样的欢笑在市局刑侦支队二大队的办公楼里司空见
不相称的沉稳和老成。
一间别人从没听说过的公寓里,这事早已是全省公安系统众所周知的大丑闻,而
“我刚到巡警支队工作的时候,觉得老霍的为人还挺好的咧。可是越和他打交道,
六
的本质是多么令人恶心。很不幸,我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们认识才八个星期而
“呀呀……”李晓嘉猝不及防,被薛云燕胳肢得又笑又叫地浑身颤抖,“非
她感觉整个身体正在被慢慢撕成两半!她的全身都冒着冷汗,泪水也止不住地从
“老霍同志对大多数认识他还不到三个月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和蔼、亲
上伸去。
“他应该姓韩,叫‘含羞草’!”薛云燕大笑道,李晓嘉愣了一下明白过来,
要吩咐的吗?”她俯身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那份公文,向薛云燕问道。
惯。市局其它单位的警察都非常羡慕这个大队的融洽气氛,更羡慕这个大队的领
“薛队,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对吧?”李晓嘉一边整理被薛云燕的调戏弄
乱了的衣服和头发,一边认真地问道。
到身前重新铐上。那副铮亮的手铐将她的手腕牢牢锁住,被一条拇指粗的绳索吊
量强行分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不但令她的阴户一览无遗地暴露于人前,更使
下室,他自己也半走半爬地跟了进来。回到地下室之后,她的双手被解开,又换
游逸霞站在曾黛身侧,旁边放着一张小茶几,茶几的台面上摆满了各种奇形
了一下,蹦蹦跳跳着走了。
也笑弯了腰。
头人是一个气质出众、美貌惊人的女警。
“大家都是女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李晓嘉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曾黛心中充满恐惧,同时也十分迷惑。
礼呀!非礼呀!性骚扰啊!”
令她小小地吃了一惊,李晓嘉果真飞快地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
铐另一头连接着地下室地板上的一个铁环。这样她的双腿就被方向相反的两股力
有意思?”
薛队,你这么精明的人,当初怎么会看走了眼,嫁给霍广毅那种垃圾?”
怪状的工具。她从中挑选了一根看起来像是电动牙刷似的物品,按下一个按钮,
“好!有你的教训作前车之鉴,我将来谈恋爱的时候,一定要考验那男的整
薛云燕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为什么这么说?”
在天花板上,使她双脚离地。然后她的左脚脚踝被一根绳子捆住,这绳子的另一
令人忍俊不禁,“唉,不管他是谁,只希望他别像老霍同志那样就行了。说真的,
薛云燕向她撅起双唇,“给我一个告别之吻,唔唔——哦哟!”
“薛队,说真的,”笑了一阵子,李晓嘉正色问道:“你对我表哥到底有没
几步之外一张躺椅上的田岫望了一眼,田岫点点头,游逸霞便将刷头向曾黛的脸
薛云燕的前夫、前巡警支队支队长霍广毅在半年前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