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施诗的所有内心情景我都一一能够接收到,刚才方丞的手指插入的瞬间,施诗的脑子登时惊惧,同时她的脑中闪现了一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那也是方丞的手。
虽然只是一瞬,但我却获取了关于那个画面的大段记忆,施诗带着母亲给她攒下的所有积蓄去找方丞。
想求方丞帮忙为母亲洗冤,她把金条和支票以及房契一样一样地取出来,一样一样地放到方丞的办公桌上。
方丞注视着她,一语未发,直到她掏空了自己的书包,并一样一样地放好在桌上,才莞尔了。
用修长的手指推开那些金条、支票、房契。说:抱歉的很!
他的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也不缓,直把施诗说的脸刷地灰了,几乎要给他下跪。
其实跪也不管用,他不缺钱,他要的是她的人。
也许是那一幕太绝望,施诗深深地记住了方丞用修长的手指推去支票和房契的动作。
而刚才私处被插入,她几乎落泪了,她那天意识到自己必须妥协就范,但没想到那双令她绝望的手会用这样的方式再次令她绝望,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在自己最隐秘的嫩rou上戳弄摩擦。
她无声地流泪,任凭那根手指肆意妄为。
我被她这种彻骨的绝望震了一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我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完全无法帮她也无法帮我自己,方丞的手指让我几乎奔溃。
蜜xue牢牢吸附着它们,销魂蚀骨,抽插数次,私处被捅开一丝rou粉色小孔,但他没有捅的太深,手指的宽度未必能够一次性催开处女膜,回头二次破处没得又疼一次,长痛不如短痛,破处最好用Yinjing发力。
看看花蕊的状态,水润粉红,似乎可以正式接受性交了,他拔出手指,扶住Yinjing要进去,然而私处瑟瑟缩缩又阖上了,他只好又插入手指去开大。
施诗的私处和她和我一样,从未经过人事,懵懂无知。
而此时施诗的脑际又出现了音效,是她的大姐在来之前给她洗脑,言辞隐晦地教她如何坦然接受男人的欲望,但最后一句几乎露骨,大姐说:不要这样愁眉苦脸,你下面的小嘴生来就是用来让男人爽的,不让方丞爽,也会让别的男人爽,他们能帮到我们吗
方丞总算不再用手指捅弄花xue,他握住粗大的gui头在施诗的rou缝处亲吻,然后一个挺身掼进去半根,疼得施诗登时呼痛。
方丞怜她第一次,生生忍住了一入到底的冲动。他试着把进去的那半截先拔出来,但紧张的施诗把他夹得牢牢的,Yinjing稍微往外抽一点,她的rouxue就跟着凸起来,仿佛只要把男根拔出就会把她嫩xue里的rou也带出来一样。
放松,你放松一些深呼吸。
他抚摸她的嫩ru,柔声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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