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昨天晚上被误以为是倪虹的事情也就稍稍平衡了许多。
白锦一看了一眼揉着眉头找水的张祖淙,拿起自己的水杯放了过去。
张祖淙愣了一下,没动。
白锦一把自己喝过的那一面面相转向自己,道:“可以了。”
说完就去写作业。
张祖淙抬眸看了一眼白锦一,不动声色的把白锦一喝过的那一面对准自己喝了。
过去三十年里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做这些小动作,还会因此感到羞耻。
晚上白锦一依旧抱着枕头进来说是蹭电脑,张祖淙知道白锦一的目的,也没点破,反而还有一种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的满足感。
然后这股满足感没维持多久,他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白锦一就在他怀里,睡得安稳,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脖子上。
张祖淙的手捏了捏白锦一的后颈,指腹触到的皮肤细腻柔软得像女孩子。
放在后颈的手慢慢往下,抚过了白锦一的腰线,掀开他的衣角将手伸了进去。
鼻尖是白锦一的淡淡的nai香味,张祖淙微微退开了些,深邃黝黑的眼睛看着白锦一因为侧睡而被挤着的小脸和微微启开的红唇,喉间一阵干涩。
张祖淙的手掌从后腰一直抚摩到后背,抚到肩胛骨时白锦一微微挺了挺腰。
张祖淙眼神一暗,猛的把手抽出来,抬起白锦一的下巴将嘴唇压了上去。
是侵略满满的吻。
口舌触到的是白锦一的气息,这个气息让他感到兴奋。
身心都在叫嚣着霸占白锦一,把他弄哭弄到在自己身下求饶。
渐渐的张祖淙手下就没轻没重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锦一难受的低鸣了一声,这一声将张祖淙的思绪拉了回来。
张袓淙猛的站了起来,眼圈因为欲-望而憋得通红,看着白锦一干净纯净的侧脸,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想就这么强要了白锦一,可他明白,倘若真要了指不定醒来要怎么哭呢。
张祖淙想到那双眼睛会掬满眼泪心口就不可抑制的疼了一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铁青着脸去阳台独自压枪。
不能继续再这里呆着了,再呆下去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况且不可能每一次都能侥幸不被白锦一发现。
白锦一估计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自己向来尊敬的叔叔居然对自己抱着那么龌龊的想法。
张祖淙自嘲的笑了笑,光这么想他都替白锦一感到可悲。
张祖淙就这么在阳台上坐了一晚,根本睡不了。
他现在整个状态就像十七八Jing力旺盛的少年,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白锦一醒来的时候身边一片冰凉,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愣了愣,怎么起得那样早?
他动了一下,察觉到身下的shi润时僵住了,浑身的血ye直冲脑门。
他刚想回房间换下裤子,结果水声停了,张祖淙走了出来。
白锦一坐在床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男孩子的早晨总是尴尬而窘迫。
张祖淙一出来就看到白锦一坐在床上,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要不是那绯红的脸,他都要以为白锦一昨天晚上是不是压根没睡着。
张祖淙移开目光,走过去吹头发余光看见白锦一还是一动不动,便道:“怎么了?”
白锦一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上一次这种状况已经是半年前。
张祖淙帮了他。
“没事……”
张祖淙一顿,他又不傻,听到白锦一这明显带着欲望的嗓音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偏过头正视着白锦一,自虐一般的欣赏着他都欲望。
看到白锦一颈间那一抹淡红,哑声道:“做梦了?”
白锦一一僵,不说话。
确实是做梦了,梦里的张祖淙霸道却又充满了魅力。
男人最直白的爱就是欲-望,无关老少,生理反应就是白锦一对张祖淙最为明目张胆的爱。
“梦到谁了?”张祖淙漫不经心道。
白锦一还是不说话。
张祖淙却是像要把人欺负到底,声音微抬,不依不饶道:“嗯?”
白锦一如何听不出张祖淙话里的调笑,他晈咬牙,一把掀开被子,红着脸喊道:“比利海灵顿!”
张祖淙一顿,谁?
等白锦一气呼呼的跑了后张祖淙百度了一下,看到手机里男人鼓鼓嚢嚢的肌rou后脸色铁青。
看不出白锦一口味挺重。
放下手机后他拍了拍胸肌,心想:要不再练练?
张祖淙调侃归调侃,却是不能继续在美国呆着了。
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
万一控制不住把孩子办了就不好了。
当即订了下午的机票,收拾起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