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看他的眼神更慈爱了:“我去催催医师。”
确认李伯走了,珞珈连忙从被子里掏出了几包没拆过的零食,重新开了一局游戏,由于这次他是戴着耳机,所以没有听到门锁拧开的声音。
于是,霍席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玩游戏玩得正嗨的珞珈。
“嗯嗯对对我还在大学,目前单身。”珞珈跟那边的大兄弟聊了起来,他往嘴里塞了一口辣条,含糊不清道:“喜欢什么类型的啊……”
他想了想,回答:“喜欢温柔体贴阳光幽默有大胸肌腿毛长的暖男。”
只满足了后面两个条件其余一点也不沾边的霍席心莫名被扎了一下。
珞珈还在继续跟人聊天:“为什么喜欢腿毛长的?因为腿毛长的器大活好啊。”
霍席:。。。
“之前有过一个渣男,那人也就脸能看,活烂得一批,我踹的他……整天一张棺材脸,活像人家欠他钱,要不是看他有钱……”
听珞珈的描述,霍席越来越觉得他说的渣男就是他自己,他终于听不下去了,喊了一声:
“肖念。”
听到霍席的声音,珞珈心里咯噔一下,此时他的手里还抓着一把薯片。
吃也不是放回去也不是,珞珈经过一番心理挣扎,犹豫地看向霍席:“你要不要一起吃?”
霍席当然看不上这种垃圾食品,他走到沙发坐下,双腿交叠,目光带着冷冷的审视:“不是说生病了吗?你在做什么。”
这话一落,珞珈立马咳了起来:“没错,我得了一种不吃零食不打游戏会死的绝症。”
珞珈清楚地感觉到周围温度极速下降,他忍不住钻被里盖实被子。
霍席视线在房里扫过,没过床底的nai茶:“听说你怀了孩子?是我的孩子,还是辣条nai茶的孩子?”
用被子蒙住头的珞珈,声音蒙蒙的:“是你的,你弄进来的。”
这话一出,霍席立马想起了昨晚自己没戴套就要了这个人的荒唐一夜,而且最后他也没能及时刹车,全部留在了那人身体里,他早上走得急完全把帮人清洗的事给忘了,听说那东西留在身体容易生病。
霍席狠狠蹙眉,两根一直在西裤上有节奏点着的手指停住,他终是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望着珞珈。
过了一会,他伸出手。
珞珈还以为这人要打他,摆出戒备的姿势,额头一凉,珞珈愣了。
霍席居然只是将手放在他额头上试温度,而以为他要动手的珞珈已经条件反射地制住了他的手腕。
霍席手指颤了颤,握住自己手腕的温度很高,像要将自己冰玉一般的手捂热,而且接触到自己的手,滑腻柔嫩,这让霍席不由想起了昨晚掌下的一手丝滑。
他的眸色暗了暗,收回手淡淡道:“你发烧了。”
珞珈一听就急了:“你才发sao,你全家都发sao。”
霍席凉凉瞥了他一眼,珞珈立马明白了中华文化的博大Jing深。
“哦哦对对对,我应该是发烧了。”怪不得他打游戏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满腔热血,原来是体温升高的缘故。
霍席出去了,门再次打开时进来的是医师,珞珈配合输ye,手上输着ye的他浪不动了,无聊到只能强迫系统放小电影。
珞珈侧着身,被那部搞笑电影逗得抽搐不已,他不能笑出来,只能憋着。
霍席端着特地吩咐厨房做的清淡小米粥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蜷着身体肩膀缩动的珞珈,并且还伴随着粗重的鼻息,再看那打着吊针的手背……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面冷如霜的假面似乎裂开了些许,从眼底涌出了几分柔和。
“别哭了。”珞珈憋笑憋得痛苦,抖动的肩膀在这时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掌盖住,珞珈惊住,吓得生生打了一个嗝。
他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硬,然后他听到身后再次传来霍席的声音,他似乎没有安慰人的经验,语气生硬:“我以前也怕打针,所以我理解你,别怕,吊瓶很快就能输完了。”
珞珈:?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不过既然他家智障金主以为他怕打针怕到哭,那珞珈只能硬着头皮装沉默了,如果告诉对方他是看电影看笑了,并不是在哭,那他狗头可能不保。
珞珈抱住了他的腰,吸着鼻子假哭道:“我不是因为打针才哭。”
霍席难得没有推开他,耐着性子问:“那是因为什么。”
他的手踌躇了一会,不自觉地搭上珞珈的后背。
“是因为……”珞珈抬起头,还真让他挤出了几滴鳄鱼泪:“网上都在骂我花瓶渣男,让我滚出娱乐圈。”
霍席虽然觉得花瓶和渣男形容珞珈挺贴切的,但见珞珈哭得这么伤心……
虽然他一手打造了娱乐帝国,但其实并不关注娱乐圈,以前听下属无意提起肖念又做了什么导致全网黑他也视若无睹,甚至只是他一句话的事他也懒得去管,那些下属大概是看他态度冷漠也没再跟他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