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城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教育儿子的方式。
他总是说:养儿子,就得跟养藏獒一样,十个里头只要一个能出头就行。其他的不中用的,那就算是被咬死当了肥料,也是他们自己活该。我江家可不养废物。
说这话的时候,他身边还搂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嘴巴里头叼着烟,神情得意。
江明城这个人没什么文化。
却偏偏喜欢装作是有文化的样子,大谈特谈自己的育儿经,实在是讽刺的很。
别人就会问:那你觉得你儿子里头,谁是那个最有出息的藏獒?
江明城歪着头考虑片刻:那还是得江烈吧。跟他的名字一样,烈,又狠,不是藏獒,是个狼崽子。
说完之后,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咧着嘴巴笑:可惜了,是个情种。心里头藏着人,那跟废物也差不远了。
喝完酒,江明城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书桌上放着十来个电脑屏幕,拼接在一块儿,江家大院内的每一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在键盘上按了两下,中间最大的一块儿屏幕上出现的是余铛铛的房间。
宽大的粉色大床上,一个裸着的女人双手双腿被大张着绑在床头,整个人的身体每一处都被毫无阻挡地露出来。
余铛铛幼嫩的身体泛着撩人的粉色,连nai头都是粉的,随着她受到惊吓的身体的抖动,nai头颤巍巍地颤抖着,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江明城把镜头拉近了一些,看得血脉喷张,骂了一句:小sao逼,真是够劲。
说着,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释放出那个rou团来。
画面里多出了一个人。
洗完澡的江烈全裸着身体从卫生间走出来,身上沾着水,站在余铛铛的身边。
余铛铛感知到他的气息,惊恐地摇头:四哥,四哥,你放开我,我不敢了。我不敢跑了。我真的不敢跑了。你放开我
江烈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滑过,将她的眼泪扫落,放入嘴里吮吸,他的声音冷酷:铛铛怎么学不乖?嗯?上回是不是答应我了,说不会跑,怎么还跑?是不是非得要四哥把你的腿打断?还是说像这样,天天绑着你,干得你哪里都去不了,好不好?
余铛铛害怕得浑身如抖筛一般。
她知道江烈这个人说到做到。
她不想成为江烈的玩具和宠物,一辈子被他困着。
或者有一天江烈会厌倦,把自己弃之如敝履丢在一边。
她瞪大了眼睛,一双明亮的双眼一点儿杂质都没有,看得江烈心头一动。
他的手缓缓下落,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她的脖颈很白,像是藕段,也很脆弱,江烈都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能折断。
江烈慢慢收紧手指:为什么总是想要跑?为什么就是不肯呆在我的身边?呆在我的身边,不好吗?
余铛铛的呼吸渐渐有些困难,哭不出声音来,哑着嗓子,发出微弱的呻yin来。
江烈忽然松开手。
余铛铛重新得到呼吸,大口地喘息着,可忽然,身下被一个陌生的东西塞了进来。
她茫然睁大了眼睛。
江烈竟然把一个震动着的按摩棒塞进了她的小xue里头。
按摩棒一进去,就像是有生命一样,震动着,往里头钻, 要钻到甬道的最深处去。
强烈的刺激感传来,余铛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扭动着,想要把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挤出去。
四哥,四哥,不要
江烈的手里头握着一个黑色的小小的遥控器,如同握着她的生死和欢愉痛苦。
她眯着眼睛,想要求饶。
可江烈的双眼里只有淡漠和深沉。
身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余铛铛刚刚开荤没多久的身体还很稚嫩,无法抵挡这样强烈的高chao。
她颤抖着,发出难耐的媚音,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
江烈的身体覆上来,盖住了她的身体,一只手去碾她挺立的粉色的小ru头,另一只手伸进她微微张着的嘴巴里头,模仿那暧昧的动作,前后抽动着。
他的手指夹起她柔软的舌头,往外带出来,也把她的口水带出来,然后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小舌头,将她的津ye全部都吸食干净。
这样几个反复之后,余铛铛只感觉整个体内的水都快要被江烈吸干了。
她渴得厉害,又烫的厉害,想要逃离,可又不自觉靠得更近。
江烈的眼眸加深,眼看着震动棒在她的体内肆虐着,看了眼床正对着的梳妆台的方向,然后说:想要吗?
余铛铛点点头:放了我,四哥。
江烈说:忍着,如果高chao的话,就再插一个在你的屁眼里头。
江明城这边看得正入神,鸡巴硬的跟石头一样。
他这几年被烟和酒侵蚀的身体,大不如前,女人也玩不动,只有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