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日，「没事的话给我按摩好吗？刚刚睡醒，颈椎很硬。」午睡后我给
「不行呢爸爸，现在给您冲水，请不要乱动。」
上来在卧室里用。儿子想请医生来，被我拒绝了。幸好女儿去度假了，否则真不
「脱掉吧。」
「盲人认穴很准的，反而用眼睛看容易有偏差。还是当初在学校里接触了点
是真的……而且还让老婆知道了……蠢猪！
五日，今天有大惊喜！儿媳送我到浴室，脱掉睡衣，我发现她今天穿了黑色
应该是前天按摩后，在儿媳起身时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就挨了一耳光，
她回卧室穿了出来，在镜前仔细审视：「爸爸挑的真不错。」本来以为会在
眼睛里充满泪水，面颊马上麻了起来。儿媳推开我，起身跑了出去。我躺在床上，
「啊，怎么洗澡还穿丝袜？」
意。
我翻过身去，「太暗的话就拉开吧，能看的到穴位吗？」
「能看得到。不过不必看的，用手量一下就可以找得到。」
虽然说「马上就来」，但还是等了很久——也许是错觉吧，等待的时间总是
儿媳打电话。从搬到主卧室后，儿子就在家里各个房间装上电话，还装了电铃通
「技术很好，经常给他按摩吧。」
「我年纪大了，能选什么。」
自从上了年纪后，出了偶尔晨勃以外，男根总是软趴趴的，哪怕是玩弄儿媳
三日，脸上的痕迹看不出来了。在这期间我托词身体不适，三餐都由儿媳端
儿媳坐在床边用毛巾给我冷敷，我抚摸她的大腿，她没有动。
一日，接着写。医生说我心脏不好，不能劳累，其实也不竟然。昨天，不，
……
「爸爸不是经常玩我的丝袜和
主动向我坦白了。毕竟结婚有十年了，孩子还小，爸爸待我又这么好。」
「恋物癖？」
知道怎样才能应付过去。
我伸手抚摸儿媳的乳房，她很快躲了过去：「我打人可疼了，有时候反应不
的连裤袜。
床上躺着好了。要把窗纱拉开吗？」
过了一会儿，有人给我披上睡衣——是儿媳——向我嘴里塞了两片药，右手
四日，女儿不在家还有个好处，就是儿媳给我洗澡——以前她是不会答应的，
「反正都是穿给男人看的，爸爸的眼光不会错。」
过来顺手就是一下，疼得眼珠子能掉下来。」
「以前是，后来他有了情人，就没时间让我给他按摩了。」
挑到最后只剩下二双，我提议：「酒会是比较正式的吧？穿上丝袜再比较一
皮毛。」她笑了起来，骑在我腰上，「不重吧？现在体重增加了好多。」
「不可以。」儿媳用浴棉给我身上打满肥皂，「说好只洗澡的，而且，爸爸
「是在我生产之后吧，对方是他公司里的同事。」儿媳声音很平静，「他都
向隔壁的房间，那是预备必要的时候给护士住的。
我面前穿丝袜的，有点失望。
「我说呢，一直很奇怪盲人技师是怎么按摩的。」
肉色的丝袜。」儿媳比较偏爱黑色丝袜，但是她的腿比较瘦，穿肉色的更合适。
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很快，意识慢慢模糊了。
「您不是喜欢吗？对于有恋物癖的爸爸来说，摸丝袜比摸乳房更刺激吧。」
丝袜和内裤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儿媳给我擦背的时候就有麻酥酥的感
「不，只是稍微躺一躺。」儿媳走到床边坐下，「不要起来了吧，爸爸就在
己的卫生间里晾晒的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觉，等用肥皂清洗男根的时候，竟然勃起了——虽然有点软——说真的我也很惊
也许是打了我比较内疚吧。只是洗澡的时候她总是穿着比基尼，这点让我很不满
还会硬……」
讶。
裸露的皮肤上感觉麻沙沙的，儿媳应该是穿了丝袜。
二十六日，这几天都没找到儿媳的亵衣。昨天她还是穿丝袜的，大概是在自
下。」
意吧。」这倒是很难得，有了孩子之后他们夫妻就好像渐渐疏远，很少一起出去。
三
「那穿什么颜色的呢，也很难挑啊。」
「摸一下不可以吗？就一下。」
扶我坐了起来，左手拿着水杯给我喂水。眼泪不知怎么又流下来了。吃完药躺下，
「正式的场合只能穿肉色和黑色的，我觉得淡金色的鞋子很适合你，那就穿
鞋子好呢，请爸爸帮我出出主
特别漫长。「你也刚刚午睡吗？」我见儿媳穿着睡袍，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