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垃圾回收站里普普通通捡垃圾的大叔。
一秒钟也待不下去的森编辑扑向拉门用力拖拽。
从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看见的二号车厢却在拉门拉开后再次消失不见, 隧道中凄冷的风似乎在嘲笑他的愚蠢。
“哔——哔——一个善意的提示!”太宰裂开不怀好意的笑容:“这是一个游戏!规则限定游戏必须在指定场所进行, 必须要完成规则要求的事,才能在最终答案出现时离开这个被指定的空间。对吧?”
如果不是因为他长得足够可爱,如此戏谑的语气早就被人看不顺眼围起来踹。
像是在赞赏他的理解能力,凄厉的猫叫温柔了一声,逐渐小下去。
“别开玩笑了,什么游戏, 谁有空陪你们这些不知所云的不良少年玩什么鬼游戏!”缩在角落沮丧的司机突然抬头指责,太宰脸色一沉, 鸢色眼睛泛上无光黑雾:“呐,我从来不和蠢货开玩笑。”
Yin暗沉重到能压死人的危险感袭上心头,警长察觉端倪猛冲兰波怒吼:“这小子是个危险人物吧, 等下车我要带他走一趟警局!”
话音尚未落地,刀光闪过人头,兰波反手就从亚空间中抽出备用刀横斩而下,一刀斩断警长脖子旁的金属栏杆。
“嗯?你说谁危险?”她露出完全可以用嚣张来形容的笑容:“你还想下车?”刀刃反着光贴在他短粗的脖子上,凉意激得这矮子一抖:“不不不,我刚才太过激动了,令郎一表人才,实在是木秀于庭、兰芝玉树、龙章凤姿、怀瑾握瑜,可堪称为千里驹……”
一长串彩虹屁超水平发挥,拍得太宰治舒服的不得了:“虽然你说的都是实话……要是能被哪位小姐如此夸奖就更好啦!”
兰波都替他害臊,这么多形容词,大概也就只有中间夹杂的标点符号和他有点关系,其他的……这是说谁呢?
**了暴力机关工作人员,教授单手提刀向后撤了一步挽了个刀花:“你们继续。”
这话是冲卖药郎说的,回应她的却是猫从喉咙里发出的低鸣。
年长的家庭主妇再次歇斯底里尖叫,矮矮的小男孩也变了脸色指着兰波对面的座位大喊:“那里!那里不是坐着一个抱着猫留着短发的女人吗!”
他对人物外貌的描绘很是Jing准,梳着两条小辫子皮肤黝黑的年轻女孩立刻接了一句“市川节子!”
猫叫再次凄厉,像是含着不甘与怨恨的灵魂在大声控诉。
卖药郎环顾一周,张嘴正要继续说话,少年轻松愉快的声音响了起来:“下面是游戏规则的宣布!药郎先生说话听上去太累人了,不如就由我来代劳啦~”
卖药的人:“……”
“这是一个……谁是凶手的游戏……”他故意模仿卖药郎的声音压低声线放缓语速,为这片诡异空间多蒙了层挥之不去的恐怖气氛:“游戏围绕市川小姐的死展开。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每一个环节都有人参与进去,并且得到了一片拼图。你们必须亮出这张拼图,可以选择坦白或是说谎,但有一双眼睛始终在黑暗中注视着你们,直到最终真相浮出水面。”
猫叫声再次柔和,似乎同意了他的提议。
头一个说话的是警长:“市川节子?自杀哦!是自杀没错,我亲自看的现场。”
第二个是列车司机:“我那天实在是太累了,没看见她从桥上跳下来,火车压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不是我压死了她!”
第三个说话的是皮肤黝黑的少女:“我在店里工作时听人提起过市川小姐,是位非常摩登的男装丽人!”
第四个是全职主妇:“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火车开过去的声音太吵了,我根本什么都没听见!”
第五个说话的是那个小男孩:“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关系?我只不过每天早上都会经过一座桥来往两边送牛nai赚些零花钱而已。”
最后一个张嘴的是森编辑:“市川她是我的部下,一个很有上进心能力也非常出色的年轻人,特别有干劲。但是运气不太好,几次大新闻都与之失之交臂……也许是职场上频频遇到打击的缘故才会想不开寻了短见……”
听完六个人说的证词,太宰先是一本正经点头:“原来如此,我已经彻底明白了。”下一秒脸色一变跪在地上抱着横椅边拍边哭诉:“素未谋面的、美丽的节子小姐呦!你为什么如此冷淡!反正都是要死要自杀,还不如选择和我一起殉情……”
连说带唱热闹得跟落语表演似的。
兰波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少给我糟蹋别人名声!”
猫的叫声应答般轻轻咕哝了一句,似乎在向这位与别人画风都不一样的教授小姐示好。看来死去的节子小姐并不喜欢太宰这款Yin郁系少年。
接下来是对证词进行甄别证伪的环节,由于太宰抱着横椅Jing进演艺技能去了,频频被抢走话头的卖药郎这才找回主场。大概是怕自己语速太慢再次被抢C位,他放下背后背着的箱子,自动拉开的抽屉里飞出许多长着粉色小翅膀造型相