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说：「快吧？就是这个姿势的。那个，你这条丝袜要穿一整天哦。」
「我就不穿一整天又怎样？过一会我就脱下来，他哪里知道我穿了多久？」
「这个……经商仍是要诚信点嘛！」说完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别扭。
唐婷的两条丝袜腿交叠在一起，不天然地互相冲突了以下，不知道心里在想
什么。
这段时间我的QQ消息不断地闪，我又点开另一个早就翻开但一贯没回复的窗
口，对方现已问了七八个「佳人在不在」了。这个人比之前那个要粗犷一点，上
来就一个劲地要求视频，我说不能视频，对方就剧烈要求，说只需视频看下腿，
他就肯出高价买丝袜。
我奉告唐婷，这有个男的非要开下视频看一看。原以为她必定不附和的，没
想到她想了想竟然容许了，只是要确保只拍腿，不能看到脸。我一想也是，摄影
和拍视频，又有什么区别呢。
女友仍是穿戴那条肉色的丝袜，我用手机登陆QQ，把摄像头对准女友的丝袜
腿，接受了对方的视频约请。视频一接通，马上就听到手机里传来那个男的讨厌
鄙陋的动静：「哇，美腿啊，好美丽啊，穿了丝袜没有啊？是肉色的吗？好想舔
啊！」
亲眼看着网络里的陌生人视奸女友的丝袜美腿，我只觉得气血上涌，愤恨和
振作的情绪交织而来，小弟弟在胯下一下硬得不得了。女友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把脸埋在毯子里。我的手机摄像头对准女友的腿，随意转了两圈，然后关掉了视
频。
一股极度振作的失常感在我胸中环绕。我心爱的容不得半点尘土玷污的女友
唐婷，当有其他男人这样鄙陋地调戏她时，我竟然会觉得振作。
对方完全信赖了和他视频的的确是个女的，他还剧烈要求要看脸，我坚决不
附和，他只好算了。他说他要佳人的丝袜和内裤，有多少要多少。我心想我也不
能全卖给你啊，我家唐婷自己还要穿呢，就说最多三条丝袜两条内裤。这个男的
比较单纯，完全不考虑旧的新的问题，也不考虑是不是被其他男的摸过，马上就
「可以可以」。我从衣柜里挑了唐婷的三条丝袜（一条肉色裤袜，一条黑色裤袜，
还有一对黑色的长筒袜），以及一条白色和一条粉色的内裤，摆在床上拍张相片
发以前。男人很振作，当即标明就要这几件，问多少钱。我傻乎乎地想，一口气
买5 件，我打个折吧，就说150 块。对方想也没想就容许了，150 块很快到帐。
现在想想，这么廉价就买到这么多原味丝袜和内裤，那男的估计快乐疯了。
一瞬间就赚了195 块，比我一天薪酬都多了。榜初次感到赚钱这么简略，我
几乎是被金钱冲昏了脑筋，满心只剩下振作，都忘了唐婷是不是快乐，还满意洋
洋地跟她陈述效果。没想到她兜头一个冷脸，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今天别卖了」，
把腿上的肉色丝袜一脱，一脸委屈地进了卫生间。
我吓了一跳，匆促跟以前，卫生间的门没关，我钻进去，发现唐婷竟然在哭。
我吓得魂飞天外不知所措，匆促问她怎样了。她哭了一会，抹抹眼泪，说：「没
什么，就是遽然觉得自己好贱，把丝袜和内裤就这样送给其他男人摸，我怎样成
了这样的人啊！」
女友的话让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急迫之下匆促自责：「这都怪我，都
是我没用，害你要用这个办法来赚钱。」
「小皮，我们只在这个特别困难时期做这种事，等往后缓过来了，就不能再
卖这些了，好吗？」唐婷很仔细地看着我说。
我忙不迭地允许，假设唐婷因为这个觉得我太失常，影响对我的感情，那就
真是太因小失大了。
女友哭过往后，我匆促把QQ关了，今天不想做「生意」了。我们抉择出去逛
商场，出门前，唐婷仍是穿上了那条被人预订了的肉色丝袜，看来她仍是抉择要
讲「诺言」的。我把第二个男的订好了的内裤和丝袜用一个不透明的袋子打包好，
一起带出门，到邻近的一家快递公司把它寄走了。
这一天的气氛很是为难，总觉得我和女友之间有一层说不清楚的隔膜，感觉
说什么都显得很别扭。不过这一天我的小弟弟一贯就是硬的，而我的眼睛一贯盯
着女友腿上的肉色丝袜，即将归于他人的丝袜。
女友晚上也是穿戴睡衣和那条肉色丝袜睡觉的，而且拒绝了我做爱的请求，
只说自己太累，明天再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