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诗疼得无法放松,仿佛忘记如何深呼吸一样。
她瘫在丝绸的洪流中,脸蛋带着婴儿肥,又圆又小,给脂光潋滟的丝绸一照,怯生生的,显得十分可怜见。
方丞舍不得弄疼她,揉搓Yin蒂,故意让她的私处发生痉挛,好趁机拔出Yinjing。
大rou棒终于嘭的一声拔了出去。
私处瑟瑟发抖,仿佛张着圆圆的小口喘息着。
方丞一把抓过施诗的两只小手,帮帮我,我不行了。
他逼着施诗握住他的阳具,手太小握不满,他就把她另一只手也用上。
两只小白手在他那只大手的钳制下握住他火热的rou棒来回撸。
一边哭一边撸,直到他的Jingye如灌浆般射出,射到她的ru房上、小腹上。
Jingye流淌,方丞把事先准备好的毛巾盖上去。
他给施诗擦净,又给自己擦净把睡袍穿上,然后抱起她去浴室清洗,他大概原本以为只要射过一次,第二次勃起就能稍微软一点,可他想错了,刚把施诗放进水里,看着大白鱼一样的她就又硬了,比上次的还硬,像根烫红了的铁棍。
他忍不了,出去拿了一粒药和一杯水。
我陡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慌乱地想要提示施诗别吃那粒药,但一切都是徒劳,我照旧发不出声音并指挥不了施诗的身体。
方丞按着施诗的脑袋把药喂了下去。
很快,施诗手脚无力,连洗澡都做不到自理,方丞忍着小腹的欲望给她洗,一处一处、一寸一寸、意在唤醒她的情欲。
带着牛nai沐浴露的绵滑抚摸她的ru,抚摸她的小腹,抚摸她的蜜xue最终她败的溃不成军,浑身战栗起来。
差不多了,方丞给她冲净擦干,抱回卧室,放到床上。
娇滴滴扭动的小身子和明晃晃的丝绸相映成辉
方丞一边脱睡袍一边分开她的腿。就疼一下,好么,忍一忍。
他扔掉睡袍,俯身去亲吻我(她)那剥皮鸡蛋一样白嫩的私处。
那里被清洗过后,外表又变回了小小的绵和干燥,给他的嘴唇一亲,就瑟缩发颤,但吻过数秒下来,它就饧了,丝丝线线的爱ye从缝隙渗出。方丞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心疼它了。
他扶住滚烫的巨棒,分开花心,对准里边嫩粉色的小rou核一挺而入。
随着一声惨叫,他的巨棒整根没入了rouxue之中,里边的温暖shi润几乎让他眩晕。
但他没敢继续动作,因为施诗有疼晕过去的迹象,太深了,几乎顶到了小腹深处,以至于小腹鼓起一道长痕。
诗诗?诗诗?他呼唤着。
大概有五秒吧,诗诗从晕厥中苏醒过来,粗大的异物夹在自己的下体之内,那种肿胀的入侵感让她绝望,也让我绝望。
到了这一步,任何抗争都没有意义了,她唯一能为自己做的就是求方丞把避孕套戴上。
来之前,她的大姐给她塞了一把避孕套,是一把,一大把!大概预料到少了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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