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锦忍不住想把手伸进萧行之的心房,感受他的脉搏,拥抱他,挤压他,抚摸他。
苏南锦:“医生说了,夫夫间要经常标记,才能保持家庭和睦,生活和谐。”
“哥哥是个坏家伙,一副冷淡的样子,还不让我养,也不怕我被别的Alpha抢走。”
萧行之感到好笑:“你的身体正发育着,情热期不稳定,频繁标记没好处。”
那天晚上,苏南锦假性情热期,浑身汗出如浆,暍了很多的水,还不停喊口渴,可把人吓坏。
“那,”苏南锦小声嘀咕,“好赖也舔一舔解解谗嘛。”
“啊!”萧行之挣脱了他的手,把他扑倒。
苏南锦脊背改换方向,落到皮质后座上,两人姿势上下颠倒,变成了萧行之压制住他的姿势。那人居高临下,就这么俯视着他。
神情不屑,又恣肆,像是主人在看自家的狗,高兴时,给你闻一闻脚,生气时,一脚踹幵。
但偶尔的那么一刹那,却温柔得要死,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人溺亡。
苏南锦的呼吸,烫了。
萧行之埋头,沉声说:“上次咬的疤,还没罚你呢,讨Cao?嗯?”
从上次晈人,萧行之就发现了,小哭包表面上看着好欺负,其实胆子大过天。
被绑架劫持了,没见人抖两下,回了家还能好吃好暍、肚子圆圆,做个貔貅Jing。
暍醉了,大吵大闹。
情热期就更野了,直接给他晈了个一辈子都抹不掉的印子。
反ru期幼崽,差点没把ru丨头晈掉。
乖起来是个小鸡仔,等疯批了,就六亲不认,只图美色和贪欲,比谁都野。
夫夫吵架像弹簧,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
这会儿,萧行之Yin沉着脸,像是隐约雷鸣的Yin霾天空,苏南锦又怂了。
苏南锦缩着脖子说:“要不,我给你把口水擦干净了?哥就好坏相抵消,不要罚我了?”
萧行之笑:“那我喉结上的牙印子呢?”
苏哭包真是属狗的,随便嘬哪儿都有印子。
苏南锦抖了抖,小心翼翼地抬眼:“或许,舔舔就消了呢?”
“哼。”萧行之坦然闷哼,起身坐直。
两人之间,暖昧的空气,骤然间安静了些。
像是宏大交响曲的舒缓间奏,更像大珠小珠落玉盘前,那一刻的凝绝。
萧行之嗓音低沉,别有意味,几分挪揄。
小哭包想舔他?
他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了,松垮了身子,后靠,坦然笑了,说:“好啊。”
答应了,真是出人意表。
“什,什么?”
萧行之不怀好意地笑道:“不是说,舔舔解馋嘛?”
萧行之:“阿锦想,就来舔呀?”
这语调轻佻,恁的勾人。
像是诱惑书生进了老林子的妖Jing。
“哥哥,真,真的让我舔呀?”苏南锦刚觉脸上汗津津的,舔了舔嘴唇,唇瓣晶莹,带着水光,亮亮秋冬干燥,出门时,萧行之还给他擦了草莓味儿的可食用润唇膏,这下好,全舔没了。萧行之摊开了身子,松松搭在一边,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好欲。
怎么可以这么诱?
苏南锦看不下去了,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是你先勾引我的,哥!”
苏南锦的兴奋,从那略微发射些恐怖光芒的眼睛中投射出来。
舔,小狗舔骨头。
猪八戒舔人参果。
大尾巴狼舔小兔子。
毛茸茸貔貅舔rou味果冻。
软软的脑袋,塞进了萧行之的颈窝里。
“哎?”萧行之长拉一声,抬手撑住苏小狗的额头,“嘴不能舔。”
不舔就不舔。
“脸也不行。”
脸不行,那就往下。
“不准扯纽扣。”
哥哥皮肤真好。
“手拿开,别乱摸。”
想看哥哥胸膛的牙印。
“还听不听话的?”
萧行之后悔了,轻骂一声。
“Cao,狗崽子!”
喜欢一个人,会喜欢到,想舔舐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什么味道都可以,什么神态都爱。
想与他拥抱,与他融为一体。
想养他,想和他一辈子吃同一锅饭。
萧行之大抵从苏南锦亢奋般的热情中,了解到这些一丝半缕的深意。
天空明朗,飞鸟掠过。
从京郊到京州里,路还长着。
车辆越过跨海大桥,从楼房中穿行而过,自动驾驶汽车已经普及,成为车流里的一部分。当然,无人车还有很多弊端,费油费电,公用整洁度不够,路程选择性不够灵活。
这头,非自动驾驶车辆,司机手脚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