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
「手淫吗？」
「嗯，脱裤子。」
「硬度怎幺样？」
几乎要感激涕零。
去都不中意，索性就不扎了。完事后就开始等电话，从七点一直等到十点，哥们
「未婚。」
见我楞呆呆的，捅了我一把。
「你有病？」
她瞪了我一眼，说：「没问你这个，别乱接茬。一星期几次？每次多长
「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可是大爷从来都不亲自动手洗衣服的，
多少人想见她都见不着。」
去插一杠子。」
去吧，这暂时没你事儿了。」
「38」
两天就是48小时，我掐着手指数小时。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我早早起床，
去的时候穿件干净点的衣服。」
「你表姐？你表姐该不会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见啊。」
急切地想见到其本人。
「年龄？」
「什幺？」
「还有哪个白衣，医科大那个。」
「没有，从来没有！」
「恶心！我表姐是白衣！」
「白衣？哪个白衣？」
「能。」
「有……点儿，但不重……」
我急急忙忙驱车前往医科大。到达目的地，哥们儿已在那等候。我随他来到
「是她？她是你表姐？怎幺没听你提过？」我惊得张大嘴巴合拢不起。
「几个床伴？」
「嚯嚯，开玩笑开玩笑，几件衣服算什幺，老爷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那你想不想见她？」
「过奖过奖！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别介，干嘛要过两天啊，明儿不行吗？」我听到白衣的名字，心有所往，
到一副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额滴绳啊！这世上还有这幺漂亮的女人？哪个王八
「哎，好。」
教学部七楼，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哥们儿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好听
「挺厉害嘛！」
「想！白大美人，哪个男人不想见！」
会治这个？」我握起拳头独伸出中指，做成鸡巴状。
「那好，大后天，等我电话，现在滚吧！」
「我哪有啊，都没洗呢，要不你借我一件？」
精心打扮一番，西装、领带、皮鞋，照照镜子，觉得领带不够好，去挑，挑来挑
「那我开始问诊，你要如实回答，以免耽误病情，懂吗？」
我们推门而入。一个女人正埋头在文案里，见进来人，她抬起头来，我就看
「就你现在这模样？带你去她还不骂死我，这两天你把酒戒了，烟也戒了，
洗呀？」
的女人声：「请进。」
个多小时，现在也就十来分钟。」这是实话，我没有诓她。
「啊，什幺？哦哦，白大夫，您好！」
儿才来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医科大。
「你见过她？」
「您好，请坐。」
「什幺？哦，三四五六……七个吧，好像是。」我掐着手指算数。
「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你调戏我员工干嘛？」
「别介，重，我病得很重。」
听我这幺一说，他转身就走。
「能勃起吗？」
「不全硬，但能插能射。」
「我的衣服你敢穿？大老爷们儿邋遢成这样的还真少见，两天
「到底几个？说清楚点，不要算不熟的那种。」
「那就四个。」
「回来回来，那你也得说说你表姐是谁呀，哦，随便说个人就完啦？你表姐
「这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过两天给你消息。」
「没有。」
哥们儿临走前拍了拍我肩膀，意思是「爷们儿，HOID住了！」我看他两眼，
蛋摘得好彩头娶了她？
「见可以，但不准打歪主意，她可不是你的菜，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你别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
「那你回吧，不用看了。」
我和哥们儿在办公桌前坐下，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们儿，说：「区杰，你出
她咳嗽了两下，我赶紧住嘴。
「表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里白，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哥们儿
「你把兄弟当什幺人了！不过……怎幺才能见到她呢？听说白大夫从不出诊，
小姑娘正在擦杯子，看到我的样子，起紧「逃命」。
要不你……细妹，你怎幺样，要不你帮哥……叔叔呗！」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