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多少还知道点廉耻的,而肖白抓的就是这一点。
肖白又走近了些,微微仰头看着他,脸上是困惑不解的表情:“不知道白哥哥喜欢一个幼女什么呢?是还没鼓起的小nai头,还是……白白胖胖的那里?”
肖白的话很容易就将白翰如再次带到了那一天的那一场景,然后,肖白就在他回忆涌上眼前的瞬间,又走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白哥哥还真是个……龌龊的垃圾呢!”
淡雅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他冷了下来,站在深夜的屋子中间,宛如被剥了画皮的厉鬼。
哦哦,变得相当美味了呢!
肖白心里的小兽眼睛一亮,好像看见了什么珍馐美食。
她刚刚还满脸鄙夷的表情又是一变:“听说白哥哥送了我一个皮甲?”肖白用手指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随意玩着,又恢复了刚才天真孩童的模样:“白哥哥想不想看看我穿上皮甲的样子?”
白翰如这回完全不会上她当了,Yin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她自己在那演戏。
他不说话,肖白也完全不在意。
肖白自己在那叹了一声:“听说白哥哥用自己的半条命换来那皮甲呢,啧,可真是感人至深啊!”
那种随意践踏他人生命却完全不在乎的嗤笑口吻,让白翰如彻底黑稠成一个似要吞噬万物的黑洞。
可肖白不但不怕他,反而不怕死地对他笑了起来:“还是说白哥哥用自己的半条命就是为了看看肖白穿这皮甲的样子?“肖白捂嘴娇笑起来,“哈哈,白哥哥,我能说你是个肮脏下贱的变态吗?”
“恶心的老变态想看什么?”肖白一边问着,在他黑沉如墨的视线里,解着自己腰上的带子,“想看这个吗?”
长及脚踝的长袍被解开,里面除了一个皮甲,再无它物。
“是了,”肖白盯着他的眼睛肯定道,“变态想看的就是这个。”
他的气息开始变粗,如同牛喘,白日温雅如玉的大家公子,现在粗鄙的像一个乡间野夫。
肖白将长袍完全脱下,随意地扔到一旁地上,又一副突然好像想起什么的表情:“哦,对了,还有这个,”肖白转过身,对着他翘起又白又肥的tun部晃了晃,“还有这个,对不对?好哥哥?”肖白一边问着,一边还半回头,媚眼瞟着他勾唇一笑。
有很明显的吞咽唾沫的声音传出,白翰如的眼珠子都半突了出来,说实在的,他现在这样子,完全没有什么可看之处,可是肖白就是觉得这样子的真实的他,被她勾出来的真实的他才好玩。
肖白在白翰如手抓到她屁股的前一刻,直起身子向前走去。
走到床边转身坐到床上,对着白翰如张开双腿支在床边,自己在那里自怨自艾:“唉,只可惜肖白现在既没有平平的ru,也没有白白胖胖的小馒头,肖白这里长了好多黑毛毛,里面也不像小时干干的,现在总是淌水。这样的肖白,白哥哥肯定不喜欢了对不对?”
肖白一边说着,一边用两指撑开自己的洞口,让白翰如看清里面的蜜水是怎么缓缓淌下来的。
“怎么办?让好哥哥这么看着,肖白好像流的更多了……”肖白好像很怅惘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洞口,那种yIn荡而不自知的样子可以使人发疯。
白翰如隐形属性本来就是个疯子,肖白还让这个疯子彻底发了狂,她可真是不知死活,可是肖白玩的就是这个心跳,今日乐极,明日死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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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H继续
难逃(H)
白翰如走了过来,既没有步履匆匆,也没有脚步沉重,他就是像往常一样向前走着,好像这不是在走向他一世的冤家,而是在闲庭信步。
肖白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松开撑着的手指,让白翰如更好地看清那里的全貌,然后她对着他仰头笑着,没有娇媚,没有嘲讽,没有故作的天真,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笑,普通的女孩子看见她的恋人向她走来的笑,温暖、愉悦。
就是这样,就是这么简单,她的一颦一笑轻易能让隐忍的他瞬间涌起Yin鸷的黑chao,转眼间又让他的欲望如灾火炽燃,而现在一个小小的笑容,又让前两种浓烈的情绪都化为烫了心的爱恋,他要拿她怎么办?
她适时地给了他答案:
她向走到床边的他扑过去,吊在他的颈上,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好哥哥Cao我,当肖白明天就要死了那样Cao我……”
一句话让他瞬间泪崩:“不要说……不要……不要这么说……”
他好像有些崩溃了,他用嘴堵住她爱胡说的小嘴,胡乱地亲着,冲进去扫荡,甚至是撕咬。
他只是稍微拉下了裤子就一插到底,一下就插得肖白尖叫起来,可是她叫得也不自由,因为她的下唇正被白翰如扯咬着,他似乎将那块rou当成了橡皮糖,狠咬住扯长,然后在齿间磋磨。
一开始啪啪的声音就已经听不出个数,他太长了,所以肖白的尖叫声便一直没有停止过。
狠狠发泄了一通后,白翰如似乎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