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妇经常亦有干这种玩意,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的阴茎竟然可以插进狭窄的小屁眼里。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着我的阴茎了,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喔┅┅小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阴茎直指天花板,阿亦把阴茎从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阿郎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阿郎的阴茎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她抬动屁股,套着阿郎坚挺的阴茎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阿郎胸口喘着粗气。
翘起的屁股朝着阿,屁眼刚给阿插得趐痒难分,相信仍在一张一缩,引诱着阿继续行事,阿往前一靠,阿杏胸口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眼见他们把阿杏下面两个洞口都得应接不暇,我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着,鸡巴已经回过气,正点着头在鞠躬,我於是跨过阿郎胸口,将龟头挺送到阿杏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了一次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阿杏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的精液贡献得一乾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
阿杏子宫颈领受着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趐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我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我扶着她的脑袋,前後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可感觉碰触着她的肉吊钟,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於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乾二净,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吞净下肚,可是仍然有几条呛喷出来的精液白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於不用再替我口交,把前身伏低,而阿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尽量翘起,然後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阿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心肝┅┅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後面,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着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亦不会袖手旁观,握着她胸前垂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整治得就快精神崩溃,浪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阿这时亦跑到终点了,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抽搐,嘴里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当阿把输送精液的任务完成後,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在床上,软绵绵、懒洋洋,只有阿杏偶尔身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
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蛋白般的精液正慢慢倒流出来┅┅
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晚上,三个男人轮流着和她交欢,只要哪个能行事,就要献出所有,尽管玩得精尽力厥,大夥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道出一个提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拣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说好不好?”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阔,分别在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你有甚麽好意见?”阿想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到上次开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大会,用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空的烟花汇演。天气很好,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室外室内活动。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
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枝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在门外挂上了“请勿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