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身体被侵占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而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彻底,白意岑感觉他几乎要捅进自己的子宫里头了。
她被这快感刺激得又惊又惧怕,惶恐不安地大叫:柏安哥,不行,太深了。
可这话一出口,就被傅柏安持续的快速的捣干搅得破碎不堪,变成了更加勾人的呻yin。
傅柏安食髓知味,好不容易开了荤,可中间白意岑出去拍戏,又被迫了空了许久,眼下抓住了机会,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呢?
这次他是铁了心要把旷了这么些日子这么多年的都吃够本了的。
他在她的tun部掐了一下,又软又弹的tun部跟饱满的水蜜桃一样,捏在手里简直能出水。
sao宝宝,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坏蛋。
啊
白意岑仰着头,头发早就散落下来,她的嘴唇间也沾了几根头发丝,显得分外妖娆魅惑。
不行了,柏安哥,真的不行了
傅柏安凶狠地顶着,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如擂鼓,如暴雨,裹挟着要把她融化了揉碎了的力道,强势地占有她甜美的身体。
白意岑的双手往前,撑着玄关的墙壁,背后的强大的冲击一阵接着一阵的来,她的眼前空白一片,不知道是尿还是yIn水的ye体在下身顺着rou棒汩汩往外流。
傅柏安被刺激得神经狂跳,伸出手捏住她的nai头,将她的背部往下压,逼得她更加深入地去吃自己的rou棒。
白意岑渐渐有些站不住了,双腿发软,腰部一阵酸麻的感觉袭来。
她求饶:柏安哥,站不住了
没用的小东西,傅柏安稍稍放缓了冲击,将她的身体往上提了一些,可白意岑的身体此刻软得像是一滩水,压根站不住。
她禁不住发出绵长软糯的声音:柏安哥,射出来好不好?放过我唔,真的不行了
傅柏安看她满脸涨红,脸上烧的已经开始出汗,心疼她刚刚大病初愈,便也不再死守着Jing关,将她整个人反过来,面对面地提起来,然后打开了房间门。
一进去房间内,傅柏安就将她整个人放在了沙发上,拎起她的两条长腿,令得她的花心打开,整个人呈现出予取予求的姿态来。
傅柏安眼睛都看直了。
他的眸色深不可测,就着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将rou棒再一次插了进去。
白意岑也不知道这个人哪儿来的体力,明明做了这么久,却还是坚硬如铁,火热又坚硬,杵在身体里头,存在感太强烈,以至于她的身体都感觉要被一分为二了。
白意岑只能打起Jing神来,用脚丫子去蹭他的后背脊柱,上上下下来回地挪动着。
傅柏安察觉她的用心,将她的双腿握住,恶狠狠地说:坏东西,还知道使坏?嗯?
白意岑简直都要哭出来:柏安哥哥,受不了了,射出来好不好嘛?
傅柏安身下的动作不见停,反而持续加快,越来越激烈,他伸出手解开她上半身的衣服,将那两只又大又白的nai子释放出来。
坚硬圆挺的胸部一得到释放,立刻就和小白兔一样,活泼地蹦跳起来。
傅柏安两只手大力地搓揉,将她的胸部挤压出各种形状来。
他的rou棒被她的shi滑幽暗的小xue绞着,快感毁天灭地,销魂快意之中,傅柏安几乎忘记了一切的理智,蹂躏的欲望却愈发的强烈。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边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傅柏安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眉头蹙起,白意岑也看过去,屏幕上跳动的雷变态三个字让她愈发紧张。
她一紧张,身下的嘴就咬得更紧,傅柏安倒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捏她的nai子:想要夹断我吗,小sao货。
电话还在持续响起,白意岑伸出手要去摸手机,可手刚伸出去,傅柏安就跟故意一样,狠狠戳了进去。
白意岑仰起脖子大叫:啊
傅柏安握住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指去摸自己的花蕊,身下的rou棒持续地挺进。
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击着她的神经,她艰难地找回一丝丝的理智:电话,柏安哥,电话
傅柏安的眼眸深邃,额头上全是汗。
他伸出手,按了下手机:挂了,不接。
白意岑想着挂了雷骁的电话,后果怕是很严重,可话还没说出口,傅柏安就狠狠一个挺进,直戳到里面最深的地方。
白意岑颤颤巍巍地泄了出来,把一切都抛在了后面。
傅柏安抽出自己还硬着的Yinjing,放在洞口,问:怎么又泄了,sao货,这么多水?嗯?
白意岑被说得羞赧不已,偏过头去。
可傅柏安铁了心不给她躲,将她的头扶起来,逼着她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
那里又shi又chao,粉色的rou被持续的Cao干已经外翻,小豆豆挺立着,被持续的快感蹂躏,挺立着,傅柏安伸出食指,在上面弹了一下。
白意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