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
光摸黑在车间找寻。在一堆准备修理的旧枪中,他找到一把枪筒很粗的手枪,他
知道那是信号枪,就拿这把吧。
马小眺紧张的手有点抖。他没想偷枪去打架伤人,他只是出于爱好,他想有
一把自己的枪。
(二)
过了几天,刘夜壶把马小眺从家里叫出来,神秘地小声说“我爸他们厂丢一
支信号枪,革委会和保卫处去人破案啦,车间主任被撤职了,我爸爸被抓走了。”
“丢枪和你爸有啥关系?又不是你爸偷的。”
“他们在我爸的办公桌里搜查出了他给别人加工的私活,说我爸挖社会主义
墙角,有重大嫌疑。”
“我妈快急死了,每天去革委会找马主任求情。”
马小眺认得刘夜壶的妈妈,她是子弟小学的老师,曾经教过马小眺。马小眺
记得她较白,中等个子,是个爱嘻嘻哈哈的女人。
马小眺心理挺不是滋味,他很后悔,没想到一时冲动偷了把信号枪,竟然害
苦了刘夜壶他们家,但是他不敢说是自己偷的。
这天中午吃饭,马小眺问他爸刘昌乐多会能放出来,并说请他帮帮刘昌乐让
他尽早回家。
马文亮惊讶地看着马小眺,猛然给了儿子一巴掌说:“你这脑袋里都装得啥?
这种话你也能说?你是不是傻子呀。”
“老马,有话好好说吗,别动手打孩子。”马小眺的妈妈怜爱的搂住了儿子,
责怪地对马文亮说。
马小眺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庞,仇视着父亲,他忍住了眼泪。
马文亮有些嘲笑的样子,说:“这件事他们不让我管了,我这保卫处长成摆
设了。马主任有本事,刘昌乐的老婆更有本事。”
几天后的下午,马小眺在锅炉房的屋顶上掏鸟蛋,已经进入夏季了,锅炉房
院子里长满了野草,这里只有冬季才有几个烧锅炉的战士。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来。
大概6点多的时候,马小眺突然看见院子里走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身穿深灰色中山装,皮鞋锃亮。
他就是这个大院里的最大官马主任,马小眺趴在锅炉房的屋顶上,大气不敢
出,他怕这个马主任,整个军区大院里的人都怕他,除了死了的李伯伯。
马主任朝后面看了看,迅速掏出他的鸡巴,面向夕阳,对着一堆煤撒尿。马
小眺忍不住朝他那部位看了看,吓得他一哆嗦,太大了,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的鸡
巴有那么长,在洗澡堂他见过大人们的鸡巴,马主任的鸡巴有他们的2倍长。
这真是让马小眺太失望了,因为马主任在他心目中是正义和力量的化身,他
竟然长了个驴一样长的鸡巴?马小眺有些精神恍惚,他不敢再看了。马主任的脚
步越来越近了,他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锅炉房走了进去。
马小眺趴在锅炉房的屋顶上想:马主任进锅炉房干吗?不会是抓特务吧?管
他呢,一会他走了,我就回家吃蒸鸟蛋,要放些葱花和酱油,那味道好极了。
又有脚步声传来,马小眺抬头一看,是刘夜壶的妈妈——孙淑芳!她穿得很
整齐,头发像刚梳过有些湿。脚上穿着很新的高跟鞋。她走得越来越快了,当到
了锅炉房门口,还没敲门,门开了。
听到马主任的声音“你咋才来,我等你半天了。”
又有脚步声传来,马小眺抬头一看,是刘夜壶的妈妈——孙淑芳!她穿得很
整齐,头发像刚梳过有些湿。白衬衣,蓝裙子,脚上穿着很新的高跟鞋。
她走得越来越快了,当到了锅炉房门口,还没敲门,门开了。
听到马主任的声音:“你咋才来,我等你半天了?”
“你看我买的这双高跟鞋好看吗?"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马主任的声音很低。
“是我漂亮,还是田雨漂亮?”孙老师的语气很轻浮。
“你漂亮,快想死我了,宝贝。”
“哎呀,你猴急什么?别脱我的裙子。”
马小眺象猫一样灵巧地从房顶爬下来,他脚踩煤堆,手扶窗台,顺利地找到
一个偷窥位置。窗户上的玻璃很脏,看不太清,他用食指小心地擦拭出硬币大小
的干净玻璃,往里偷看。
身材魁梧的马主任面前有一个白乎乎的人影,孙淑芳已经被马主任脱得上身
穿着白背心,光着下身,两腿之间的一丛黑色阴毛很显眼。这情景足以使马小眺
心惊肉跳了。
他听到孙淑芳的哭腔:“马主任,你只说看看的,你咋能来真的呢?你是领
导,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