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问他们两到哪里了,起来喝水冲洗嘴里的精液腥味。他则在我的掩护下把自己的东西装好,并起身坐到下面。
左边铺位的男人起来上厕所了,一直莫名其妙的看我,我假装没看见,坐起来让两男生换着睡会,他们推让着客气,就是不睡。於是我又要来哪个男生的手机,开始看电影。
两男生一前一後,都靠着栏杆开始睡觉,估计也在装。
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眼睛皮也开始打架,我就还了,躺下睡觉。
这次真的睡着了,很香,很骚,就醒过来,原来小子还在偷摸呢,两个人手都在下面。看看周围,好象都睡着呢,就没管,分开腿让他们玩。
什麽都是偷的过瘾,这会放开让他们摸,虽然还流水,弄的骚骚的,但感觉不出一点要高潮的迹象;两个手也是有心没心的在玩,摸摸肚皮呀,在口口上拨弄拨弄,偶尔插进一两下。
这种感觉也好着,躺着享受,慢慢又睡了过去。
睡得太死了,直睡到天亮,光线开始刺眼才醒来,旁边两学生什麽时候下车的都不知道,折叠凳也收了起来。
我一摸下面,屁股下湿了一片,裙子也湿着,我才想起来还没穿裤头,赶紧爬到脚下找。没有,被子里裙子里都没有,又不好意思声张,拉好裙子起来坐在床边开始整理头发。
车继续摇晃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这段时间里,邻床的男人也起来,一直偷偷看我,我转过去,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脸开始发烧。
下车後我在车站乱转,让风吹我裙子後面,转了半天才给朋友打电话,二十分钟,她和男朋友打车过来接上我。
在车上,多年没见的朋友,当然高兴了,快乐的学校往事被一桩桩提起来,夜色下的旅途中所发生的事情瞬间烟消云散,没了踪影。
现在,想起那次旅途,总在寂寞和需要的时候,我会加以幻想,有时候幻想成在车上做爱,有时候幻想成在床上做爱;可是无论在哪里,脑海里总是只有亲吻过我的那个男生的脸和另一个的粗大鸡巴,模糊了就会把他们拼凑成一个人,然後陶醉一番。
从小到大,经历了很多被占便宜的事情,被人摸被人顶;有时候在车上,有时候在舞厅;更有熟人干这事,乘我喝醉了酒揩油。
起初的时候,我害怕,找地方躲,过分了会偷偷捣他一下或者踩脚,後来也会注意一下那人的样子,瞪他一眼。总之,这些占便宜的男人,不知道是本身就长得龌龊还是当时他心里有鬼,反正脸色难看、长相丑恶、面容扭曲。碰到这样的,随着阅历增加,我会毫不客气,重重地治他;公共场合,他还不敢叫喊,心里很美。
有时候碰见小孩、小男生干这事,就想他们没见过女人,给个厉害的眼神吓唬一下;当然,心情好的时候要摸就摸摸吧。
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当时的环境,没有办法只好忍受,没有说能产生什麽快感,自愿配合的。可就有那麽一次,我心甘情愿,还有渴望的感觉,一直留在脑子里回想着,寂寞人静的时候,都能幻想成真正做爱的样子,刺激得难以入睡。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大学的死党,参加工作三年後,打来电话说要结婚。她是农村出来的,毕业後就回去老家,在那里的一个地级市上班,而要去那里,只能乘汽车,因为火车没通线。
去车站打听,有白班车,也有夜班的卧铺车,我还没坐过汽车的卧铺车呢,觉得新鲜,再说一觉睡到天亮,到了,白天还可以玩玩。
上了车,哪个後悔啊,车厢里一股脚臭味,而我的座位在後面,还是上铺,後面更臭。想退票,又没有硬座的夜班车可坐,只好找司机下话,多花了三十块钱,调到前面的下铺,中间位置。
天很热,空调车还没窗户可开,人们都在下面等,我不知道,问司机为什麽不开空调,司机说这会开着浪费,开车了自然会开,那时候还冷呢,说到这,他建议我乘车上没人,挑个乾净的被子。
我很感激,就在一叠被子里翻,找了个稍微乾净点的放到自己铺位上,也下车等候。
晚上九钟,汽车出了站,一会走一会停,票员还下去和人争吵,然後继续磨蹭着走,最後在快出城市的地方,上来两个大学生摸样的男生。因为车上的铺位在车站就已经按规定卖满了,司机不知从什麽地方搞来两个折叠小凳给他们,就坐在窄窄的走道上。
汽车开动了,这次加快了速度,他们两前後坐着说话,就在我旁边,我想整个晚上要这样过,还不累死。
跑起来还没多久,车速就又慢下来,司机回头喊那两学生:「趴下,趴下,检查呢」。
这两人开始没反映过来,感觉说自己,就都哗地爬下来,爬到我身上,靠後面这个直接俯在我胸上。突然的变故,吓的我也不敢动,听天由命地等不知道下面什麽人上来抓我下去枪毙。
实际上没人上来检查,车门都没开。汽车行使起来後,听司机和票员说话,好象检查的只爬窗户上看了看,就放行了。
离开检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