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座的秦思宣,是一個很重感覺的女生,做事直爽,只要她願意,便會去做,不怎麼考慮別人的目光。
大三的她,長得漂亮又會打扮,已是小有名氣的模特了。雖然經常逃課,但她的小聰明足以讓她安全地通過各科考試。
搶課當天,秦思宣正在外面工作,突然接到朋友的電話,提醒她記得搶課,她連忙跑到角落,翻著自己的畢業要求,看看還有哪幾門課需要修。
等秦思宣看過課程資料,早就過了搶課時間,她只能挑一些沒甚麼人願意修、還有空位的課了。
晚上,秦思宣回到宿舍,朋友便上前問她下學期修了甚麼課,她看了眼時間表,答道:「我修了沈教授和莊教授的專業課。」
朋友驚訝地說:「是是蔣隱chao教授的課嗎?」秦思宣點點頭,朋友湊到她耳朵,小聲地説:「聽説這蔣教授脾氣很奇怪,我們都不敢選他的課。」
對於蔣隱chao的可怕傳聞,秦思宣也有聽説過,但她還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道:「沒辦法啦,不修這個,我就畢不了業了。」
下學期正式開始,上課的時候秦思宣一般都會穿得比較低調,簡單的衛衣長褲,乖巧又顯年輕。
走進課室,班上只有二十幾個學生,站在講台中央的蔣隱chao帶著黑色面具,看上去陰森森的。面對著學校裏最不受待見的教授,也有同學在底下商量著,要不要退選算了。
秦思宣倒是沒有甚麼感覺,如常的拿出電腦,打開筆記,認真地上課。雖説他的眼神挺陰冷的,但講書也還可以,她在心中暗道。
第二次上課時,秦思宣走得有點晚,一進門便被蔣隱chao盯住,她明亮的大眼睛對上了他目光,有些歉意地説:「教授好,抱歉我來晚了。」便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了。
她看他的眼神,沒有害怕,沒有鄙視,上他的課也不會打量著他,只是如常地聽課寫筆記。這樣的秦思宣,引起了蔣隱chao的興趣,他無奈地在心中歎道:我也好久沒被當成普通人看待了。
天秤座的他,個性高傲偏執,本是人人追捧的少年天才,卻被一場車禍毁了半張臉,也毁了他的自信,在那之後,蔣隱chao變得孤僻,不願再在世界接觸。
明知不該對學生動情,蔣隱chao還是利用教授的身份,暗地裏查閲過和秦思宣相關的所有資料,看到她還是花藝社團的成員,他挑眉暗道:沒想到,她還挺浪漫的。
再次上課的時候,秦思宣剛走進課室,便看到講座上放了一排金合歡,她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忍不住拿著手機,偷偷對著花和人,拍了一張照片。
敏銳的蔣隱chao走到她面前,低聲問道:「你在拍我?」秦思宣連忙把手機遞給他,小心翼翼地説:「對不起,我只是覺得這花很好看,如果您不喜歡,我這就刪掉了。」
看著照片裏的自己,挺拔地站在花後,冷漠疏離,蔣隱chao的內心卻無比地想佔有她,大手輕撫上她的髮頂,意有所指地説:「喜歡。」
秦思宣的耳尖微微泛紅,也沒説甚麼,只當是他今天比較熱情罷了。
可在這次之後,蔣隱chao有意無意地撩撥她,見不得她與男同學説話,連分組,她都被拆分到純女生的組別。
秦思宣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只能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硬著頭皮讀完這一學期,但蔣隱chao看向她的眼神,卻是日益危險。
熬到了最後一節課,蔣隱chao故意把秦思宣叫到講台前,待其他人都離開了,他附在她耳邊低語:「我不想放過你了。」男人説話時的熱氣,灑落在她的脖子上,秦思宣不自在地退後了一步,卻又他強勢地摟著腰。
在面具下,蔣隱chao藏著輕笑説道:「你知道嗎?金合歡的花語是被藏匿的愛,從那天起,你便遲早是我的了。」
秦思宣眨了眨眼,毫不膽怯地問:「蔣教授喜歡我,是嗎?」他沒想到小姑娘那麼直接,對她的好奇又多了些。
秦思宣伸手在他的面具上碰了碰,柔聲問道:「我想看看你,可以嗎?」蔣隱chao頓了下,啞聲道:「好。」
她掀起了面具,看著他的臉,半邊俊秀,另一半被深紅色的疤痕蓋過,她撫上那紅色的印記,滿眼認真地落下一吻。
好不容易找到了光,蔣隱chao自然也不會放過她,他捏著她的下巴,沉聲道:「那你呢,喜歡老師嗎?」秦思宣想起他一次次的撩撥,想起他講課時好聽的聲音,眉眼彎彎地答:「喜歡的。」
兩人在一起後,蔣隱chao對秦思宣的Cao控慾,愈來愈嚴重,不喜歡她當模特,不喜歡她出去和朋友見面。只想把她鎖在家裏,只有他能看到她的美好,蔣隱chao是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
週末,他趁秦思宣還沒睡醒,便在她和自己的手腕處,鎖上手銬。看著她白皙的手腕和自己連在一起,蔣隱chao眼裏閃著少有的笑意。
秦思宣想轉身,卻被手上的冰涼的金屬觸感弄醒了,她瞇著眼,喃喃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