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书房内,帝后屏退了宫人,于内抒发缠绵爱意。
    江羽寒一条腿被架高至喻淮宽厚的肩头,另一条腿也被喻淮握在掌中拉开。
    tun部只小半边坐在桌案边沿,因此总令江羽寒有一种欲落不落之感,十足磨人。
    每当他以为自己要从案上落下时,便会被一坚实rou杵施力捣回桌案上,如此反复来回,直能将人逼疯。
    而喻淮也发现这般如此,便能令江羽寒在饱受刺激和慌张感时绷紧身体的肌rou,将那身肌理勾勒得极其漂亮,也令那后xue一收一缩,仿佛对其中rou棒的吮吸按揉。
    “皇后今日咬得格外紧……”
    “陛下……唔哈……臣恐慌……”
    喻淮深深浅浅地cao干他:“恐慌什么,朕的rou杵可时时刻刻支撑着你……只要……小羽将我含紧了……”
    这般色气又yIn靡的话语字字句句从喻淮口中吐露,令江羽寒不由面红耳赤、讷讷难言,唇齿间只余难耐的喘息呻yin。
    江羽寒在这般浑身紧绷的状态下眼角沁出泪水,胯下rou柱挺立,也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未到位,还是因为紧张,膨胀得厉害,顶端都溢出了Jing水,却难以一次痛快地射出来。
    江羽寒两只手都紧紧抓着桌案边沿,那种下落的感觉实在令他没有安全感。
    并非他不信任喻淮,而是对这种失重感的害怕和紧张乃人之本能。
    他好似在悬崖边缘摇摆,一边享受快感,一边唯恐跌落深渊。
    “阿淮……陛下……啊哈……臣难以泄Jing,给臣一个痛快吧……唔哈……!”
    喻淮如他所愿,一手覆上那随着主人身体耸动而摇摆的rou柱,有技巧地撸动起来。
    很快,江羽寒便在喻淮手中泄Jing,修长的脖颈因为快感微微后仰,肩颈勾勒出漂亮的曲线,有细密的晶莹汗珠从上面滚落。
    靡艳的美人高chao图……
    喻淮就近取了一张宣纸,宣纸此前被他挥到桌案角落,此刻有几分褶皱。
    喻淮将其铺展开来,以砚台压住一角。
    江羽寒被掐着腰肢换了个姿势,改躺为趴伏在桌案上,双腿终于稳稳站到了地面。
    身上原本只是散开的衣物被喻淮彻底褪到脚边,赤裸的皇后在御书房内扶着素日用来批改奏折的桌案,微微撅起玉tun,后xue口翕张,只等着皇帝陛下粗大龙根的闯入和疼爱。
    喻淮却取了一支笔端干净的毛笔,手执毛笔,打着旋儿的深入江羽寒xue中。
    毛笔上的狼嚎细密柔软,伸入xue口后扫在软嫩的rou壁上,将里面的yIn水尽数吸收。
    “啊啊……啊哈……!阿淮……呜陛下……不……这样太过了……”
    毛笔笔尖搔刮着后xue的sao点,来回旋转搅弄,将那后xue弄得十分瘙痒,十足磨人!
    江羽寒何尝受过如此玩弄,又是快意又是羞恼,双腿微微绞紧,后xue也不自觉收紧。
    喻淮俯身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皇后将那毛笔含得这般紧,朕如何取得出啊?”
    江羽寒眼尾含泪,下唇被咬紧,温润的脸此刻靡丽非常,侧脸轻瞥喻淮时,只让他呼吸一窒。
    “阿淮……呜……夫君,求你了……xue里,好痒啊……啊!”
    这一声夫君哪个男人能受的住?
    将吸饱了肠yeyIn水的毛笔取出,喻淮重新换上了自己的rou棒,动作因为急切难免显得有几分粗鲁。
    rou棒破开甬道,算是止住了那痒意。
    江羽寒被撞得身体一耸,差点软了腿跌到地上,被一条坚实有力的臂膀拦腰抱住,后xue中的rou棒紧随其后抽送起来。
    那只毛笔笔尖稳稳地落到了干净的宣纸上,留不下什么颜色,只将宣纸浅浅浸shi。
    喻淮寥寥勾勒几笔,江羽寒只看了一眼,便看出了喻淮那是在画自己此前在桌案上高chao的模样。
    笔画虽简洁,面部五官画得也不够Jing致,但那美人柔韧身段与沉溺于情欲中的神态却已经显露出了几分。
    江羽寒面颊绯红,为这后xue的快感,也为心中的羞耻,他几乎被逼得呜咽出声!
    喻淮在江羽寒肩颈上印下一枚又一枚吻痕,好似在纯白的雪地上飘落了几朵红梅。
    手中的毛笔笔尖落到了江羽寒赤裸的肩背上,如跳舞般轻扫着,好似无意义的勾勒,又好似作了一副传世名画!
    肩背上如何的瘙痒难耐,江羽寒就如何的希望喻淮在胯下用力补偿回来。
    到了后来,他甚至摇摆起tun,迎合起迎合的cao干,随着两人的动作,激烈的拍打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喻淮又手执毛笔,绕到江羽寒胸前,搔刮起他胸前的两颗茱萸。
    敏感的ru头被如此玩弄,更是痒得不行,待毛笔从左胸离开,江羽寒拉住喻淮的一只手,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阿淮……捏捏它……揉揉它……我好痒……”
    喻淮舔咬着他的耳垂,提出自己的要求:“叫夫君。”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