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对着画屏旁的人,她娇唤一声。
    “三哥抱阿纭回去好不好?”
    陈聿目光遥遥捎过来。
    “五哥才刚好,要应付不少质疑之声,我们还是不要在寝宫过久逗留。”
    “纭儿,你就是这般对他撒娇?”陈怀收好药瓶,坐到她旁边。
    “怎么,五弟吃醋了?”陈聿环着胸,“你若见过她对七皇弟的模样,恐怕,就不会这般醋意了。”
    陈怀眸光黯了黯,听懂他话底之意。
    都知她最爱七皇弟。
    几个兄弟,有谁不知呢。
    “回去早些歇息。”
    “五哥也早点睡,不要听三哥胡说。”她主动送上拥抱,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颈窝。
    “五哥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阿纭喜欢。”
    心头莫名悸动。
    因着她喷薄的呼吸。
    陈怀抬起俏脸吻住那诱着他的唇,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顾虑当着陈聿的面。
    “唔、五哥……”
    嗓子里挤出的音调,又细又娇,含着着撩人情意的媚。
    让人欲罢不能。
    喘息、忘我、难分。
    他揽住她的腰,几欲倾覆。
    陈聿是看准了时机,拉住她手腕将人打横抱入怀中。
    “该回了。小荡妇,一副发情模样,是还要五弟cao爽了再走?”
    “三哥~”
    她的火正被撩起,外头值夜的管宏暗咳了几声。
    这意味着屋内动静影响了外头,寝殿内不能再有异动。
    陈怀略略失神地看着她被抱走。
    被他们捧在心尖上的妹妹,心甘情愿看着她辗转流连于兄弟的身怀。
    看着她被宠,看着她高兴,尽管会醋,可与她的快乐相比,他们的醋,可堪忍受。
    因为她的付出,更让他们安心、让他们留恋。乃至痴迷。
    外头月明星稀,风里也裹挟了暖意。
    城墙下有巡夜的队伍整齐走过,陈聿动作很轻,稳稳当当,疾如鬼魅。
    “三哥不生阿纭的气了?”
    “三哥怎么舍得与你置气。”
    将她放置床榻,他的目光已换至温煦,如白光尽处火轮现,草木山河金潋滟。
    “三哥,其实阿纭特别开心。”
    “开心什么?”他端详了片刻玉腿上的伤处,确定无大碍,才放下心。
    “开心三哥生气。”
    “这让阿纭更了解三哥了一些。”
    “也知道了,三哥特别在意阿纭。”
    四目相视,缓缓压近。
    她就是有那样的魔力,软媚乖巧,让他们无论怎样疼都觉得不为过。
    “三哥、要……”
    她软软地任由他掌控爱抚,被子下,窄密的空间燥热迅速升腾。
    抚过柔软丰腻玉体,他缓缓刺入胀痛已久的凤。
    “嘤好舒服~三哥……”
    “小荡妇,喜欢三哥抵吗?”
    “喜欢……三哥~”
    “三哥教你的心法,可熟练了?”
    “嗯。”
    他没有泄Jing,而是与她双修补益。
    “要到了三哥……”
    陈聿停下,眼中噙着一抹笑意,贴到她耳边,
    “乖乖,怎么这么容易到?嗯?”
    低沉性感的嗓音钻入耳,酥得她脸颊生热。
    “嘤呜……三哥太厉害了嘛……”
    “不若说是sao宝儿太媚了,是不是?”
    “嘻,三哥快动嘛阿纭还要……”
    葱白玉指抚上他的脸,含情脉脉。这个男人总是那么会顾虑她,那么会撩拨。
    对他的身体,越熟悉,越爱的紧。
    最后帮陈怀处理了朝堂疑声,为期半个月的蜀国之行画上终程。
    裴稷不喜人间污浊之气,施法保人皮面具一年新鲜度,不用再泡那种有副作用的药水,并且祛除了每次摘取面具的痛苦,这份恩情,虽他没明言讨要回报,可陈纭记在心上。
    送走他时蜀王赏赐金银无数,并封赏张医士。
    裴稷自然不会要这些身外之物,只是掸一掸衣袍拂袖而去。
    走时对她留下一句,“还有两次机会。”
    “今日殿上胆敢胁迫蜀王者,全部就地格杀,一个不留!”
    这日早朝陈怀与疑心的朝臣僵持不下,矛盾彻底爆发。
    首当其冲者为周相过,他早就察觉蜀王性情变化越来越不肯听自己的话,花了近三年时间笼络位高的老臣,联手处置这个“假”蜀王。
    虽然没有切实证据,但是为保周家荣耀尊位,这位蜀王绝对不能再在这个位置上做下去。
    陈聿联合陈怀信任的禁军统领,以及忠心耿耿的言青将军,带兵杀入大殿,处决异心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