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儿,心里那股邪火怎生都消不下去。本看她今日累了,今夜抱着她睡,好叫她歇一晚的,如今却默默改了主意。
他手抚过牧潇潇脸颊,慢慢往下,美人儿粉嫩柔润的胸脯露出来,他笑,继续揉。 牧潇潇滚烫着脸,眼睫轻颤,尽力放缓自己的喘息,不叫胸ru起伏得太过,给他增添乐趣。
上官祁捻住一粒,把玩良久,松了,张开手掌整个儿握住,大力揉捏,看嫩生生的rurou从指间溢出,凌虐之心更盛。
把住另一个,他揪着那点粉儿拉扯,拽出去、松手,拽出去、松手......如是几下,ru波荡漾间,雪白酿成粉色,尖端处原本的柔软也变得坚硬,如花般绽放开来,嘟嘟地翘起了。
牧潇潇被扯得疼,皱紧眉抿着唇不吭声。看她表面柔顺,内心却并不服帖的模样,更加大力地弄她。
“嗯,别......疼......”
终是受不住,哀yin着求饶。他一笑,低下头含住一边,放轻力道慢慢舔吮,腾出来的手也顺势转移阵地,往下游走。
探进她毫无遮挡的腿心,摸了两把,寻到最要紧的那颗小珍珠儿,掐住,揉捏。
手下的人儿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带动他嘴里的团儿也上上下下起伏。起时仿若迎合,主动送入口中品尝;落时犹如勾引,诱人追随舔舐。
没几下,感觉手指所处的蜜处泛出shi滑,上官祁含糊赞一声,“妙妙的身子妙极,最适合与人交娈。”
他将牧潇潇抱至榻尾处,迫她扶着床架跪下,手顺着背上的脊沟摸将下来,停在腰窝处,压低,将两瓣弹性极好的tun儿翘得高高的,底下大分的双腿间,便露出了一朵羞涩的、即将承接他的小花蕊。
“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他手伸到胸前,握住两团儿,“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嗯,这两句不很应景儿,还是后头的好”用指在团儿的底部打转,一圈儿一圈儿慢慢绕到尖端,“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呜......”
牧潇潇扭着脸,避开他的唇,这书呆子,竟也会这些yIn词浪语,果然人不可貌相。上官祁扣住她后脑,迫她半转过身子接受自己的吻。
摸到牧潇潇蜜处已是春水潺潺,便挺腰凑近,在下面缓缓磨了几下。缓慢的在入口处磨蹭,嘴里道:“娘子忘了,昨夜我们就是如此这般的,娘子丢得极快,绞得我都快断了!”
牧潇潇脑中闪过几个片段,想起昨晚痛的要死的感觉,摇摆着tun儿就要躲,叫上官祁一掌拍住,“莫急莫急,等我进去了再扭!”说罢便展腰挺入,直刺到内里花心深处。
“额啊……”
插进来了......掐住小腰,耸腰摆tun,快速大力地挞伐,不一会儿便撞得圆润小tun儿上一片粉红。
牧潇潇手撑在床架上,随他动作前后摇晃着,两颗水滴般的ru儿也荡着,漾着,诱他的手探过来摸弄。没几下,下边花径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含吮,将将一会儿功夫,便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小腹抽搐着丢了身子。
“啊…~夫君......不要...啊......”
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都软了,还是被腰间的大掌强控着,才没有滑下去摊在榻上。蜜处的花径不受她控制地绞紧、痉挛,咬得上官祁直哆嗦“放松点……妙妙,放松!”
待抽送了百余下,射过一回,上官祁缓一缓,放她躺下,弯折她腿向上,大大打开,露出承欢的花朵。
那里shi漉漉的,尚未闭合的两瓣嫩rou委委屈屈地张着,周围沾着透明的黏ye,还有ru白的Jing水儿。他恶劣地掰开花瓣,用指勾挑那些水儿,一一送进她的花径深处。
手指在里面抠搅几下,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架在肩上,一挺身又插进去。
“嗯......”牧潇潇仰着头无力承受。
上官祁看美人儿皱眉,挺着那根折磨人的玩意儿,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大力地戳戮,捣弄。
他挺腰耸tun不断,舌头伸出来舔牧潇潇的脸颊,下面插得越来越深,捣得也越来越重。
春宵苦短日高起,转眼已是第二日巳时末。连续两夜里承欢,饶是她身体好也受不住,牧潇潇chao红着脸蛋儿窝在被里沉沉睡着。
再看上官祁,得偿所愿并彻底餍足之下,堪称神清气爽。穿好衣服,吩咐摆饭时,整个人眸亮如星、神采飞扬。
厨娘将饭食送进屋子,摆上桌子时,上官祁唤醒牧潇潇,亲自给美人儿洗过澡,挽了发,光溜溜抱到榻上喂食,还好屋子里烧了碳,暖气逼人,不然要冻着了。
一顿早不早、午不午的饭食用毕,牧潇潇用被子捂着身子,人裹得像个蚕宝宝一样在床上。
原本上官祁今是没想再做什么的,但是看她这样,觉得不舒服,于是也上了床,感觉有个火热的身体贴近,牧潇潇本能的想避开。
“夫君,大考将近,你该去温书了”
“不急,那些为夫早已烂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