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自己拔了出来。
神思还有些迷糊的肖白下意识地锁紧了自己,可是阿刃却不配合地按压着她的肚子:“来,将它们放出来。”
肖白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她刚看清状况马上挣扎起来:“不行,让我去厕所……”
“不行的哦,”阿刃一脸严肃地说,“我们要看看那里边有没有血,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不……你们就是在找借口耍流氓,不要……”
肖白完全不想妥协,这要是每次都得这样,岂不是要羞死人啦!
柳如烟听了她拒绝的话,脸马上冷了下来,抬手就开始解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看来只有将你Cao得憋不住,漏出来才行了!”
“呜……呜……你们、你们!”
肖白知道逃不过,只能捂住脸,决定当一只,看不见就可以当做没发生此种羞事的鸵鸟。
“还好,连血丝都没有,看来宝宝没什么事。”只听阿刃放心地说道。
“嗯。”柳如烟轻应了一声,盆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传出,大概是柳如烟拿着盆去倒脏物了。
阿刃拽了一个细软的布巾轻轻擦拭着肖白的下边,嘴里柔声哄道:“你跟我们还害羞什么,两人已经把你里里外外都吃透了,尤其是今天,连这里都属于我了,我真的好高兴,这样我们便真正融到了一处,对不对?你啊,已经像是我们的rou一样,以后就是我们想把你从身上揭下来,也忍不得那血淋淋的痛。既然不分彼此了,又害羞个什么劲呢?”
肖白完全想拒绝这洗脑般的情话,谁知道下次他们还能发明出什么更羞人的法子来折磨她呢?
不一会柳如烟走了回来,能看出他洗了脸,换了件干净的袍子。他也没什么废话,俯身就把她从阿刃怀里抱了出来,简短的几个字从他嘴里吐出:“回去了。”
话别
柳如烟就这么抱着肖白走回了屋,将她放到床上。肖白有些诧异,看她这身体的样子,少说也得有九十斤,他一路抱过来竟然毫不气喘,难道这里的文人都是李白、辛弃疾那样的人物?再回想一下柳如烟的身体,虽然不似阿刃那样肌rou虬结,却也是紧实有力,要不也不可能每次都将她做得近乎昏厥。所以说,在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才是战五渣吗?
“在想什么?”柳如烟站在床边,又像刚才在饭桌边一样,俯身用指尖撩着她的发低声问道。
可是这个动作已经对肖白造成了Yin影,她打了个寒颤,赶紧实话实说:”我在想你是个文人,怎么体力这么好?”
“谁跟你说文人体力就不好了?我们也是习武的,只是没有专业练武的那么Jing通而已。我自小每日晨起都要跟着二爹爹练剑,一日都未曾停过,嗯,只今早,因为情况特殊才停了一日。”
肖白马上想到今早的特殊情况,脸上一红,今早他是没练剑,他是好好地将她练了一通。而现在……是要继续练吗……?
柳如烟看着面色微红的肖白低低一笑,玩着她头发的手指滑到她的后脑将她固定住,然后开始蜻蜓点水般地啄她。亲了几下,他又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唇缝,她被他弄得唇rou酥麻,低低轻嗯了一声,张嘴放他进来。
他这次却不再像以前一样暴风骤雨,而是温柔地缠住她,慢慢试探她的所有敏感点。
本来刚才就被阿刃彻底开发了一通,身体的热度还没散去,而现在虽然只是亲吻,却时时被他搔到了正处,肖白只觉得自己又要软绵成一团了。
等柳如烟放开她时,她已是仰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而柳如烟则支在她上方向下看着。
他看得那么仔细,好像要把她的每一个毫毛都观察明白,记在心底一样,好像这就是和她见的最后一面一样。
他异样的目光很快就将肖白从迷蒙里拉了回来。她眨眨眼,抬起双手将他的脸左右包住,问他:“怎么了?”
“今日交指缱绻,明日就能视如陌路,是天下女子都是如此,还是只有你的心能冷漠如斯呢?”
肖白闻言皱眉问道:“从刚刚开始你就说的奇怪,你要离开?去哪?”
“聪明如你怎会不知?父上大人派人将青藤送来,其意思就很明显了:他允许我们最后一夜的疯狂。”
听了他的话,肖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才对她起了疑心,也是,明明表现得憨傻天真的女孩子,却在与他们离别的前夜还能语气镇定地讲着故事,细想来,确实让人脊背生寒。
“可是我完全不知君父送青藤一事,直到刚才苏离拿出来我才知道,而且他拿出那个时,我、我都不认得那是什么……”
“你不认得?”柳如烟有些诧异,“你的教养阿公没教过你吗?”
教养阿公又是什么?肖白现在有种夺舍穿越女要被戳穿画皮的危机感。这个披着爱情外皮的啪啪啪游戏有必要搞得如此高难度吗?以前的游戏都是:说完我爱你就啪啪啪,然后就可以扔开转攻下一个人物了,直到所有目标人物都啪到,也就大结局了,难道不应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