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換上了浴室裡為她預備的衣服,光著腳小心翼翼地出去。房間的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也十分舒服。
屋裡點著昏黃的燈,一屋恬靜。葛列格倚在床頭,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她站在房中間,猶豫著不知該不該上前。
葛列格注意到她,眼神在看見她時緊縮了一下。過來。
安娜聽話地上前,葛列格以為她要上來,想伸手扶她一把,卻見她忽然跪在了床邊。你做什麼?
她垂著頭。殿下恕罪。
葛列格的手僵在了半空,語氣苦澀。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罪。
三年前私自離開,還有剛才冒犯了殿下,求殿下恕罪。她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先服個軟,也許他就會好說話一點,甚至不計前嫌了。畢竟像殿下這種身份,哪有那麼多心力時間介意她。
她自顧自說著,卻不知床上的男人聽著她恭敬謹慎的語氣,本來因為重遇她而狂跳的心臟也冷卻了下來。
沉默了一瞬,她便聽見他不冷不熱地冒出了莫名其妙的一句:道歉都不看著人的嗎?
她疑惑地抬起頭,撞進了他幽深的雙眸。
錯了。他說。
什麼
他的眼珠隱約現出了幾道紅絲。該是我問為什麼才對吧?為什麼要替我向情報處隱瞞,為什麼像逃難般不告而別,為什麼在我打算放你自由之後又要出現在我面前?
安娜怔住了,僥是她再遲鈍,也聽得出他這番話的不對勁。
你明明說過只喜歡我的身體的她還記得那次她鼓起勇氣問他,結果掉了臉之餘還被他奚落了一番。
也許是被他的話刺激了,她有些激動地站了起身。
葛列格有點懊惱,心急地把她扯進懷中。對不起。
她瞪大了眼睛,停止了掙扎,一手撐在他的肩膀上震驚地看著他。
我喜歡你,從以前就已經是,所以才會一直一直欺負你。也許是不太習慣說這種話,他攬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才敢繼續說下去。你走了之後,我發了瘋一樣想找到你,但是後來我又想到,你在我身邊一定是過得很不快樂吧?所以我想,就讓你過想過的生活吧。
說這些的時候,他的心跳隔著衣服和血rou傳遞過來。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心上。
等了半晌不見她的回覆,葛列格從她身上起來。
她直視著前方,與他同色的眼睛盛了一眶透明ye體,卻只是停留在眼眶中打轉,將滴未滴。
他情不自禁輕吻她的眼角,見她沒有反抗,便更放肆地轉移至她的紅唇。她的嘴唇細小而柔軟,他喜歡親她,更喜歡啃她。
很香,很甜。
葛列格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這樣嚐過她的味道,卻依舊清晰記得這份觸感和氣息。
好像過了很久,又恍若昨天。
但是為什麼?她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會看上她。明明你想要什麼女人都有。
葛列格感覺眼前的小女人已經被他說動了一點,於是也不像剛才那麼戰戰兢兢。他歪著頭假裝思考。也許是因為我的小安娜又漂亮又好Cao?每次小xuexue一夾,大雞巴就爽得想要瘋狂噴水。
曖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安娜紅著臉打他。你根本就當我是免費的娼ji。
葛列格立即摁著她的嘴巴。不許你這麼說!
安娜不依。那到底是為什麼?
女人都喜歡深究這種問題的嗎?
葛列格不自然地扭過頭。哪有什麼原因,喜歡就喜歡了。
真是這樣?安娜有些不滿地想。
那安娜喜歡我嗎?葛列格也想起從前問過她一樣的問題,立即補充。不是出於恩情那種!
我安娜不自地抓了抓耳朵。還好。
還好?!
葛列格簡直晴天霹靂。他是看她剛才的反應,加上之前她主動為他隱瞞,才信心滿滿以為她對他應當也是有好感。
還好你還讓我親?他暴怒,又變回了從前那個喜歡兇她的殿下。親親是跟誰都可以的嗎?剛才那隻老鼠呢?你也讓他親過嗎?罵著罵著忽然想起剛才在地下城兩人牽著的手,還有那隻老鼠看她的眼神,分明是覬覦他的小狐狸!
安娜往後縮了縮,被他這麼一吼,她更不敢讓他知道她為了搭上東尼,差點就幫他用手那個了。
殿下要親,我哪敢拒絕不知是不是聽了他的告白,她膽子也大了,竟然敢當著他面喃喃道出實話。
葛列格像是噎到了一般說不出話來,又想起從前她都是被逼與他上床的,甚至是第一次,也都算是強姦。
他雖然自知理虧,可是,難得重新到手的rou讓他再度送出去是不可能的。那就讓他再恃勢凌人一下下好了。
反正這次,他會好好看著她不會再給她機會跑掉,他有大把時間把她哄得愛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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