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直接双手一使劲,就把我按进去了。晕,我还说慢慢享受下第一次插进刘姐小穴的感觉呢。
我的肉棒只是中国人的标准尺寸吧,没A片里面那么夸张,当然更比不了某些H小说里面的猪脚了。插进去后,感觉刘姐的还是比较紧,也许她老公的也不大,而且她也很少做。里面很温暖,很多水。抽插的过程实在不知道怎么写。反正我很舒服,刘姐也很舒服,第一次,也没用太多姿势,只是在我累了的时候,让刘姐在上面来,想好好休息下,结果不知道是她不习惯,还是不好意思,在上面也不怎么动,只是屁股时不时转着圈。最后,还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十多分钟后,我把千万子孙射到了刘姐的小穴深处。感觉刘姐并没有达到高潮,所以很是不好意思,丢脸啊,人家第一次出来偷情,居然没让她爽。于是躺在床上,郁闷不已。刘姐好像察觉了,转过身,手在我胸口上抚摸着,嘴在我耳边说着:「真的好舒服,这是我第一次被舔那,好舒服哦,才发现用嘴也能那么爽……」,听着刘姐的安慰,我也不管真假,心里好受了很多。然后相拥着去清洗了一下。
然后又来了一次,这次终于让刘姐高潮了,高潮的时候,听到刘姐的叫床声,真的好有成就感。后来又见过两次,每次都玩得很尽兴,我让刘姐体验了以前从没试过的口交,指交,刘姐也教了我好多。可惜那时候突然工作变动,到华东去跑了半年的销售,只能在网上聊着,后来她老公又调回来了,就很少聊天,她说也不联系了,家庭为重。我知道我们只是性伴侣而已,但是还是不甘心。回来后,打她的电话,才发现她的电话停机了,因为她是用的小灵通,刚退市,她QQ上也把我删了。她家里的座机,我也有,打过两次,都没人接,想想就算了。我在这方面还是有原则的,不会去骚扰别人的家庭,不会去打扰别人正常的生活。和刘姐的故事暂时就到这了。我叫张涵琪,今年十七岁,只是个高二的女生,在我们学校里的外号叫「北港香炉」~因为我人人都可以插。
我在今年暑假的时候失去了我的处女之身,这一次遭遇是我一辈子无法忘记的耻辱,带给我的痛苦也永远无法消除。我不知道原本只是单纯的跟同学出去唱歌玩乐,怎麽到最後却变成了众人的性玩具?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在那个学校上学了,因为我已经变成学校男同学的公共厕所!「公娼」、「公厕」、「人肉便器」、「北港香炉」、「流动厕所」、「含鸡大怪兽」…这些绰号如影随行的跟着我。几乎每节下课都会有男生来找我,即使是到公共场合也不安全,每当我走在校园里面就会有人故意走过来堵我:
「喂!你就是那个大家都可以骑的婊子吧?过来一下,跟我们到厕所去!」
我也常常在校园里被干。有时会被男同学们带到保健室里去发泄。去保健室算是好的,至少有张床,不用躺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就算是我躲在图书室里念书,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总是把我押到图书室的角落。男生们就坐在椅子上假装读书,而我就被迫藏在桌子底下,跪在他们两腿中间帮他们口交,他们总是一面满足的把精液发射到我的嘴里,一面对我说:「干!图书室里有附设流动厕所真好!」
更不用说班上男同学常常趁我在体育课前换衣服或上厕所的时候闯进来干我。有时是迫我帮他们口交,但更多的还是把我挟制在教室里,再假藉我身体不舒服要缺课的理由跟体育老师请假,然後几个人轮流溜回教室里侵犯我。不然就是利用课余时间把我拉到屋顶、器材室或资源回收室之类校园的偏僻角落肏我的穴。他们最喜欢在厕所里干我,倒不全是因为在厕所比较隐密不容易被发现,其实是因为:「张涵琪!你这个肉便器!肉便器就应该乖乖待在厕所给人家上,放在教室里脏死了!」
通常来干我的时候都是两三个男生一起,而且他们总是喜欢在操我的时候叫我弯着腰,张开两腿,厥着屁股给他们干。然後一个从前面要我含着他的鸡巴帮他吹喇叭,另一个从後面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来。他们往往一边用力的干我一边还要撂下一句话:「张涵琪,你这烂货就是天生下来要做婊子给人家操的!你知道吗?张涵琪,张涵琪,你妈给你取名张涵琪的意思就是叫你张开大腿含着鸡巴给人骑!」
而我只能逆来顺受,忍耐着等他们在我身体里发泄完毕,再默默的把自己收拾乾净回去上课。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在上个学期跟班上同学去唱KTV时被设计陷害的。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我本来是个爽朗外向的女生,平常跟男同学总是嘻嘻哈哈的像哥儿们一样打成一片,什麽话题都百无禁忌。就算男生开黄腔我也不怕,还能反亏回去,看到他们发窘的「冏」字脸就觉得很好笑。平日里我就随便套一件宽松长T,穿个热裤,细带高跟凉鞋,小露香肩美腿,反正凉快就好,不太会在意男生怎麽想。在男生的眼里我的身材应该算还好的。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曲线玲珑,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身材比例还算不错。因为不排斥运动,所以屁股有点小翘。一双长腿光滑而结实。我想对男生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我的胸部有32D,因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