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身上,活像伏在一堆棉花上,全身服贴得要化了。
她的身体也别有奇妙不同之处,这时他和她没有一处不紧贴着,下面当然是密不透风,简直可说是水泄不通。只觉得她的阴道在自然的向内收拢,向他的阴茎紧逼。最妙的是龟头上好像被一个舌头样的软肉在一舔一吸,他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着、体味着,全身趐麻得动也不想动了。恍惚的,他感到趐痒的快感传遍全身,每个细胞都透出好舒服的感觉,连脚趾甲也好像在发趐。
就在这麽一阵摩擦间,他的龟头冠像被一个圈套住,“老爷,我给你一点甜头吧。你睡好,待我同你按摩好了。”她说。
“好吧!我就依你!”他点了点头。此刻,他四平八正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闭上眼睛,安心地待她如何医治他的疲倦。
只见她煞有介事地把两手的衫袖高高卷起,作出医生替病人施手术一般的姿态,然後双手落到他的肩膀上,她就在这里搓搓捏捏。他在感觉上果然升起了一阵无名的快感∶“亲爱的,你这几下绝招真是受用,我果然觉得舒服很多了。”
“这还不算享受啊!老爷,待我使你有飘飘欲仙之快感。”
“什麽?你还有别的绝招吗?”他怔了一怔说。
“是的,不过当我施展这一下绝招的时候,你一定要闭上眼睛,不许你张开的,你必须答应我之後我才肯给你享受的啊!”
“唔,我就试试看,看你还有什麽鬼马绝技。”他望着她说。
“你望着干吗?快把你的眼睛闭上吧!”
於是,他也就徐除闭上眼睛,静待其变。骤然,他觉得阴茎有一阵湿润的感觉,十分的舒服,这的确是无比的亭受了。此刻,他不禁偷偷地睁开眼睛来看,原来她运用舌功了。她这一下绝招确有一手,舔呀舔的,那根舌头运用自如,像随心所欲似的。
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乳房比美云还大,浑团结实如两座小山,阴部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长在殷红的阴户上,白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
送到嘴边的肉,他当然不再客气,他骑在她阴户上,双手猛揉她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捏着她尖尖的乳头,拧得她全身乱颤。他对她毫无怜惜之心,用两腿夹住她的双脚,大手抱住她的上身,不让她有挣扎馀地,顾不得她呼痛喊叫,龟头一塞入阴道便长驱直进,给她一顿狂抽猛插,三浅一深,插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小腹冲击着阴门,发出“啪!啪!”之声。
此时淫水已经汹涌而出,“叽呱┅┅叽呱┅┅”的抽插声不绝於耳。她哀声求饶道∶“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他故意吓唬她∶“你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我不要开刀了!”
他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转缓,徐徐抽送,她也缓缓地不停叫喊,露出满足的笑容。
一阵高潮过後,他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
「来!来!喝下去!喝下去!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蔡隆,某知名品牌钢琴代理商的地区经销商,一个四十余岁壮硕、头发微秃、腰围发福的钢琴行兼附设音乐补习班老板﹔在酒精的刺激之下,敞开喉咙大剌剌喊叫着。
「大家作夥乾一杯!不要这么闭塞,来庆祝,就是要高兴的嘛!」席上业务员起哄着。钢琴老师们面面相觑,有的不会喝酒,只喝果汁、乌龙茶﹔有的为顾形象只小口小口微沾啜饮着。
「是啦!大家乾一杯!」,随即将一小杯的白兰地一饮而乾,红兰带头先乾了一杯,因为在公司任会计资历深,老公吴兴又是公司的业务经里,在公司均称她为兰姐,既然兰姐带头起示范动作,老师们也不好意思太见外,免得被视为耍大小姐脾气,关系搞得不好,纷纷举杯敬老板。
「对啦!对啦!这样才对嘛!喝啦!喝啦!来!来!大家一起喝,哈……哈……」蔡隆高兴的一边吃喝一边谈论着年度的的公司业绩,拜股市多头之赐「万点健康」「九千是买点」……「呵!呵!管你的「健康」「九千是买点」只要大家有钱赚,消费者花钱赶时髦也大方些,购琴的、送小孩学琴的也多了。像暴发户般,管你小孩有无天份,有无兴趣,反正「学琴的小孩不会变坏」」「不过,老师们可为难了,顽石多,璞玉少,小阿猫、小阿狗也来学,还好学了小蜜蜂,嗡嗡嗡呀!喵喵喵!汪汪汪呀!汪汪汪!」……就在杯晃交错中,酒精的推波助澜下,大夥你一言我一语,毫无掩饰的戏虐嘲弄着工作、客户及教琴经验与趣事……「老板!我有事要先走了!」一顿庆功宴也吃吃喝喝兼打屁到近九点有的已喝的语无伦次了,有的另有约会,有的不惯於交际应酬,多纷纷请辞离开。
「老板!我也要走了!」梨香,廿三岁,一位单纯善良的女孩,父亲是地主,狮子会成员。从小家境就优渥,三岁时家里就请了钢琴老师教她弹琴。资质不错,中学音乐班毕业后保送某专校音乐科,之后留学美国某大学音乐科系。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