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却打定主意要辜负他这番难得的心意,一门心思的想着赶紧回去,一扯衣裳,才发现自个好端端的衣裳经过这叔侄俩轮番撕了两回后,前襟已经裂开个大口子,无法蔽体了。
这件衣裳的料子是言琛送的,上头的刺绣也是玉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她看着那大口子越看越气,想起今夜自己先是被裴澈欺辱了一翻,接着又被裴凌这臭小子不管不顾抱回来弄上一回,还险些被个孩子撞见!
这叔侄俩,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气的将那惨不忍睹的衣裳团成一团,裹着自己的怨气照着罪魁祸首之一砸了过去:混蛋!赔我衣裳!
那混蛋没回头,手一抬就抓住了那软绵绵的衣裳。
不就是件破衣裳,回头送她几百件,叫她一年到头不重样的穿。
嘴角噙着欠揍的笑正要死性不改的笑话她小气,一转身,却见那气呼呼的姑娘正趁他没注意,拿了帕子悄悄擦拭双腿之间那地儿呢。
她扯了个被角掩住了胸ru和腰腹,发髻松松散散的歪着,长发乌缎般倾泄在背后,明明生了一张清婉灵动的脸,但那染着熏红颜色的眼尾却因垂眸的动作向斜上勾起,透出浓浓媚意。
方才没点灯看不清,此刻房中有了光亮,他才看到那雪白的香肩上被他不小心掐出了青印,牛ru般白皙的锁骨上遍布着零星泛红的吻痕,她微张开双腿,双手轻柔的于腿心揉弄,遗憾的是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秘境被一块碍事的帕子给挡住了。
言清漓受不了xue儿里总是咕噜咕噜的往外涌Jing水,实在没忍住就擦了两下,忽觉眼前光线暗了下来,侧头一看,入目的就是两条修长结实的腿,那腿中间长着浓密的毛发,一根粗壮巨大的猩红色阳具直愣愣的从毛发间一柱擎天、昂头翘首,犹如一片黑黝黝的密林里长出了一根狰狞可怕的红色大蘑菇,菇头还向外吐着亮晶晶的ye体。
她连忙夹住腿,本能的向后缩去。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明明记得这小子方才已经要穿衣裳了,怎的一眨眼就又到这来了,还不知羞的挺着这东西晃来晃去。
这等恬不知耻的男子她可从来没遇到过,一瞬间便红了脸,咬着唇侧过了头去,斥道:你要脸不要?还不快穿上!
裴凌知她面薄,原本是想叫了水上来为她沐浴后再送她回去,结果她倒好他本就没尽兴,一身力气还没使完呢,她还在他的床上摆出这样一副诱人姿态,若他还能忍住,岂非是个假男人?
你自己如何能看得到这里?我帮你擦。
他二话不说就跨上床,拎着言清漓两条细白的腿儿向两边一分,在她微不足道的挣扎和紧张小声的不要不要声中,挑开了那片遮羞的帕子。
呼吸像被人生生扼住似的卡在了胸腔里。
上次在毒谷中他稀里糊涂的就入了进去,都没细看过,事后倒是瞧上一眼,可她又急急躲开。
这小小的Yin阜鼓鼓的,生的浅浅嫩嫩,颜色与她粉粉的nai尖一样,两片整齐的唇儿如柳叶儿般嵌在花户中间儿,此刻微微肿胀充血,因被大分开双腿颤巍巍的分开一个小小的洞,隐约可见里头红红嫩嫩的软rou。
而这粉叶儿下还挂着丝丝缕缕未擦净的白ye,一翕一合的,小洞口正好又涌了一小股出来。
裴凌盯着那才被他cao肿还流着他Jing水的小xue儿,双眼赤红,呼吸又重了,差点当场吐出一句脏话来。
若不是怕太丢脸,他真想上去亲那粉嫩嫩的xue儿的一口,最后改为用手摸了摸,将那xue儿揉的流出了更多的Jing,足够shi润后,便又等不及的扶着阳具挤了进去。
他一眨不眨的瞧着他的东西一寸寸没入她身体,将那小小的洞口撑成一个大圆洞,鼓鼓的小包子连着那两片柳叶被强硬的挤向两侧的大腿根,娇嫩的xue儿极为勉强的含着他粗壮腥红的rou棒,顶到头了,还余一小截留在外头进不去。
呜啊啊你这混账流氓你这算哪门子帮我擦你有完没完了
言清漓被他攥着两个腿窝,起也起不来,够也够不着,眼睁睁看着那臭小子再次入了她,Jing壮的腹肌块块贲张,又开始强横的啪啪啪撞她。
岌岌可危的木床又吱呀吱呀的晃了起来。
裴凌说到底也是第三回干这档子事,正是食髓知味不知厌倦的时候,更是头一回与身下这姑娘房明几亮、赤身裸体的做,看她浑身白嫩的肌肤开始被撞的泛粉,抱着一对摇来摇去的ru儿躺在他身下一副完全无力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