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虽然被夸得飘飘乎的,但他还是非常理智的捍卫了自己的绝对领导权。
这样以后他怎么教育儿子,秋秋都不可以插手,必须服从他的管理。
“好,我绝不插手,绝对支持你。”
千秋秋轻轻松松的就交出了自己的教育话语权,却错过了陈独脸上一抹得逞的笑容。
两个小宝宝还在沉睡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全都掌控在了魔鬼父亲的手里。
将来他们的母亲只能爱莫能助,对着他们的遭遇给予同情。
......
京都的医院里,司空诀右手的手臂上缠着绷带,他冷着脸躺在病床上。
“爷,已经查清楚了,那些绑匪是二少找来的。”
老钟愧疚的站在司空诀面前,这次的绑匪事件是他失职了。
他太大意了,才让这个宴会的安保措施出现了纰漏。
这才导致绑匪混进了宴会,让司空家如今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老钟,我是不是老了?我的儿子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上位了。
活了一把年纪,我终于明白那些帝王为什么会对自己儿子这么忌惮了。
我现在是不服老不行了,那个逆子都逼着我退位了!”
司空诀气呼呼的将床头柜上的杯子挥到了地上,玻璃渣子四散飞溅。
可司空诀仍然心气难消,没有一个掌权者愿意放下手中的权利,甚至是被儿子逼着放权。
“爷,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二少那是不懂事,担心你把家主之位交给了陈独少爷,这才铤而走险。
爷,你现在身强力壮,宝刀未老,切不可为这点小事而动怒。”
老钟见到司空诀发怒了,他只能低声的劝解着他。
“哼,你不用哄着我了。
与他们二十多岁的年华比起来,我确实是老了。”
司空诀没好气的看了老钟一眼,他不服老不成。
他的长子都三十多岁了,不过那孩子醉心于学术,跟着他妈移民国外了。
这老二还以为自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动了逼宫的心思。
不过是一个夜场舞女的儿子,胃口和野心被养的这么大了。
他当初不过是看他身上流着他们司空家的血脉,这才把人带回来养了,现在这胆子倒是养肥了。
“进去,你这个混账,还不向你爸认错。”
门外响起了一阵喧闹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有教育好这个孩子,你惩罚我吧?”
一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拽着司空扈走了进来,她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见到司空诀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事不能善了。
即使看到地上都是玻璃渣子,但这苦rou计不得不实行,她拉着儿子直接跪在了上面。
“爸,我错了。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我再也不敢了。
爸,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司空扈跪在地上对着司空诀苦苦哀求着,这重重的跪下去,玻璃渣子扎的他的腿生疼。
“......”
司空诀活了半辈子,他岂会不知道这对母子的伎俩。。
他冷冷的看着这对母子俩没有说话,这个女人不愧是夜场出来的,惯会揣摩人心。
他们这样过来主动认错,总比他直接发落了好。
不过这事可不是老二认个错就完了,他们司空家的脸都丢完了,他的老脸也被这个不孝子踩在了脚底下。
“爷,扈儿都是被我惯坏了。他这才善恶不分,都是我的错。”
女人跪在地上求着司空诀,她之所以能一辈子衣食无忧,全靠她给司空诀生了一个儿子。
她对此生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谁知道儿子心被养大了,竟然想要谋夺司空家的家主之位。
他真是艺高人胆大,把劫匪也给搅和进来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教这个孩子了。
司空家那么多儿子,家主的位子只有一个,为什么非要争那个主位。
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司空诀肯定不会放过他们母子俩的。
她知道了前因后果,赶紧拉着事情败露了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儿子过来认错了,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若是等着司空诀的处罚,只怕迎接他们是更惨的后果。
“回去吧,我累了,不想见到你们。”
司空诀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之前恨不能杀了他。
可当这个孩子跪在自己面前,他迟疑了。
他想到了他刚出生的时候,皱皱巴巴的小子,他又不忍,心软了。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他似乎变得心慈手软了。
“爷,都是我这个妈没有教好。你要罚就罚我,我愿意替他受过。
扈儿才二十九岁,他还没有娶妻生子。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