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磕
了个响头,说:”我不懂规矩,求娟姐姐饶了我吧。“娟姑娘这才收起宝剑,又
看了看跪在她脚前满脸堆笑的李二狗,冷冷地说:”怎么现在才回来,春姑娘等
得有些着急了,特地让我来看看,没想到这个看门的狗奴竟然睡着了,铃响了这
么半天都没听见。“说完她用脚把那个男狗奴踢倒在地,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抽
了几鞭子。
“娟姐姐饶了他吧,要不然春干娘该等急了。”李二狗跪直身子说道。“该
死的贱奴,再睡着了我扒你的皮。滚!”娟姑娘又扬了扬手中的长鞭。男狗奴也
跪起身子,朝着他的女主子“汪!汪!”叫了两声,这才晃着印着几条红鞭痕的
屁股,爬到小矮洞旁边,象一只大狗那样跪坐着,不错眼珠的地盯着洞门。“跟
我来吧。”娟姑娘又朝着李二狗和安钱儿摆摆手,径直向后花园走去。
安钱儿再也不敢抬头,和李二狗一起顺着娟姑娘的脚步,爬过芳香四溢的后
花园,又转过假山石,进到一间大屋内。屋子中央有一个大池子,池中的水清澈
透明,冒着腾腾热气。“你们这两个奴才,脱光衣服,下去!”安钱儿感觉到娟
姑娘的鞭梢在自己的头上敲了一下。“快点吧,女主子们最不喜欢肮脏的男奴,
洗干净后娟主子还要给你讲讲府里的规矩呢。”李二狗说完,飞快地脱光衣服,
爬进水中。安钱儿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心里不由得一阵阵难过。“磨蹭什么?快
点!”安钱儿雪白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娟姑娘一脚,“噗通”一声掉下水去。
在池中洗刷干净身体,李二狗和安钱儿爬出水面,跪在池边。“到这边来。”
安钱儿抬头一看,一个强壮的男奴规规距距的跪趴在地上,背上铺着一块锦
布;不知什么时候娟姑娘已经换了一身紧身装束,曲线玲珑的身村性感迷人。她
高傲地坐在男奴的背上,手中依然拿着那根长鞭。“爬过来!”安钱儿见娟姑娘
正用大眼睛瞪着自己,吓得连忙跪爬到她的脚前,光溜溜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抬起头来,”娟姑娘冷冷地命令道。“我不敢。”安钱儿话音未落,娟姑
娘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厉声骂道:“下贱的小奴才!你只能说奴才不敢!
狗奴不敢!明白吗?”安钱儿红着脸,磕头说道:“娟主子饶命!奴才明白了。”
“好好听着!在天香府里只有女孩子们是至高无上的主子,男人们只能光着
身子在地上爬行走路;头颅永远不能高过女主子们的臀部,这表明你们是没有任
何身份的,在女主子面前只是一个奴才!一条狗!任何时候见到女主子们都要磕
头问安,小心侍候;要想尽办法取悦你们的女主子,要在她们面前充分展现男人
身上的奴性。听明白了吗?”娟姑娘一字一句,说得李二狗和安钱儿不住的磕头
称是。
“好了,我有些累了,李二狗,你替我把这个小奴才的毛发全剔除干净,完
了我要检查。”娟姑娘有些疲倦地摆摆手。“奴才遵命。”李二狗未等安钱儿明
白过来,随手将他仰面掀翻在地,从娟姑娘脚下抄起一把小剃刀,从头至脚,把
他的头发、腋毛、阴毛剃得一干二净。安钱儿浑身上下象一个溜光水滑的没毛东
瓜,一丝不挂地躺在娟姑娘的脚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胯间之物不住地抖动。
娟姑娘仔仔细细把脚下的安钱儿审视了一遍,又用鞭梢划了划他的前胸,再
用脚尖勾起他的阳物晃了晃,最后又把他翻过来,查验了他的肛门,满意地说道
:“嗯,很不错,要是调教得当的话,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好奴才。”李二狗听罢
大喜,说:“钱儿呀,还不快谢过娟主子。”“谢娟主子夸奖。”安钱儿又重新
跪好,重重地给娟姑娘磕了一个响头。
“李二狗,你带他去见春姐姐吧。”娟姑娘摆手说道。“狗儿遵命。”李二
狗和安钱儿倒退着跪爬了出去。
李二狗和安钱儿又爬过两重院落,才在一间厅房门口停住。李二狗欢喜地对
安钱儿说道:“这是咱春干娘的屋,到这儿谁也不用怕了。”他往屋内看了看,
又说:“春干娘这儿回正有事,呆会儿再进去。”安钱儿偷眼往里观瞧:屋内雕
像梁画栋,光线明亮;屋门口面对面站着两个小丫环,腰中佩剑,每人手中牵着
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拴着系着尾巴的光着屁股的狗男奴,也是脸对脸地跪卧
着;屋子中央摆着一张朱红条案,上面有些干鲜果品;条案的左下侧放着一顶银
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