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夏的夜晚,月光格外如水。
你叫什么名字?
朱黛皱起秀气的眉,不无嫌弃地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只见少年犹犹豫豫半晌,幼稚如三岁孩童的一双大眼好半天才敢抬起头来对上朱黛冷沉的眼,嗫嚅不清地用不甚清晰的燕语问道。
朱黛。朱黛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地吐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因为她看着眼前这个万分痴傻的少年,料定了即便告诉他他也生不了事。
祝旦,祝旦少年得了自家媳妇的名字,嘴角也不知怎么的咧开,边傻笑边发音不准地念叨着朱黛的名字,似乎是要牢牢记在心里。
朱黛也懒得去矫正他,任凭他一直祝旦祝旦的叫着,朱黛看向烂泥堆砌的窗台,看向天空,冷漠的眼里带了光亮与柔情。
她心里有一人,那人如一弯铁青的月,镶嵌在臧蓝的天幕上,月光冷然无色,独独照在她身上却是暖的。
她恍惚看见阙竹的身影站在那里,沐浴在月光下,他转身,及腰青丝随着他的转身而如绸缎般滑动,柔和的眉眼与朱黛对视后,勾唇一笑,轻唤一声
祝旦。
朱黛因着这蠢笨的一声叫唤蓦然回过神来,再见眼前这痴傻呆愣的少年晶亮的黑瞳傻笑看着她,与刚才幻想的画面相差甚远,心里不由一阵厌恶,匆匆转过脸去,脸色难看,冷冷道:你乖乖呆在家里不要乱跑,我去外面打猎。
说完也不管他焦急惶恐的脸色,急匆匆出门,手上咔哒一声利落的上了锁。
呜祝旦,祝旦呜呜少年在门的另一边恐慌地拍门,震得脆弱不堪的门板砰砰作响。
自从他们成亲后,这傻子就总粘着她,不管去哪都跟着她,朱黛也不顾他一个男子夜深人静独自守家,直接撂了锁就往树林深处走。
等朱黛跟手下商量完事情已是夜半三更,漆黑长靴踩在草地上滋啦作响,朱黛远远就见自家小房子已经漆黑一片,熄了灯,估计那傻子吵闹不过就睡了。
在里面哭闹得累到趴在桌子上睡过去的小傻子,迷迷糊糊间敏感的听见铁锁碰撞木板的声响,一个激灵就起来了,眼巴巴的看着木门被推开。
门外的月光刚从门缝泄出一点,木门就被里面一股力道扒拉开,朱黛还没看清是何物,一个温凉的物体撞了个满怀。
傻子死死抱住朱黛劲瘦纤细的腰身,脑袋埋在她脖颈里凌乱的发丝瘙痒着她的肌肤,朱黛不知作何反应,就听怀里人好不委屈大声道:呜呜我好冷,祝旦我怕,你是我媳妇你不能丢下我
朱黛无奈一笑,一遍哄着他一边进了屋。
待朱黛再次点亮油灯,这才发现他压根没上床,这一晚上就穿着那身单薄的褐衣拿小板凳坐在门口巴巴地等着她。
真是个小狗,朱黛不忍一笑,快速处理好吹灭了灯,带着他上床睡了。男子天生畏冷,在硬板床上,朱黛尽着妻子的职责,任由他往怀里拱,手也毫不吝啬地环抱住他。
不知过了多久,感到他体温渐渐回暖,朱黛刚要抽回手翻个身,就被傻子一把缠住,动弹不得。
抱着我呢喃梦语从那翘嘟嘟的唇瓣吐出,朱黛这才发现他已经睡了。
唔哼嗯哼啊
这天一大早,朱黛就被旁边被褥翻腾的动作还有细细碎碎的呻yin吵醒。
见朱黛醒来,傻子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傻愣愣的坐在那,细皮嫩rou的脸蛋红得滴血,掺了水的眸子亮汪汪地看着朱黛。
怎么了?朱黛坐起身,带着薄茧的手摸向傻子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不舒服?
难受傻子嗫嚅着,手死死按着下半身的薄被,朱黛一眼看出他夹紧的双腿,就要去扯薄被。
不不要看傻子拼命抗拒,死死扯着藏蓝被子。
快点,让我给你看看!朱黛失了耐心,一把扯开被子,挺翘的那物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傻子被吓得慌里慌张地用手去捂又被朱黛挡住,于是只能看着那双温热的手掌裹住自己的阳物,任由带着薄茧的指节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唔啊哈嗯
傻子清澈的眼眸舒服得泛了层水,睫毛扑闪眉头微皱,又难耐又舒服。
你不知道这是月信吗?男子若是成了人,每月都要来的,没人教过你怎么解决吗?朱黛面不改色地为他套弄着阳具,一边为他科普常识:下次你来了也像我这样,知道了吗?
听见没有。朱黛看傻子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完全没听她说话,手上一用劲,登时得到一阵抽气声。
知,知道了。傻子被刺激得狠一眨眼,细密的眼睫都润shi了。
朱黛立马松了手,你自己来。
傻子伸出手,颤巍巍地握上去,粗苯不得章法地套弄起来,弄了好半天,那物也不见泄出,反倒是越来越红,红到发紫。
哼唔祝旦,我不会唔你帮帮帮我傻子越弄越难受,眉毛拧作一团,眼泪将落不落,哼哼唧唧地寻求妻子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