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吕布越说越起劲,一手把铠甲撕开,露出浑身雪白亮丽的肌肉。
鑑于变身时间只剩下不足两分半钟,唯有一个箭步冲上去,目的是利用方天画戟不利格斗的弱点,全力以贴身的距离挥剑噼他。看来他也明白这道理,在与我拼打的数刻钟,均尽量以戟杆来迎,戟头则是虚划。
吕布感到我的反应慢了,立即加几分狠劲来个
穷追勐打,导致我只能挥剑挡格,全无还击的机会。就这样被他越打越远,离开了画戟的死角。
这时我顺势后跳数步,然后把手交叉在胸前,大叫:「TRANSFORM!」旋即有一道银光包覆全身,然后眼前被一片红光遮盖。
「别胡思乱想,看我表演。」狂雷高叫后,便挺起斩马刀冲上去,我也乐得清閒,便依他所言,甚麽也不想。
只见吕布和他打得起劲,兵刃挥舞数招,马上把我划出几道破口,痛得我差点晕了过去,狂雷便大骂:「大惊小怪,再分心的话,休怪老子无情。」
丢你的爹,痛的不是你,自然可以不理。此时只见吕布一脚踢来,可是狂雷并没有抵挡,还上前受了这一脚。
这回痛的我更厉害,狂雷却笑说:「知道厉害了吗?看你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吕布乘胜追击,一口气挥动画戟打过来,动作之快,使我甚麽也看不到。
这时狂雷大叫:「『超究武神霸王斩』。」高举斩马刀迎风噼去,「铛」的一声巨响过后,方天画戟深陷在斩马刀的刀身中。
吕布马上跟狂雷角力,却不料时间已够,结果换了我跟吕布继续,自然是整个被他举起,一手摔到地上。
在这段生死关头,本能驱使我乱拾东西扔过去,不论是石头、兵刃、暗器还是死尸,总之抓到手的便使劲砸去。
也许有上次的经验,他马上一个箭步冲过来,途中随手拨打飞来的杂物。
眼看吕布越来越近,而我身旁只剩下一片泥地的时候,听到庞凤大叫:「快用古辣粉。」
情急之下,只好掏出古辣粉便扔过去,吕布不知是存心表演,还是不知另有内情,只见他一掌把陶瓶噼开,然后穿过红色的迷雾,慢慢向我行过来。
吕布的步伐越来越慢,脸容也有点异样,使我急忙爬起身来,挺起莫邪宝剑后马上冲上去。
可惜中原战神并非浪得虚名,他痛苦地一手打脱我的剑,然后双手紧紧地捏我的颈。
此时一段段往事闪过脑海,却被关羽的说话唤散,他说:「军师,快用『绝后龙爪手』。」
这刻啥也不能管了,勉力唸:「『鹰爪功』,消……费……20MP……」同时两手朝吕布的胯下伸去。
只能怪吕布的脚张得太开了,当我的手把目标紧紧地掌握时,另一手却在无意间,错手插进他的后眼,结果如何?
吕布「哇!」的一声大叫,便将我死力地摇,我只好死力地将手指越插越入,在这生死一秒间,不只手指,整隻手掌也尝试塞进去,结果吕布在另一声惨叫后,连带我一起倒下。
自然是乘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口咬落他的手臂上,谁料此举竟然弄巧反拙,他大喝一声,便是一脚,把我踢飞到老远。
这时阵中金鼓齐鸣,曹军在喊杀声中冲进敌阵,也不忘用战车把我载回大营。
那堆事后检讨一类的废话不提了。
当我回家养伤时,妃媗亲手替我换药,而庞凤则述说当晚潜进城裡的经过。
原来当晚庞凤心生一计,想乘敌军依水结营的机会,在上游洒点古辣粉,却在偷取药粉时,被妃媗撞破,结果两人在商议过后,一起瞒着大家潜进城中。
这一战使我这绝无无双的威名远播,而且所有城池也失而复得。不过,战马的损失却是不轻,所以曹操希望我们前往飞马牧场,由于他们最近受四大寇滋扰,如果我们为他们击退四大寇,说不定能跟牧场达成协议,定期供应我们最上等的战马。
我虽然兵法、智力、诡计、巧器设计等都可算是数一数二,不过不熟习当代人事背景确是我的致命伤,而幸好,成为我副手的庞凤就正好能替我解决这一类型的烦恼。
只见庞凤甜丝丝地说:「四大寇分别是指:
猪狗不如……猪孝天;
口出狂言……言承笃;
民不聊生……周越民;
淫贱富豪……吴贱豪。
这四贼,有关此四人的情报倒真不多,只知这四人都是一头长髮,服饰则男女不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性别,只知道他们爱以骑兵战术为主,手下虽只三百骑,不过来去如风,一击不中,立即远走千里,所以虽然作恶多年,仍没有人能将他们制服。而他们尤其最爱夜袭,据被他们袭击过的生还者事后描述,都指出事前曾听过令人心寒的诡异歌声。」
我点了点头,故意不看庞凤含情默默的目光,只接着问:「飞马牧场?难道指的是商秀珣这美人儿?」
庞凤笑着摇了摇头,说:「军师的话不算是完全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