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要找高级一点的玩嘛。她没气质,上不了大场面。你出席宴会或重要场合时
若带着她出门,会丢连家的脸。”
“所以要麻烦嬷嬷传给她一点气质罗。”连浚太知道李嬷嬷的本事了。自他十八岁
接管家族企业,她和奶奶无所事事,成天玩女人的游戏。她们把他的两位堂妹教养得享
亨玉立、气质高贵地嫁出去后,就开始出国保养、上健身房、整肤美容,其至丰胸隆乳
都做过。
“嬷嬷,你一定要帮我看住她,否则我就不去上班了。”他很会撒娇。
“好。”李嬷嬷和连老夫人一样、无法拒绝连浚的任何要求。
连浚哄完李嬷嬷,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房间。
晨曦透过纱帘照耀进来,她全身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他举起手,抚上她柔嫩似水的脸庞。于忧几乎是被他一接触就惊醒,张开的大眼像
两颗黑宝石,神秘,动人。
“你想干嘛?”她防卫地跳起来!
她那种如见仇人的反应惹恼了他,“现在几点了?”
她抬头看了眼设计新颖的时钟。“啊,八点了。”
连浚开口教训道:“哪有主人叫醒情妇的。”
“很抱歉,你只是个卑鄙小人、无耻之人。”她紧抓住被单,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高傲地面对他。“你并非生命的主宰、并非我的主人。我也不是破你踩在脚下,任你玩
弄,可怜、无尊严的小情妇。”
“你把它签了以后,就是我正式的情妇了。”他把文件拿给她。
“喂,你把我的话当放屁呀。”
“说话不准这么没气质。”他不悦地说。“动作快点,我上班要迟到了,伺候我更
衣。”
“哈,”于忧把契约砸到他头上,轻慢地嘲笑道:“你上厕所要不要帮你擦屁股
呀?”
连浚怒不可遏。“我非要你签不可。”
“除非你杀了我!”于忧觉得此地不可久留,他的脸色太可怕了,而且行为像个野
蛮鬼。“谢谢你叫醒我,我要走了。”
“你哪里也不准去,我要定你了。”他愤怒地把她拖到桌前,打开印泥盖,硬是把
她的手指沾上印泥,在合约上盖了手印。
她惊呼道:“不算!”
“法律会站在我这边的。”他得意地把合约亮在她面前。“嘿嘿,你是我的情妇
了。”
“我不要!”
“我偏要为所欲为,”他不顾她的反抗,大手插进她如云的秀发中,亲了上去。
“只要你夜夜表现得像昨夜,我会好好宠爱你。”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睁着大眼,盛满惊慌。
“我不是宠物,你不能把我的命运订在一张纸上。”
“女人就是宠物。”他皱眉地看着她眼底的惊慌。
“你毋需害怕,合约是为了保护你们女人而订的呀。”
“保护!我长这么大不会保护我自己吗?”她大喊。
“你们女人根本不会保护自己。”他摇头叹道。
“你们整天谈爱情,殊不知男人只爱江山,女人对男人而言,是玩物也。”
“放屁!”她气得想朝他吐口水。
“你毋需跟金钱唱反调呀,我对情妇很慷慨的。”连浚笑笑,“这张合约里订明,
一个月一千万。”
“什么?”于忧惊住,瞪大了眼。
他懒洋洋他说下去,“我付她们一个月一千万,一年一亿两千万,通常不到一个月
就把她们甩了。”
“难怪……”她圆睁的杏眼与他的对上,说不出话来。
“难怪她们千方百计想得到我的契约。”他撇着嘴,讪笑着。
“是啊,你真大方。”她垂下眼,变得非常认同他。
“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没反驳他,耳中回荡着“一千万”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喃;“大浪费了,把钱
浪费在那些女人身上。”
“心动了吧?”他嘲讽地看着她。
闻言,她生气的脸倏地抬起。“才不!”
他不甩她的否认,一逞嘲弄地又说:“一个月一千万,一年一亿两千万。一年的利
息捌佰肆拾万,一个月利息七十万。就凭你在那种低下的夜总会卖色相加上卖春,也卖
不到这个数目。”
于忧岂是一般肤浅、胸大无脑的女人,她发出反抗之声,“你不要以为女人都没志
气,本小姐我有志气、有自尊。洁身自爱。尽管你贵为联洲财团的五大董事之一,钱堆
得像金山,可是买不到我。”
“我已经拥有你了。”他再亮一次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