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没拒绝他,这给了周衍之莫大的鼓舞。
他无师自通一般,吮吸着香软的舌,舔舐过她的珍珠贝齿,在终于放过了她的唇舌之后,开始将吻向下蔓延,从脸颊到脖颈,再按下到锁骨,隔着衣领去触碰半遮半掩的酥胸,仿佛要将先前那不知道是谁留下的痕迹全部遮掩,换上自己的痕迹一般。
萧晨欢感觉很不妙。
她觉着身体火热,但她不明白,今日明明已经尽兴过,这才短短几个时辰过去,怎么又情不自禁的沉湎于此。
但她没有办法,只能有气无力的命令道:扶我回房去
周衍之一时冲动,却也并没完全失去理智,他做不出在室外让陛下丢脸面的事,立刻应了。
哪知萧晨欢此刻腿软的根本走不动,刚一迈步,竟然一个趔趄。
周衍之立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儿是王府的花园,往来宾客还有很多,萧晨欢有些窘迫。
被身边服侍的人看到是一回事,被那些风月场里打滚的人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天晓得他们会怎样意yIn。
哪怕是出现在他们的想象里,萧晨欢都觉着脏。
她觉着这都是骆寒戈那一句话惹出来的,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眼中含泪,目光水一般柔,哪怕已经是运足了力气瞪人,看起来都风情万种,勾的人心痒难耐。
骆寒戈本来无意于蹚进陛下后宫的鱼池里,可被这样看了一眼,心头血气翻涌,作壁上观的心态被抛诸脑后。
陛下别担心,臣会帮陛下遮掩的。
这么一遮掩,自然就一路跟回了她的住处,等骆寒戈自内将门关了,转头就见女子她坐都坐不稳,靠在周衍之身上,身子仿佛软做了一滩水。
她先前被周衍之抱着,男子血气方刚的气息和温度隔着衣料,火炉一般让她越发欲求不满,此刻本能般的渴求着男人的爱抚。
隔着朦胧的泪眼,看到骆寒戈竟然也跟进了卧房,她有些恼怒。
刚要开口呵斥,ru首刚好被周衍之隔着衣服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之前被萧景玩弄过,她的ru首还略微有些肿,敏感非常,此刻又被碰了一下,本想说的话就变为了一声闷哼。
周衍之从未想过,女子的身体会这样柔软香甜,他先是隔着衣衫揉捏着浑圆的双ru,随后轻轻扯开了衣襟,含住ru首吮吸起来。
仿佛有羽毛在身上刮擦似的,萧晨欢痒的要命,只觉着无限空虚,甚至伸手主动揽住了周衍之的脖子。
周衍之被这样盛情相邀,哪里还按捺得住,他脱去外衣,下意识就握着萧晨欢的手腕,让她隔着裤子,去触碰他胯下的火热。
萧晨欢用仅剩的理智,呜咽着道:不行我不要
甚至都忘了自称朕。
这样的娇声软语,落在周衍之耳朵里,让他一下子停了动作,无所适从。
周府没有给未婚的公子配通房丫头的例,男女之事他不过是从不入流的词曲中了解一二,其余都是本能。
本能之外的,他不晓得该如何做。
骆寒戈轻笑一声,凑了过来,在背后道:陛下,可容臣来教导周兄如何取悦女子?
萧晨欢有气无力的哼哼着。
她倒是想拒绝,但此刻她太想要了,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骆寒戈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戏谑:陛下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说罢,他自背后将女帝本就只挂在腰间的衣衫剥了个干净,强行掰开她加紧了的双腿,一手探进了女帝的双腿之间。
耻缝被掰开,粉嫩的花蕊暴露在两个男人眼前,萧晨欢只觉着一阵羞耻,想要将腿加紧,可她的力气在自幼习武的侯府世子面前,跟三岁幼童也没区别。
而骆寒戈的指腹带着茧子,拨弄花蕊的动作不算温柔,甚至说得上略微粗暴,但快感却来得凶猛又直接,混合着羞耻,引发了更强烈的快感。
她忍不住呻yin出声,带着哭腔,叫人分不出是苦闷还是愉快,让人血气翻涌。
你看,这样一来,陛下的玉xue就很shi润了,接下来,便可以这样骆寒戈说着,将一根手指缓缓插进了已然shi滑的蜜xue当中。
手指进入两个指节之后,刮擦过yInrou,惹得女帝的身体一阵战栗,再向内便触到了一层rou膜,他不再继续深入,退出一点,专门玩弄最敏感的yInrou。
同时,他还在教导周衍之:内外同时服侍的话,陛下才会享受到更彻底的欢愉。
周衍之将手指覆在了耻缝之中,两根手指夹着早已敏感非常的花蕊,揉捏着,偶尔轻轻拉扯两下,每当力道稍微重一些,就能感受到少女的身体在他怀中紧绷着,唇畔的喘息支离破碎。
她身上香汗淋漓,黑发shi漉漉的贴在皮肤上,更衬的皮肤莹白胜雪。
这样格外香艳的场景,让周衍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