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气炸了肺,她家的孩子可以桀骜不驯,却绝不可以yIn秽放荡,看来今天不把这混小子打得半死,他不会有记性的!
“不是!不是!娘,你听我说!我是被人抓走,是她救了我!”
凌鸿锦听他说得蹊跷,就停了手,让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青云不敢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只是和五皇女行房的具体过程,他可没说,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也知道他和五皇女那时可不是普通的那个……。
凌鸿锦眼睛微眯想了一会,忽然开口对凌青云说:“你过来……你他爹的能不能快点!”
凌鸿锦等凌青云磨到她跟前,抓起他的手腕仔细查看,又拉起他的裤腿看他脚腕,这一看,凌鸿锦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恐怕……抓走你的人不是兰桂坊。”
凌青云很惊讶,不是兰桂坊?他娘为什么这么说?
“这兰桂坊对待手下的奴隶从来都是毫不体恤,你被绑了那么久,手腕脚腕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这实在不符合兰桂坊狠辣无情的风格。”
凌青云听他娘这么说,回想了一下,那捆住他的钢环内侧确实都被厚厚地包了层棉套子,他挣扎了那么久,手腕竟然连红痕都没留下。
肖白怎么都不会想到,她千算万算,自己的温柔才是她最大的败笔。
“不是兰桂坊,那是谁?”凌青云完全糊涂了,难道他被抓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什么人事先计划好的吗?
“我想……恐怕是五皇女本人安排的吧。”
“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做?!!”
“是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听了他们母子的对话,凌将军正夫周贤文越听越糊涂:“锦妹 你是不是想错了……那五皇女要是真看上咱家孩儿,直接上门提亲就行了,有必要抓人强、强上吗?”
凌鸿锦两手架在唇上想了一会,做出了结论:“她是想让我和兰桂坊……不,是想让我和整个宛城奴馆对上。她看不惯宛城肆意杀奴的风气,想治理却没能力,她就想借他人之手帮她将这些奴馆整治一番。”
“而在这宛城,能说上话却还没有和那些奴馆沆瀣一气的也就是我凌鸿锦了。她一定事先调查过,知道我脾气暴躁,还最宠溺这小儿子,老话说得好,这刀子扎到自己的rou上才知道疼,她抓青云,就是想让被‘刀子扎痛’的我,去和那些奴馆闹个翻天覆地。”
“可是,我这一闹,青云曾被奴馆抓去糟蹋一事必将传遍整个宛城,到那时,不会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子再肯娶青云。这时候,她再适时出现,说要求娶青云,到时我必将对她感恩戴德,这样,她不但整治了那些她看不惯的奴馆,怕是连我手里的一些势力都会逐渐被她所用……”
凌鸿锦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五皇女,好个智算千里的可怕人物!”
凌青云听了他老娘的神奇分析后,大脑一片茫然:什么?原来以为她是个又软又萌的小仙女,现在怎么听着像修炼千年的狐狸Jing?
然后,他马上又想起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唉,可能真是个狐狸Jing,能让自己如此飘飘欲仙,怕是被那鬼狐狸施了妖术也说不定。
凌鸿锦是不会想到,在她严肃分析事情的时候,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在那意犹未尽地咂摸着那档子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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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
可嫁
听了妻主的分析,本来就宠溺儿子的正夫周贤文更是吓得六神无主:“那、那怎么办?听小云说的,她三天后就要来了,这、这难道真的把小云嫁过去?听说那五皇女,从建府就没在自己家里睡过,整夜整夜地宿在红楼伎馆,这到了宛城还是如此,咱家儿子这脾气,嫁过去了哪受得了这屈儿,要是闹起来惹恼了皇家的人,再让人失手打杀了,可怎么是好哦!呜呜……”
这粗犷豪放的凌将军就喜欢温柔和顺的男子,她娶了一大家子,全是这种品类。正夫虽然是小时家里给选的,也是顺着她脾气找的。这类男人平时和风细雨的瞅着百般好,就是经不得事,一遇见个大事小情就哭哭啼啼的,不过,凌将军就吃这一套,梨花带雨什么的多赏心悦目。
“行了、行了,别哭了。流言蜚语不可尽信,她到底是不是风月场的老客,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就好了。”
周贤文一想也是,百闻不如一见,他儿子都跟人家睡过了,只要细问问,那女子是老手新手,还是能看出来的。
周贤文于是就把凌青云拽到一边小声问他:“你和那五皇女做了几次?”
“就……就一次……”
周贤文上下打量他这儿子,从小练武身体倍儿棒的,被人灌了药还只能来一次么?不能啊,随谁啊?
被他亲爹的眼神伤到的凌青云不禁抬高了声音:“爹!我是还想做啊,被她一个下仆阻止了嘛,说你们开始找我了,要送我回家!”
“奇怪,一个下仆敢阻止主子的床事……等等,你和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