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淙把白锦一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白锦一脱得只身下一条小短裤。
室内温度很舒服,白锦一微微蜷缩身子但是没醒过来。
张祖淙把人展开趴在床上,然后抱着顺手正要点烟,眼神一晃就看到了白锦一那因为趴着而挺翘的tun-部。
点药的动作瞬间就顿了下来,眼神慢慢往上,白锦一的腰身很好,皮肤白得甚至都在反光。
白锦一平日里穿衣服看上去很清瘦,脱了衣服好像也没有那么弱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散打的原因,背上隐隐约约的看得出来有肌rou的线条,线条很是流畅好看。
张祖淙喉咙一阵干涩,连忙掀起被子给他盖了上去。
深吸了一口气看到管家站在房门口端着药盘子。
张祖淙站起来把位置让给管家:“来给白少爷上点儿药。”
管家点头,问道:“白少爷伤哪儿了?”
张祖淙想也没想:“屁股。”
管家闻言不敢置信,确认了一次:“屁股?”
张祖淙本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被管家不赞成的眼神这么一看,莫名的心虚了起来:“就……打他了。”
“这怎么能行呢?”管家一边说一边去掀被子,“五爷你乱发脾气也要找准对象啊,怎么能拿白少爷出气。”要不是管家跟了他二十年看着他从五少变成五爷,张祖淙就揍人了,脸色黑得不成样子:“哪只眼睛看到我乱发脾气了?”
管家看看白锦一又看看张祖淙,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管家到底没说出来,转过身去刚提起白锦一内裤的一角就被张祖淙打住了。
“你们下手没轻没重,我自己来。”
管家被撵出房间,张祖淙这才脱下白锦一的小裤子。
小裤子里的rou异常的红肿,有些地方已经发黑了,难怪哭得那么厉害。
白锦一的屁股在第二天的时候严重得走不了了,只能趴在床上打着消消乐。
这一趴就趴了快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他痛与快乐并存着。
他每天晚上都在张祖淙身边入睡,每天早上都是在他怀里醒来。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滚进去的,连续跟睡了几天后才发现是张祖淙把自己拉进怀里的。
而且最近他发现张祖淙对自己耐心了许多细心了许多,眼神里的情绪也在渐渐的变化。
白锦一对于这些变化感到非常满意,看来张祖淙也不是完全对他没有意识。
第七晚的时候又借还没有好的理由又在张祖淙的床上蹭了一晚。
第八天淤青全部没有了,白锦一没有理由再蹭床,才不得不下床心不甘情不愿的搬回自己的房间。
早餐时张祖淙忍着白锦一明显有话说但是偏偏不说一直往这边飘眼神的模样。
一顿早餐吃完白锦一还在磨磨唧唧的喝粥,咬牙:“有屁就放!”
白锦--愣,耳尖通红的低下头小声的说:“淙叔叔你要不再打我一次吧?”
身边伺候的佣人忍俊不禁,张祖淙扬眉:“你哪根筋有问题?”
白锦一听着佣人的笑声,耳朵更红了:“我还想跟你睡。”
张祖淙失笑,道:“冬天了你就搬过来和我睡吧。”主要他和白锦一睡他基本上是一觉睡到醒,睡眠质量很好。
白锦一一喜,饭也不吃了直接跑上楼把整头又搬了过去。
再下楼的时候看到客厅里坐的人的人时愣了愣,不确定道:“雅雅?”
一个月不见,雅雅脸颊削瘦,眼睛底下的黑眼圈重得不容忽视。
她看到白锦一,眼泪瞬间就掉了出来:“林珩和我分手了,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白锦一微愣眼神有些复杂,走下楼,拿起卫生纸给她擦眼泪:“你见过他了?”
宋雅雅点头,眼睛红肿着,神态不见活泼娇俏:“我找他找了一个月,他昨天终于肯见我了,我看到他瘦很多以为还有机会......但是他却告诉我他有喜欢的人了......”对此白锦一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或许这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对一个尚还年轻的爱人的最好的交代吧。
尽管他不赞成这种方式,如果有机会他不允许张祖淙有任何地方觉得自己不爱他。
带着不被爱的想法的活着才是痛苦的。
“可我不信,”宋雅雅又道,“你没见过他的模样,他真的......他真的有喜欢的人怎么会樵悴成那个样子呢?”
白锦一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最后不忍心看着宋雅雅的模样,悄悄的别开了目光,心情一落千丈。这边的张祖淙却把两个人的对话和表情尽收眼底,在看到白锦一只口不提他见过林珩时眉头微微拧紧。白锦一和林珩之间绝对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
最后宋雅雅哭累得睡了过去,被张祖淙让人送了回去。
张祖淙看着坐在沙发上双眼放空发呆,情绪显然不高的人,点了根烟,问道:“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