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潘泰亚开口,索亚尔那孩子
我要亲眼见到他才会知道。阿利克西欧斯说,根据记载推测,最近十年是到了这些树种复苏的时候远古的神代时期发生的大战,使得一部分神祇的力量与灵魂逃入各种载体,世界树之种便是其中最危险的一种。这是为了避免密拉维亚能使其无序的诅咒,从而让力量在人代复苏破坏人类世界的秩序,因而发生的仓皇奔逃。从刺客手中代代相传已有上万年的记录,远比所人类有国家更漫长。你们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我必须要完成我的使命。
世界树之种我倒是想起一种说法。潘泰亚摸了摸下巴,古经记载,恶之神需借得善之身方可行恶。世界的本源中诞生的皆为二重rou身,被两种对抗的力量相互争夺。这本源乃是孕育世间万物的基础,是一片混沌。若被善掌控则行善,若被恶侵蚀则堕落。
这倒与我听到的阿利克西欧斯的版本有相似之处。
在北方民族传说中,世界树之种是世界的根基(本源)上生长出的万物的基础。被代表恶的毒蛇侵蚀和掠走。
这么说来,虽然表面不同,但神话的起源和说法却殊途同归。
这世间的人都是本源诞生的二重rou身,既善又恶,两种对立的力量始终相互对抗,潘泰亚笑眯眯的开口,不知道这种说法对你有没有什么帮助呢?小刺客。
阿利克西欧斯眉头狂跳。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潘泰亚双手交握,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放开我的丈夫吗?
阿利克西欧斯看着潘泰亚,眼神冰冷。
他抓住伊扎克一条胳膊,带着他站了起来。伊扎克依旧双手半举,表示不会轻举妄动。
我要带走我的人,并且保证伊丹索亚尔不要再来纠缠她了。阿利克西欧斯说。
呃,这个啊,潘泰亚摊了摊手,如果可以,我和我丈夫也想答应你的条件,只是索亚尔这孩子从来都不听任何人的。
我会尽量劝他的。伊扎克声音显得无可奈何。
我缩了缩脖子冒着扎人的视线继续当鸵鸟。
阿利克西欧斯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笑了。
只不过这只是嘴角向上弯了弯明显不带任何积极情绪的面部动作。
行啊,你们管不了他,我会收拾他。他说道,他那身手还是我父亲教的,从我认识他起,从来都只有我打他的份,没有他反抗的份。你们想要扶持个残废当皇帝,我没意见。
这相当凶残的话不知触动了伊扎克的哪根神经,我见他面部剧烈的痉挛了一下。
怕不是想起孩子被人抢了的事了
唉,你这样就不对了啊,潘泰亚眉头一皱,索亚尔做错哪里了吗?他跟小苏西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水ru交融,日日笙歌过的好不幸福,你怎么能破坏他人感情呢?
求求你别说了!我和伊扎克几乎同时开口。
阿利克西欧斯手又是一紧,伊扎克大叔颈上再添一道血痕。
我就算了,大姐您这样坑您丈夫真的合适吗?!
苏西,你什么意思?阿利克西欧斯看着我。那双蓝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幽幽的两团水光,隐约带着几分哀怨。
我心脏一跳,不知所措,只能剧烈假咳。
我,我我那个
双手紧紧的搅着下摆,紧张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我,我虽然也不是自愿的但是他没有伤害我我小声说着,偷偷瞄他,用讨好的语气开口,阿利克西欧斯,我们回家吧,别管他了好吗?你这么生气,也是气你自己,对身体不好
阿利克西欧斯脸色一黑,用力的哼了一声。
很好,完全不满意我这个反应。
那你想怎么样啊?你能把他怎么样啊?我小声嘟囔,还不如趁他不在赶紧走呢。
伊丹的存在是阿塞提斯Jing心布局多年的结果,目的就是让帕拉提雅陷入内战,无法控制它西部的诸多地区,为阿塞提斯自己的谋划争取安稳的外部环境。
潘泰亚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带着一点诡异的赞赏之情?
说实话,我活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两个男的为了我打起来的事总觉得很魔幻现实。虽然还没真打起来就是了。
阿利克西欧斯似乎憋了一大口气。我想靠近他,撒个娇什么的让他大爷消消气,但是我一动他就抓着人质向后退了数步。
你还在意我吗?他幽幽的看着我,是不是已经见异思迁了?所以随便敷衍我呢?
那小眼神别提多哀愁了。
他要是对我发脾气,我肯定要怼回去。毕竟又不是我要跟狗伊丹跑路的,完全是那男人把我给绑走的虽然那啥那啥后,我也挺享受。
但是阿利克西欧斯这反应,看得我心里莫名其妙堵得慌。
你胡说什么啊!我大声开口,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怎么会不在意你呢?
哦,这样吗?阿利克西欧斯皮笑rou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