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及其强的大手,自大腿往上,指尖已经碰到她内裤,他突然停下。
    要不要问我?
    他的唇就在她颊边,炽热的气息扑在耳边,她耳根一痒身子便更加软了几分。
    南佳年不明所以的发出个单音,嗯?
    问我为什么拿你的画。
    搁在胸脯上的手移开,他又去搂紧她的腰,软软的胸ru就紧贴他坚硬的胸膛。
    她偏头去看他在暗色下的眼睛,懵懵的发问:......你,你为什么拿我的画?
    因为......纪斐眸光发亮,拿额头抵住她的,我想拿。
    早就想拿了。
    如果那时候真的拿走她的画,他们是不是就能早些有更多的交集。
    但这个答案给别人听,就是嚣张又霸道的三个字。
    ......哦。南佳年鼓着腮帮子,一如既往跟不上他的思路。
    她小小的往后缩了下身体,试图缓解这种一触即发的状态。
    但身后是门身前是他的身躯,怎么动都是无用功,都是徒劳。
    一直顶在腰腹上的硬物根本没疲软的迹象,哪怕说着话也大剌剌的顶着她。
    纪斐这时又问:这幅画你想拿回去吗?
    欸?南佳年微抬头,鼻尖蹭过他高挺的鼻梁,......你不想要了吗?
    你只说你想不想拿回去。他又开始亲她,唇贴着她的侧脸慢慢游移。
    南佳年脸偏向一边,看到墙上的画。
    虽然光线聊胜于无,但在关上门之前其实她看清楚了的。
    她记得这画,中幅的油画,花了她快一个月的时间才画好。
    主题是一丛小雏菊。
    画的名字也叫小雏菊。
    她不明白他这样问的意思,以为他是想拿话捉弄她。
    我...我无所谓。她垂手赌气的推他腰胯,想让那灼热的东西离她远些,要是你不想要,那就还给我好了。
    正好邱老师要她的画拿去展览,虽然是五年前的画,但拿去慈善展也够格了。
    不能无所谓,你得要它。他感到她的手碰到他,得寸进尺的反用身体去蹭她手。
    有力的窄腰轻移,他拉着她的手臂往下,藏在西裤下的性器Jing准的顶在她手心。
    她的手那么小,手心根本盖不住硬起来的东西。
    这动作也让她误会了他的话。
    南佳年扭开脸不给他亲了,只觉得他坏得很:不要。
    纪斐低笑:我说的是画。
    他恶劣的简直可恶,惹得她有些生气。
    她使劲往外抽手,开口又有点底气不足:画要,你还给我吧。
    哪成想对方就等她这句话,他近乎兴奋的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两手抄在她腿弯。
    南佳年惊呼一声,双手不自主环上他的脖子。
    还给你可以,可我帮你保管这么多年......他亲一口她微嘟的唇,是不是该给点儿报酬?
    问题兜兜转转,原来重点在这里。
    她看到他眼里的笑意以及莫名的兴奋,红着脸问:你...你要什么报酬?
    每个问题都跟着他的想法走了,跟梦里相差无几的话,纪斐却不敢像做梦时的理直气壮。
    但身体很诚实,催促他抱着人往床边走。
    把我给你好不好?他换了种说法,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不可理喻。
    暗的空间里,眼睛适应了的话,其实还是能看清东西。
    南佳年就很清楚的看到他滚动的喉结,还看到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渴望。
    她总算明白他问那么多奇怪的问题是为什么,惹得她都要对他生气了,却来这样一句。
    这要怎么拒绝嘛。
    她把脸埋进他肩窝,闻到他耳后清冽的香水味,娇娇软软的开口:什么嘛......是你要报酬,不是我要......
    语言这种陷阱,她总是一踩一个准。
    纪斐已经抱着她立在床边,他把人放到床上,人也跟着压下去。
    那把你给我好不好?
    他问完也不给她回答的时间,直接俯首亲上去。
    这时南佳年又嫌弃房里暗,他只要一笼罩过来,周围其它的一切都感知不到,只剩下他。
    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体温。
    但在纪斐的五感里,一直都是只有她。
    只要她在身边,周遭一切是什么都所谓,他只想抱她亲吻她,甚至想毫无顾忌的进入她的身体。
    欲望早在身体里汹涌澎湃,到现在才奔涌而出。
    急切到了一定地步,亲吻不像亲吻,倒像是在啃咬。
    南佳年舌尖被他咬得疼了,咽呜一声。
    纪斐便放过她的唇,转而亲吻其它地方。
衣裙的领口被他往下扒低,沿着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