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沮丧,我看这Yin气倒像是粘上的,必定是你们经常接触的人或物品,等晚上Yin气最盛时我再看看。”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两人在游戏室玩了一下午游戏,到晚饭时才出来,就看见梁母已经在厨房做饭了。
“妈,你怎么还亲自下厨了?”
“你这孩子,同学难得来家里,妈妈当然要好好招待。而且我戴了那个玉雕后难得睡了个好觉,不得谢谢人家。”
“真的有效?太好了!”梁东对李锦熙莫名多了几分信心。
不一会,梁爸爸也回来了。梁母把李锦熙介绍了一遍还夸了又夸。虽然梁爸爸是个唯物主义,觉得能安眠都是心理作用,但孩子的一份心意他还是领的。李锦熙看着梁爸爸,心中有了几分计较。
晚饭后,李锦熙提出告辞,梁东自告奋勇的要送送他,待二人出了门,李锦熙将自己的结论告诉了他。
“你们家没有鬼。”
“不可能!”梁东一脸不信。
“你先听我说。虽然没鬼但有Yin气。Yin气同鬼气不同,是在污秽Yin暗之地形成的东西,人接触久了会影响健康和神智,倒霉就不用说了。”
“真的?那这Yin气从哪来?”梁东紧张得不行。
“这就要问伯父了。这Yin气就是从你父亲身上冒出来的。”
“我爸?!”梁东喊了出来。
“安静,这么一惊一乍的。你放心,我回家收拾东西,明天就来解决了它。”
“你准备什么?十字架?大蒜?神水还是狗血?”
李锦熙:“……”闭嘴吧你。
李锦熙回到家,准备了驱邪用的黄纸。这要放在他全盛时就是吹口气的事情,现在还真是虎落平阳。
深夜,吴娘子如约而来,李锦熙又受益匪浅。
“对了老板,你既然有这手艺为何不在地府挂个号,同Yin神有些关系,行事也方便。要我说Yin间的祭品,你这质量还是头一家。”
“我初来乍到的,没啥人脉。”李锦熙笑得腼腆。
“嗨,我当什么呢。这样吧,我家那死鬼在地下也混上了一官半职,我让他给你举荐举荐。”
“那真是万分感激。我这有刚折的金元宝,这就捎给您。”
“你这小伙子就是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吴娘子笑得花枝乱颤,一不小心就把头笑掉了。“我这头就是不结实,做鬼了还老是掉,老板见笑了。”也是个可怜人,李锦熙看着妇人脖颈处整齐的切面,有些好奇她经历过什么,但李锦熙不会出口打探,问鬼的死因是大忌。
“不碍事的,你若不嫌弃,我这有些工具,可以让您的头牢靠些。”
“这感情好。”
李锦熙见状拿来魂线,用寒石磨成的针缝补伤口,书中记载这样可以修补灵魂。果然,缝好后一点都看不出来。
“谢谢老板了。”妇人真心道谢,甚至坦然的告诉了李锦熙她的死因。
“那年我大字不识几个,却嫁给了城里的读书人,当时村里的谁人不羡慕我,说我这娃娃亲订的祖坟冒了青烟。婚后我才知道,他还是一个地下党。”吴夫人说起丈夫还是一脸幸福。“后来日本鬼子知道他传递消息来家里抓他,结果因为他出门送情报所以扑个空,就把我抓了起来逼问他的位置,但我怎么可能出卖他?见我不说就把我带到法场上,放出砍头的消息想引他出来,我就大吼,你要是敢出现我一辈子瞧不起你。再后来,我到了阎王殿求了个恩典,想要见他一面再投胎,阎王同意了。后来他下来了,告诉我他再未娶妻,遵守了诺言为国家贡献一生,不过以前是因为责任,后来是为了我。”
“吴夫人请受我一拜。”李锦熙起身给她施了一礼,系统在一旁感动得两眼汪汪。
将吴夫人送走后,李锦熙颇有些感慨,怪不得她身上有一层功德金光。
第二天晚上,李锦熙踩着饭点来到梁家,受到了梁母热烈欢迎。梁东好奇的问是不是晚上驱邪效果更好,得到了否定回答。“晚上只是为了让Yin气看得更清楚,你不是要让伯父改变唯物主义价值观嘛。”
好吧,你强你有理。
“伯父。能将你手腕上的串珠给我欣赏一下吗?”
“呦,小伙子眼力不错,这可是个好东西。”
“原本是个好东西,现在可就不一定了。”李锦熙拿出一张符纸,以指为笔在空中画符,口中念道:“丹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lun,通命养神。罗千齿神,却邪卫真。喉神虎贲,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ye,道气常存。急急如律令。”顿时,一大股黑雾从串珠中升腾出来,室内温度骤降,电压不稳使得光线忽明忽暗。要不是保姆阿姨回家了,此时也要吓出病来。
“这这这、这是鬼吗!”梁爸爸三观重塑说话哆嗦。
“这世界上没有鬼,刚才的是Yin气,您要相信科学。”虽然我会画符,但我反对一切形式的封建迷信。
梁爸爸看着李锦熙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