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再怎么相恋的爱侣都没办法抱在一起睡觉,朱瑶玉正是,她穿着一件特别薄的丝绸寝衣,独自睡在床的里侧,靠着墙壁睡的香甜,段文则是规规矩矩的睡在外侧。
两人俱是熟睡状态,没多久,段文沉睡的表情微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蹙了起来,服帖的寝裤忽然像是被什么物体顶起来似的,胯部直直凸起了一块,须臾,他猛地睁开了一双又墨又浓的眼眸,干涩的喉咙连连滚动了好几下,都平复不了心底的渴望,他竟又梦到
他本能地转头寻找始作俑者,伸臂将睡熟状态下的朱瑶玉圈拢住,抱了过来,模仿女上男下的床第之姿放在自己身上,柔软的大nai一压在他的胸膛上,他就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接着是下面,他将她两条腿分别放在自己的腿两侧,再把她小屁股往上挪挪,勃动燥热的鸡巴正好可以插在她的腿缝里,贴着饱满的Yin户。
然后紧抱着静止不动,煎熬和舒服这两种感觉在他身体里交错,令他始终眉头紧蹙,呼吸一点一点的变了节奏,开始不满足,大手按耐不住地在她背上来回抚摸,摸到到她腰侧的寝衣绳扣时,轻轻一扯,然后再抬起她一条胳膊,熟练无比的将她身上的寝衣脱掉扔到一旁,接着是寝裤,这个更简单,往脚底下一拽,她彻底一丝不挂挺着两颗大nai,露出饱满的Yin户躺在他怀里,被他把玩。
慢慢的,朱瑶玉可能是睡姿不舒服,可能是被他摸的,也可能是嫌他身体热,无意识的蠕动着要翻身,殊不知她随便一动,对段文来说都是煎熬,他扣住她的腰肢,哑声克制道:别走,让我抱抱。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发现了自己赤裸的yIn态,再一对上段文压抑着欲望的眸光,她忽然就有点意动,有点想了。
她像小猫一样胡乱舔他的脸,娇憨撒娇:下面痒,要夫君舔舔
段文声音更哑了:坐上来。
她反正是赤裸状态,都不需要脱裤子,扶着床头两腿一张就骑在了他的脸上。
顷刻,有点痒的小xue就被一张热烘烘的嘴给包裹住了,她舒服地仰头呻yin:嗯好热舌头、舌头伸出来,再舔舔那里、、嗯哼好舒服豆豆那里也痒,再吸一下嗯~嗯啊、啊
段文口技是越来越好了,只要他想,他可以专攻她的敏感点,用最快的速度让她高chao,得到满足,从他脸上下去。
但是他没有,他就慢条斯理的慢慢舔,不给她高chao,让她贪婪且渴望地晃着纤细的腰肢在自己脸上扭动,呻yin,娇声求他。
嗯里面里面好痒
朱瑶玉是觉得被他舔的很舒服,可是小xue里面痒呀,里面蠕动着叫嚣着想吃男人的大rou棒,想被大rou棒撑开,插满。
她抬tun就要从他脸上下去吃rou棒,段文这时忽然用手掐住肿立的Yin蒂狠戾扭了个半圈,朱瑶玉尖叫一声,又跌坐回他脸上,小xue同时被竖直的舌头贯穿,可谓瞬间被他弄上了高chao,泄了身后,她就不贪大rou棒了,懒洋洋的又躺了下来,闭上眼享受余韵,说了句:渴~
天还没彻底亮,段文下床先点上了一支蜡烛,一霎,骤亮的烛光将男人眼底汹涌的欲火照得一览无余,任谁看了都要小xue一紧,会被cao死吧?
他倒了杯水回来,扶着朱瑶玉的后脑勺喂了她两口后,朱瑶玉这种躺姿喝水,嘴角难免漏水,段文盯着她的嘴看着看着,低头舔起了她嘴角的水渍。
朱瑶玉头朝他的方向微微一侧,张开双唇就把在自己嘴角徘徊的大舌头吸进了嘴里。
段文闷哼一声,似再忍无可忍,欺身上床,跻身至她腿间,将睡裤里始终没有软下去的鸡巴释放了出来,扶住,凶狠地整根插进了shi软的小xue里急促地抽动了起来,床榻随着他进攻的动作发出来吱呀的响声后,他又突然停下了,残余性感且压抑的喘息声在帐内飘荡。
朱瑶玉知道他是因为顾忌一墙之隔的朱夫人不敢有大动作,算起来她已经在朱夫人床前伺候了十多天了,白天闲着没事跟娘亲聊天解闷,偶尔研究做菜熬汤,偶尔出庄看看风景,晚上等段文回来亲亲爱爱,这日子她过的颇觉的懈意,当然,美中不足的是暂时不能有尽兴的夫妻生活。
尽兴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床都摇塌了,她能把嗓子叫哑的那种尽性。
不过压抑隐忍的性爱一样有快感呀,她收着小腹,一点一点的吸着身体里的那根鸡巴。
段文眉心跳了跳,就着深入的动作,捧着她两瓣屁股把她抱下了床,在狭窄的厢房里,朱瑶玉浑身赤裸地挂在男人身上,屁股被他捧着控制着起落,每次下落,他都会手上卸力,朱瑶玉如果不用力圈住男人的脖子,夹住男人的腰的话,会整个人往下掉,但是她哪可能每次都能用力扒住段文,慢慢的,她下沉的厉害,也就等于把鸡巴也跟着吞深了,有一两次,她居然以抱立的姿势,把段文粗长的鸡巴整根吞了下去。
朱瑶玉彻底把隔壁的朱夫人抛掷脑后,嗯嗯啊啊的yIn叫了起来,还开始挺起nai子磨蹭段文的胸膛,还伸出舌头舔段文的脸和脖子,一副已深陷情欲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